第161章:橫下一條心(1 / 2)

何寬還沒有任何動作的時候,吳義的新的命令又下達了。

“何年,你們現在過去,將遊人與他們隔開,把場地空出來,寬哥想表現表現,就成全他吧”。

因勢利導,靈活多變,何寬同吳義相比,相差豈止一點點。

當然,如果你認為何寬腦袋不想事,那就大錯特錯了。

朱斌指認了打了自己的飛哥和高勝寒,何寬並沒有馬上發難。

何寬選擇了先用犀利逼人的目光秒殺他們,同時也在等待吳義的人出來亮相。

打赤腳的何寬,根本不在乎穿皮鞋的吳義來了多少人。

他何寬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吳義不會也不敢跟自己真刀真槍對著幹。

何寬固然也不會傻到同吳義撕破臉,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吳義的大樹底下好乘涼。換了別人,他想將天鵝湖這一帶納入自己的勢力範圍,恐怕少不了明爭暗鬥。更何況以自己的實力,何寬知道不管怎樣弄,也不是吳義的對手,但是,何寬現在要做的是,在吳義麵前證明自己,在徒弟們表現自己。

何寬不管是在勞改農場之前還是以後,他從來沒有荒廢過武術鍛煉。他相信經過自己多年的潛心修煉,功夫已經大大超過了從前。

從前何寬在銀城就是數一數二的,現在他有足夠的理由相信,當年可以和自己一決雌雄的老二,——豹子頭彭剛,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

因此,吳義替何寬擔心“身敗名裂”的問題,何寬隻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除了自信,想借機重出江湖才是何寬真正的目的所在。

如果今天在吳義的人麵前,自己一戰成功的話,他何寬就會在銀城的江湖上,掀起一股寬哥風暴。

那樣的話,會在很大的程度上,恢複自己的號召力,以後不管是掙地盤還是收徒弟,何寬都是輕而易舉的事。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從這個角度去看,一意孤行的何寬到也不是單純的好勇逞強。

“我叫何寬,是朱斌的大哥,你們昨天晚上打了朱斌他們五個人,今天還要擺場子,是什麼意思?欺負我們沒人啊?”何寬聲音渾厚,中氣十足,他的氣勢和霸氣,你不用看人,聽聲音就夠了。

“是朱斌五個人欺負我們一個同學,也不是我們要擺場子,是他要擺場子。”張博飛瞥見了吳義身邊的兩個保鏢在一旁,他知道吳義叔叔肯定來了,有了堅強的後盾,他更加心雄膽壯了。

“你們既然來了,那麼,是誰要擺場子也不重要了,你們不就是想揚名立萬嗎?我給你們這個機會。你叫飛哥,是不是張春蓓的兒子?”何寬心想,你也不要看,吳義不來,說不定我根本犯不著跟你們小孩子一般見識。

何寬不會關心誰當什麼官,他會關心銀城武術界出了哪些新人。張春蓓的兒子,何寬早有耳聞。

“是,吳義是我叔叔,我應該叫你四叔吧?”誰希望打架?那都是沒辦法。何寬這個人,張博飛多次聽吳義說過。張博飛希望寬叔會給吳義的麵子。

“既然你是張總的兒子,叫吳義為叔叔,我今天肯定不會為難你們。他是高義的兒子?這樣吧,大家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熟人,我們今天就以武會友,切磋切磋,點到為止,免得傷了和氣。你們不會不給麵子吧?”何寬的意思很明確了,不火拚,但是,比試比試一較高低還是不能免。

“四叔,那你說怎麼切磋?”張博飛一向心高氣傲,他當然隨便何寬。

高勝寒撥了撥飛哥,後退兩步,輕輕的卻是嚴肅的很,“我們被包圍了,他們一共有二十多個。”

高勝寒前麵始終是一言不發,他在觀察現場周圍的變化,周圍的形勢顯然很嚴峻,他必須提醒飛哥。

“放心,是他們被包圍了,兩邊的人都是吳義叔叔派來保護我們的。”飛哥肯定的說。

聽飛哥這麼一說,高勝寒才放心了,“你就隨便他們吧。”

高勝寒放心了,他不知道還有很多人在憂心如焚。

最心急火燎的應該是在現場的馮景異,馮景異完全慌了神。

你說高勝寒都認為自己被包圍了,馮景異能夠不慌嗎?他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外圍是轉來轉去,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辦。

這種情況校草沒說報警還是不報警。報警早了,雙方都有麻煩,萬一報警晚了,自己的同學兄弟要吃虧,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馮景異正在焦頭爛額的時候,楊柳的電話打過來了,“馮景異,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現在在哪裏?是不是和飛哥他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