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闊這次挨打不是真的覺得冤,他是打心眼裏認為值。闊哥是沉浸在英雄情結中,我終於為兄弟們“拋頭顱灑熱血”了。
——楚天闊不明白大家緊張什麼?
所以,當高勝寒伸出三個手指頭,在麵前晃了晃,考試他,“這是幾個?”
OK,我不知道嗎?楚天闊開心的伸出兩個手指頭,——一個中指,一個食指,也晃了晃。勝利!
答非所問,那肯定是腦袋有問題!高勝寒拉闊哥起來,“走,走,我們到醫院去。”
“我們到醫院去幹嘛?”楚天闊莫名其妙的。
“快去,快去。”方叢也伸手去拉闊哥。
“我到醫院去幹嘛?我又沒有病。”闊哥甩開了來拉他的手。這時候明白了,大家以為他挨打以後神經有問題了。
“你已經神誌不清了,不去醫院怎麼行?”吳芳草過來拉闊哥了。
闊哥閃開了,“我怎麼神誌不清了?啊?你是吳芳草,她是方叢,她是楊柳,她是狐狸精,喔,喔,不是狐狸精,不是班花,是班花,三班班花!------”
“哈哈哈,哈哈哈。”連洪小華也被闊哥逗笑了,還有誰不笑?
有那麼好笑嗎?楚天闊真的被大家搞糊塗了,說洪小華狐狸精的是方叢。他們前麵等人的時候,趁著洪小華去了衛生間,方叢說的。闊哥記住了。
楚天闊知道臉紅,知道道歉,高勝寒放心了,他去倒水喝。口渴。
楊柳擋住了,“還有人呢?馮景異不是去了嗎?”
“是呀,去的時候,我看見了他,他站在旁邊,不會有事的,應該馬上會回來。”
“徐叔叔去了嗎?”楊柳伸手攔住想繞過去的校草。
“去了,他更不會有事。”不讓過去,就不過去吧,高勝寒站著不動了,看她還有什麼問題。
“江南煙雨呢?季大哥不是同你們一塊去的嗎?”楊柳皺皺眉,接著問。
“不會吧,季大哥也去了?我們沒看見哪。”高勝寒看一眼飛哥,張博飛搖搖頭,沒看見。
季大哥真的去了?高勝寒飛快的奔上樓去了。
上樓了,高勝寒輕手輕腳推開季大哥的房門,房間裏,江南煙雨在床上睡覺。
“季大哥在床上睡覺,你們怎麼說他也去了?”下樓了,高勝寒好奇的問楊柳。
“他在睡覺?不可能,我們上去為什麼沒看見他?他是不是弄了一個假人藏在被子裏麵?”方叢提醒高勝寒。
“他就躺在床上,沒有蓋被子,我會看錯嗎?”高勝寒看了看楚天闊。
“看我幹嘛?莫名其妙,我沒病,怎麼總是看著我?”楚天闊鬱悶了。
高勝寒想了想,問楊柳,“你們確定季大哥出去了嗎?”高勝寒又看了看張博飛,飛哥點點頭,“有可能。”
“我到阿姨房間去了十幾分鍾,就懷疑你在耍小聰明,我們上樓一看,你們三個人都不見了。”楊柳說。
在高勝寒回想天鵝湖公園的情景的時候,馮景異回來了,他很興奮的對大家說,“今天太精彩了,比看武打片還過癮。”
楊柳正在想是先問馮景異經過呢?還是先批評教育呢?徐行和陶沙也進來了。
徐行進來就說,“毛毛,不要有下次了,這樣的事情不需要你們去擺平的。打個電話給我,哪怕就是吳義,他也要給我麵子,你們這樣會鬧出大事情來的。闊哥怎麼了?你怎麼被打了?我沒看見你呀?誰打的?要緊嗎?”
“沒事,隻是擦破了一點皮。”闊哥站起來搖頭晃腦,證明自己沒事。
“徐大,什麼事情驚動了你的大駕?”江南煙雨眯著眼睛下樓來了。
“什麼事情?什麼事情我還真的說不清楚,反正是一件很嚴重的群體事件,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搞不好毛毛他們又要惹上大麻煩了。大家都坐下來,誰將來龍去脈說一下,免得明天那些老同事問起來,搞得我一問三不知就不好意思了。”徐行拉著江南煙雨在沙發上坐下來。
這時候,謝瑞國也來了,他臉色蒼白,額頭上也腫起了一個鵝卵石大小的包。
高勝寒先問了謝瑞國,“你這是怎麼了?我在天鵝湖沒看見你,他們還跑到你家裏找你報複去了?”
“我下午被老爸拖著在家裏幫忙搞衛生,等我匆匆忙忙趕到天鵝湖公園,你們都已經散了,我正在想是不是過來,這時候有一個昨天晚上打了我的人,恰好慌慌張張的從我身邊跑過去,我以為你們在追他,於是一步衝過去,將他抓住了。這個人一開始是沒反抗的,可是發現你們沒有人追過來,他就跟我打起來了,他個子小,打不贏我,就抓了一把鵝卵石扔過來了,一不小心,挨了一塊,不要緊,明天就會消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