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據?依據什麼判斷江南煙雨去了天鵝湖公園?
自己在情人節的晚上偷偷的出去了,季大哥的依據是後麵陽台上的樓梯移動了,還有自己在圍牆上留下的“馬跡”,對了還有監控探頭。
圍牆上還能找到江南煙雨留下的痕跡嗎?有沒有被自己破壞了?
對,不管怎樣,必須趁天黑之前去查看他留下的“蛛絲”。
監控錄像,吃了晚飯再看不遲。那是跑不掉的。
回去實地勘察,怎麼甩開大家,不被別人注意?高勝寒邊走邊在尋找機會。
機遇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頭腦。
來到沙縣小吃門口,江南煙雨坐進了駕駛室,四個女生上車了。
高勝寒一看人多了,超載違反交通規則,而超載是自己可以利用的借口。
高勝寒拉了一把飛哥,讓其他人先上車,“坐不下,你們先去,我們三個人打的去,不會比你們晚多少的。”
說罷,高勝寒順手關上了車門。
有道理,徐行對江南煙雨說,“我們先走吧。”
同高勝寒一塊沒上車的三個人,除了飛哥,還有一個:陳建平。
陳建平突然不想去了,為什麼?因為他怕。怕喝了酒兩邊會再打起來。一個重點中學的學生,有幾個不是想安心讀書的?
陳建平看見闊哥和謝瑞國都負傷了,他後悔了,自責了,後怕了。他認為自己是最不應該卷入到糾紛裏麵去的。
看見陳建平是執意不想去,高勝寒沒有勉強。施青紅真不想去,他也不會多說一句話。
陳建平走了,高勝寒也不等的士了,他推了一下飛哥,“跟我走。”
高勝寒一路跑回家,帶著飛哥直接上了二樓,來到後麵的陽台上。
高勝寒讓飛哥不要亂動,“你在這裏踩一腳。”
飛哥按照校草的意思做了,高勝寒在飛哥的鞋印邊上,也踩了一腳。
用手機將兩個鞋印拍照了以後,高勝寒對飛哥說,“你認為季大哥會不會去了天鵝湖?”
“有可能去了,臨走之前,我是發現他不在房間,楊柳她們也說沒看見他。”
飛哥不明白高勝寒搞鞋印有什麼意義,直接問季大哥,季大哥會隱瞞嗎?多此一舉吧。
“我們現在開始尋找,同這兩個不一樣的第三個鞋印,找到了,再去核對是不是季大哥的鞋子。”高勝寒說。
“校草同誌,有必要嗎?你是不是看多了偵探小說?”好在張博飛不知道,校草半夜三更去布的陣,“埋伏”的兵,不但是打了朱斌他們,也讓謝瑞國“飽餐一頓”了。
既然高勝寒一定要尋找,飛哥沒辦法,隻有配合了。
高勝寒同張博飛仔仔細細的找了一遍,除了陽台上可以看到幾個他們自己的鞋印,沒有第三者的鞋印,圍牆上甚至連一個鞋印都沒有。
“怎麼會一個鞋印都沒有?”高勝寒鬱悶了。他原本是信心滿滿的,認為肯定會有收獲的。
“毛毛,肯定是季大哥怕我們發現他的足跡,故意擦掉了。做賊心虛。”張博飛用了一個不是很恰當的成語。
高勝寒卻如獲至寶,“對對對,欲蓋彌彰。”
“此地無銀三百兩。”張博飛補充了一句,不過他並不明白校草有什麼高興的。
“走,趕快去吃飯。”證據確鑿,高勝寒高興極了。
——故意破壞現場,難道不是間接的證據嗎?
張博飛想一想,“時間不早了,我們不打的了,騎摩托車去,喝多了的話,扔在那裏也沒關係。”
騎摩托車還可以抄小路,高勝寒沒意見。
應客人的要求,禦都大酒店將一間大包廂的,麻將機、沙發什麼的,收拾了一下,擺了三張桌子。
徐行一行人到了,熱情好客的吳義,親自迎接,親自安排大家的座位。
靠近背景牆,最顯眼的桌子,當然是貴賓和長輩們坐;中間桌子,坐的是何寬的六個徒弟,陪同的是王崇華;最裏麵留給了以楊柳為首的同學們。
貴賓席的位置是要安排的,其它的兩桌,吳義會隨便他們自己坐。
首席的主席座位,吳義拉方浩然坐下了。方浩然的左邊,依次是何寬、張春蓓、以及另外兩個公司董事。
吳義可以說是刻意給了何寬的麵子的。何寬能夠不高興嗎?
方浩然的右手,在他與吳義之間空了一個位置,吳義的身邊是江南煙雨,挨著江南煙雨的是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