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升哥讓我吃完了第三顆特效藥丸後,卻再也沒跟我提過體質訓練之類的事情了,難道自己吃了這第三顆特效藥,身體就已經到了不能再提升的極限了嗎?”想到這裏,劉夜更加納悶了,他真的很想知道,自己的身體究竟還能不能再繼續提升。
劉夜實在是有太多的問題想要去問王升了,隻可惜王升跟他說過很多次,在他外出的時候,如果沒有要緊事就不要打電話給他。
想到這點,劉夜頓時失望不已,看來,想讓王升解決自己心中的困惑,得要等他回來才行了……
看完電視節目,已經是十二點多了,劉夜直接睡覺去了,畢竟明天還是要早起呢。
一夜而過,劉夜醒來時,已經是快六點半了。
“臥槽,起晚了!”
匆忙的洗漱和簡單早餐後,劉夜便出門去了,和以往一樣,身負重物的鍛煉依舊進行。隻是這一次,身上的負重和目標路程增加了不少。
唯一減少的是劉夜完成目標的時間。
當劉夜來到學校的時候,晨讀已經快結束了。但在六班很多人眼裏,隻要沒上第一節課就沒算遲到。晨讀過後,便是兩節語文課,不少人都滿懷期待地看著講台。
片刻之後,一個禿頂的中年男人手裏捧著一疊教學資料走入教室,當所有的學生看到那位代課老師走進了教室,皆為大驚失色,不但原本心存的期待瞬間化為烏有,甚至他們的臉色一個比一個更為難看,仿佛從教室門口走進來的是個瘟神一般。
切確的說,來代他們班主任上課的老師,就是六中裏名副其實的瘟神:年級主任梁飛強!
凡是在六中的學生都知道,這個教導主任,是個素質極低的人。和那個經常打罵學生的體育老師畢濤雲一樣,年級主任梁飛強是六中學生們最厭惡的教職工之一。雖然梁飛強不經常動手打學生,但他總是以教育訓話為由拿學生來當自己的出氣筒,動不動就粗口成章。不少學生見了他都躲得遠遠的,生怕碰上他心情不好的時段,被他找個茬罵得一頓狗血淋頭。
當然,梁飛強這張嘴罵人也不是見人就罵的,一般來說,隻要學生們沒在他麵前犯錯,他也不會沒事找事的亂罵的。但若是梁飛強心情不好,卻又找不到犯錯的學生發泄怒火時,他就會直接找上上自習的差生班,劈頭蓋臉就是對著爆粗口進行“言語教育”。
當然,劉夜他所在的六班就遭過不少殃,班裏的學生沒有哪個是不對梁飛強印象深刻的。
如果說畢濤雲動手打人是對學生身體上進行暴力,那麼梁飛強罵人便是精神上的折磨。但有時候,惡語的辱罵甚至比身體上受到的傷害更為令人感到難受。
被梁飛強罵學生無不對他痛恨不已,但從來都隻能忍聲吞氣地任其淩辱,不敢反抗,也不敢頂嘴半句。跟梁飛強頂嘴過的學生,都已經被他用各種手段開除了。因此,學生們不敢在他麵前說半句壞話,隻能在背地裏罵來發泄,同時以他的禿頂為他起了個外號:禿頭強。
當然,學生們畏懼他,怕被開除也僅僅是其中一個原因而已。而另一個原因,是梁飛強的那長得高大魁梧的兒子梁彪,在校園裏是個橫行霸道的主,在學生們眼裏,他身為校園一霸的地位也略次於原先的何波而已。但梁彪和何波不同,何波在校成為霸主的地位完全是靠家裏的財勢贏來的,而梁彪卻是靠著自己的拳腳把人打得貼貼服服的!所以盡管梁彪的地位略低何波,但在威懾力方麵,何波卻是不如他的。
六中,是個名副其實的魚龍混雜的高中,不僅學生如此,就連老師也是一樣。梁飛強如此作惡多端,依舊能在本校年級主任的位置上常年不挪屁股,顯然是有後台的。
這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緩慢地走進教室,坐到了講台上,他連班裏的學生瞧都沒瞧一眼。直接點了一根煙塞到嘴裏,片刻之後,才抬了抬眼,冷哼起來:“嗬!什麼臭班級,跟豬籠一樣,張重這家夥是在養豬嗎?養豬也不帶養得這麼慘不忍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