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天降大雪,月妃偷取宮中令牌,從冷宮逃出,趕往斷崖山。途中,不幸遭遇土匪,被黑衣人逼迫在懸崖邊沿。恒康帝趕來後,眼睜睜看著月妃跌落懸崖。恒康帝大怒,全力以赴追趕黑衣人,下崖尋找屍體,未果。
自此,月妃淡出恒康帝國曆史,紅顏禍水成為恒康帝國茶餘飯後不曾斷過的話題……
燈媚,華燈初放,款款綻開,很少見的孔明燈也趁這個時候,活躍的飛上天空。
今天是個什麼日子,爬在一堆資料裏的那一襲拽地銀白長裙,隱隱約約可以看到裙擺底層繡著幾朵海棠花的女子恐怕早已記不起來。她手裏翻著古舊泛黃的老照片,翻來覆去的看著,凝眉深思。翻到最後一張,她手下一滑,順著精致好看的手腕,散下一張照片。她眉頭一皺,翻看著照片的背後,一摞密密麻麻的繁體字排列其中。
“小時候,幻想很美好,長大了,美好很幻想;”
“小時候,理想很堅定,長大了,堅定很理想”
“小時候,迷茫很遙遠,長大了,遙遠很迷茫。”
“……”
工作室,白可人抬頭望向對麵的男子,輕開唇齒,好聽聲音傾泄而出,道:“小羽,這就是你新采集來的照片!這從哪裏來的,照片有一定年限了吧!泛黃古舊,看著感覺像飽經滄桑的老人。”
對麵的男子,一身簡單的T恤衫,微開領口,拿著筆,高舉過頭頂,看著窗外夜空沉思道:“恩,這是我從一位古董商手裏以高價買下來的。”
白可人手裏抱著杯清茶,翻來覆去的轉著把手,笑道:“小羽,你怎麼看這照片的內容。”小羽笑道:“姐,你先別跟我說這照片的事情,你怎麼不問問弟弟花了多少錢才買到這些照片?”
白可人道:“多少?錢字金貴,天底下恐怕沒人不爭,沒人不搶,忙忙碌碌,不過為了求個生存,搏個舒坦。他們為錢,我們為名,也為錢,隻不過這些照片在我們手裏,能發揮它本身的價值。這是文化,也是白可人開這家畫室的根本目的。”
“姐,你說的對。我們是文化的傳播者。姐,你看看最後一張,那可不是我從古董商買來的,這是弟弟我為慶祝你的生辰,專門為你拍攝的。”小羽轉回看天空的雙眸,看著白可人。
白可人道:“海棠花,恩,很美。那這後麵的字也是你寫的啦!”小羽道:“恩,姐。海棠花素有”國豔“之稱,又分西府海棠,垂絲海棠。眾花中,它是文人墨客中的佼佼者,又有”花中貴妃“的雅稱。姐,你喜歡海棠,今年我們忙,來不及去看海棠,弟弟就給你拍了下來。姐,再過幾天,我們忙完了這事,弟弟就陪你去看看海棠花,或許,還能趕上最後一波。”
白可人最喜歡海棠,尤其是西府海棠,這種海棠比其它海棠開的更豔,未開時,似胭脂,點點鮮紅,開後,慢慢變成粉紅色。
白可人道:“小羽有心了。照片很美,但這背後的字的意思好像與照片的內容,一點也不配。恩,弟弟可要告訴可人什麼?”小羽笑道:“姐,今是你的生辰,你常說弟弟愛幻想,愛空想,不實際。弟弟把你這話總結了一下。姐,就讓你這張弟弟送你的二十歲生日照片,留下弟弟的過去,弟弟從今開始,和姐姐一樣新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