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6章 女主傷情(2)(1 / 2)

白隱菊緊張的攥緊手帕,焦急地等待著遠處的兩人趕快離去。她尷尬的站著,窘迫的捱著時間,看著遠處的夕陽,人說夕陽無限好,終究近黃昏。鳥雀歸枝,築我家巢。妻兒齊聚,她的家,她心底的家,卻在何方?

遠處的鳥雀,化為一片孤影,染紅的天空,伴著西沉的金烏,模糊視線。原來我也是一隻失了同伴的孤鳥啊!

壓抑的哭聲輕啜而起,燕馨轉身緊靠在佳豪的肩頭,側首看著她,滿眼哀傷。佳豪微微對她搖了頭,湊到燕馨的耳邊低聲說道:“哥,是一隻受傷的狼,他是大漠的勇士,不倒的胡楊,即使受了傷,也要好強地自己處理傷口。他的自尊不允許他倒下,他的自尊不允許別人哀憫。勸不了,行不得。唯獨對她,哥是一萬個心記掛著她,想著她,哥是為她好,說不得的事,總比說出兩人一起痛苦的好。”

燕馨緊緊擁住了他,緊握住他的手,看著遠方的削肩痩影。

佳城看著樹後那抹微微顫抖的身體,繼續苦澀地道:“你知道我為何在鬆枝上掛上彩色絲絛?我覺得它太孤單了。春去秋來,夏走冬去,他都那麼的站著,給別人一種什麼苦都能承受的強大感覺。我一直認為他是苦澀地,他體會不到一歲一枯榮桃紅柳綠,開花結果的樂趣。哥好像這可樹,希望隱菊是他不離不棄的紅絲絛。”

風掠過你的嘴邊,把你的錦箋帶到遠方。風不是無情物,風有情起來,和他的個性一樣,激烈地直撞你的心底。

白可人握住錦帕的手緊緊按在心口,聽著遠處傳來的話語,無力地靠在鬆樹旁。壓在心口地手,無力鬆開。錦帕像斷線的紙鳶,飄悠悠的垂落。她抬頭看著天空,金烏已經落下,唯留一片橘黃。像極了現在的自己,心被拿去了力量,隻覺地困乏無力。

白隱菊喃喃道:“這就是他嗎?原來我以為很了解他,卻是差得離譜可笑。他從沒有告訴過我這些,我從沒有想去了解過他。原來最遙遠的距離不是你在天涯我在海角啊。”

白隱菊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錦帕,解下掛住肩頭的鬆枝,不再顧及遠處地兩人,向著來時地垂花小門,步步走去。低頭喃喃道:“哥是嗎?你是佳城的什麼人?”

又像來時地那個晚上,孤孤零零。那時還有個和自己說話地人,現在身旁有一大堆可以說話地人,自己卻再也沒有了想一吐痛快的心情!來時不過短短時間,自己的心境竟然變了,變得這麼不可思議。

白隱菊不知不覺走到了自己住的隱菊小院,看著熟悉的一草一木,熟悉的景亭棉簾,那時,你,廂房外,景亭下,站著等我,月牙色長袍,風華絕代。我伸手撩起棉簾,將你看清,你說:“小姐,我等你多時,可是要走?”我壓下尷尬,佯裝出一副端莊大氣,找了個借口告訴你:“是啊,正好路過景亭,馬上就要出門。”

好像它就發生在眼前。不曾離我遠去。梅雨走到她的身後,輕聲道:“小姐,你回來了。你怎麼了。衣服怎麼破了?”白隱菊托著染墨長裙,歪頭看著她,轉眼看著景亭笑道:“那是我們在柴房認識以來我覺得又一個開心的日子。因為那天我們共同走過了夫妻路,一步一腳印,踏踏實實的盤步山頂。開始我前他後,後來我後他前,那時,我就知道你是要帶著我走了。這回我又迷路了,你可願再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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