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銘身為一個博物館的館長,更是長安古城的鑒寶大師當中的佼佼者,他的氣場,自然不是這些後輩能夠承受住的。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來自於哪裏?”孫銘看著眼前的這個青年,赫然開口問道。
那青年長得倒是英俊,打扮的也是有一番貴族之氣,但是他在孫銘這樣的額大人物之前,可是無法將他的那份高貴表現出來,因為他知道,他的那些背景,跟孫銘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青年看著孫銘,兩隻手緊緊的捏在了一起,不知道該往哪裏去放,而且身子也是因為緊張而開始顫抖起來。
“問你話呢,你啞巴了麼?”
孫銘直接一聲厲喝,不僅將這個青年嚇到了,更是將那些起哄的人給嚇到了,這個時候的孫銘,就是有一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那些小輩呆呆的看著孫銘,看著自己的偶像,有的是緊張,有的是害怕,有的是愧疚,但是沒有一個人此時敢抬起頭正眼看著孫銘。
青年被孫銘的這一句話,嚇得悶熱感抖動了一下,就像是遭到了九天橫雷一般,讓他心裏麵猛然顫動。
隨後青年的臉色嚇得蒼白,看起來很難看。
不過雖然如此,青年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自然是有著過人的一麵,他若是因為孫銘的一句話,就被徹底嚇傻,那麼他現在也沒有資格站在這個地方。
頓了頓治好後,青年這才鼓起勇氣看向孫銘,然後淡淡說道:“回孫館長的話,我叫梁龍,來自於山城渝州!”
“山城渝州,你是鄭秋冬的徒弟?”
“正是!”
“原來如此!”
孫銘再說著這樣的話的時候,帶著一絲不屑的笑容,良久之後,他這才繼續開口說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師父教出來什麼樣的徒弟,二十年錢的鄭秋冬是這樣的德行,二十年後,徒弟也是這樣。
小子,你知道麼,二十年前的中原鑒寶大會,我也麵臨著這樣的局麵,我最開始也是不被任何人所相信,其中最懷疑我的人,就是你的師父鄭秋冬。
但是你知道最後怎麼了嗎?”
孫銘這一問,讓梁龍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做和怎麼說。愣了一下之後,梁龍隻能是搖搖頭。
孫銘不屑的一笑,然後很霸氣的說道:“最後的結果,當時的那一撥人都知道,我和梁龍打了一個賭,我若是拿下那一屆的冠軍,他就向我當麵跪下,最後是我贏了,而你師父鄭秋冬,就當著當時的參賽的所有人的麵,給我跪了下來。”
所以,小子記住一句話,千萬不要用你那無知的話來鬧笑話,這個世界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我當時不被任何人相信,但是現在呢,他們隻能站在我的腳底下仰視我,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就是因為,有些人的實力,已經超出了你們的認知,而你們之後,也注定不會是一個世界的人。
林奇是我看中的人,我知道你為什麼懷疑他作弊。無非就是你剛才看到了我為林奇求情,覺得我提前向林奇泄密。說實話,我若是你,也會有這樣的懷疑,但是我不會將這個懷疑說出來,而是會將這個想法藏在心裏。
因為是金子總會放光,若是林奇過了這一關,他沒有本事,又怎麼進行接下來的比賽。所以,有沒有實力,後麵的比賽才是真正的驗金石。
“現在,你敢不敢和林奇打一個賭,若是林奇拿下了這次比賽的冠軍,你敢不敢當麵跪下?”
孫銘的最後一句話,如同是一把利劍一樣,直插下來,讓梁龍整個人都隨之顫動了一下,而且似乎是有一隻無形的打手,在這個時候將他的喉嚨卡住,然他無法再多說出一個字。
因為,孫銘的話讓他怕了,讓他將對林奇的懷疑,變成了對林奇的恐懼。
梁龍現在的心裏麵完全就是慌得,他和他的師父不一樣,他的師父敢和孫銘在當年的比賽當中打賭,可是他不敢,因為他要麵子,他無法接受當著那麼多的人的人麵給另外一個人跪下來。
所以,梁龍慫了,他低下了頭,退了下去。
孫銘看著後退了梁龍,冷冷一笑道:“就那麼點出息,還不如你那師父,至少你師父敢和我打賭,而你,現在低了頭,那永遠都隻是一個廢物。”
孫銘的這些話雖然很難聽,但是卻是讓梁龍無法反駁,哪怕是孫銘現在對著他罵他的祖宗十八代,估計梁龍都不敢回懟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