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等會兒,你說這畫加啥玩意?為什麼我不記得這幅畫是叫這個名字啊?”那名畫家其實一直想要說話,但卻找不到機會插嘴,這回終於是能夠說上話了,於是便立即指出了林奇言語上的漏洞。
“哎呀,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呢,以前說話別人總是聽不太明白,所以這次我故意用了比較簡單的形容詞,就是希望你們能夠聽得明白,這幅畫呢,如果是原名的話,就叫做幹草垛,是不是沒有那麼容易懂了?”
林奇稍微有些尷尬,其實他是知道自己說錯了的,正在思考要怎麼樣去圓場,結果這家夥就給他送來了一個台階。
“好像確實是這樣啊,幹草垛一聽就沒有草堆這麼好理解,大神果然就是大神啊,講究!”其中一位大叔對著林奇豎起了大拇指,完全就被林奇這一套忽悠給帶了進去,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看到這個尷尬化解之後,林奇也是感覺非常不錯,那名畫家雖然還是感覺有些不對勁,可卻一時之間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幹脆也就不在予以理會。
但是以他的身份,世界上的很多名畫都是知道的,就比如這一幅幹草垛,因為是一位世界繪畫大師的作品,所以他甚至都有可能是現場除了林奇之外,最懂的一個人,隻不過沒有見識過真跡罷了。
現代的很多美術課上也是將這幅畫作為了入門的基礎教學欣賞作品,所以隻要對這方麵感興趣的人都會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從聽到這個畫家第一句話質疑之後,林奇就知道自己可不能再亂說了,真有行家在場了,沒有那麼容易忽悠過去,還是老老實實的分析出來,按流程走個過場,否則待會兒很難解釋。
“那個,各位啊,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一位畫家叫做莫奈?”林奇打算先是從這一幅畫的作家開始說起,也好慢慢的做文章。
一說出這個名字之後,就看到僅有幾人是搖頭說自己不知道的,大部分人的眼神都告訴他,這個人物他們是認識的,這樣的話,就更不能瞎忽悠了。
“好,既然大家都認識的話,我就給你們講講這位大師,他在畫作上有什麼樣的影響力,為什麼這幅畫會價值那麼高,以至於當初得到這幅畫的人願意花費上億的價值給它隻做一個裱畫的框架。”林奇打了一個響指,表情變得極為嚴肅。
這一位畫家,全名叫做克勞德·莫奈,他是一位法國人,生於1840年11月,在1926年12月5日的時候離開了這個世界,可能那一天上帝看上了他的才華,天堂需要一位印象派畫手了,於是便將他請了上去。
莫奈這個人,他本身最大的價值就是對於印象派的理論和實踐,也是因為他的大力推廣,才使得這一個派係能夠不斷的進行發展,時至今日成為藝術界發展的重大影響。
可以說,他是在當時將光與影玩得最為虛幻的一位大師,很難在他的畫麵裏看到太過明顯的輪廓和陰影,整幅畫麵完全像是漂浮著的一樣。
看到這位大師的話,有人說,我仿佛從畫中看到了輕鬆愉悅,這能夠使得我也變得快樂起來;有人說,我仿佛從畫中看到了虛無縹緲的幻想,這讓我對夢想又有了一絲追求;還有人說,我仿佛從畫中看到了輕調和自己,這讓我學會了放慢生活的腳步不再如此苦惱。
這就是一幅畫的價值體現,一位大師之所以能夠被稱為大師的原因所在,他的精神,他的思想,他的技法,他的情感,他的一切,都能夠帶給人們想要的一種指引,不論是什麼樣的人看到畫麵都可以從中汲取,這就是好的。
林奇通過玉手了解到了這幅畫的作者,在解說的時候,他自己的內心都是深受感動,這一次他不再是沒有情感的把原本就知道的答案照本宣科,而是完全沁入了自己的情感和感受,這是一次滿懷真誠的演說。
“你們知道嗎?一位畫家,他為什麼能夠成為人們所尊敬的對象,他的成功與榮耀離不開自身的堅持和對於本心的守護。”林奇說道這裏,甚至都有些被莫奈這個偉大的畫家所感動到。
現場的拍客們也是同樣在他的帶動下深受觸動,有些人已經是紅潤了眼眶,其實都是一些幹白的文字,但真正了解一個優秀的人之後,他的故事和情感,真的能夠打動到任何人,這就是一種精神,一種傳承。
呼——
換了一口氣之後,林奇繼續道:“我記得在1874年到1886年期間,在法國巴黎曾經是舉辦了八次印象派的畫展,那個時候有一位同樣是印象派的畫家畢沙羅他都去了,但是莫奈在第五、六以及最後一次,他一次都有去,你們知道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