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後怕(1 / 2)

白瑾被康承留在了承王府,卻留的名不正言不順。

一個女人留在承王府,除了是給承王府做下人,就是給康承做王妃,康承沒有給白瑾下人的身份,更不可能給白瑾王妃的名分,所以當白瑾徹底從譚君昊的藥廬子裏搬出來之後,她終於發現她缺少了不是最重要但絕對是必要的東西,那就是錢。

心安理得的白吃白喝不是白瑾的風格,所以白瑾就去跟康承討事做去了。

對於白瑾的主動請纓,康承是不以為意的,當白瑾說自己是因為不想白吃白喝才跟康承討事做的時候,康承依舊用著滿不在乎的語氣說著:“你難道不知道稍微有些權勢的官員都會養些食客,這些食客平日裏都是在白吃白喝,隻在關鍵的時候發揮作用,你就把自己當成王府的食客不就好了嗎?”

對於食客白瑾還是了解的,她也覺得食客白吃白喝沒什麼丟人的地方,今天若是換個地方讓她白吃白喝她可能還會接受,但讓她在承王府裏白吃白喝,她做不到。

如果可以,她希望此生的自己,一個子兒都不要欠康承的!

此刻的白瑾還不了解自己心裏最直接的想法,她隻是直覺的認為自己一定要在王府裏找點事做才行,所以她窮追不舍的向康承討活幹。

康承被她弄的煩了,向來冰雕出來的臉上顯出了疑惑加不滿,他轉過身看向緊跟在他身後的白瑾,皺著眉頭問:“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白瑾毫不遲疑的搖了搖頭。

康承臉上的疑惑沒了,剩下的隻剩不滿了,“那為什麼你整天都是一副我欠了你的表情?”

白瑾心想,你當然欠了我的,你可是欠了我一條命呢!

這話白瑾是不能說出來的,所以她隻說:“你不欠我什麼,隻是我不想欠你而已。”

今天欠一點,明天欠一點,一點一點的加起來,她怕自己欠康承的東西能夠抵過一條命,所以她不能欠,一點都不能欠!

康承搖搖頭,他腦子現在正處於正常狀態,所以要他相信白瑾的話是不可能的。

康承想了想和白瑾的第一次見麵的情景,那天是他的大喜日子,可這個醜女人卻霸占了他和潘蘭的床,又因為潘蘭中了毒,所以他第一認知就是給潘蘭下毒的就是床上那個帶了麵具的女人,然後他就把自己的太淵寶劍插進了那個人的身體裏,這一次,他連白瑾的臉都沒有看見。

而第二次見麵的時候,雖然他被白瑾的臉嚇到了,可他還是感覺到了白瑾對他的不滿和記恨,隻是那時候他因為白瑾那張臉沒多想,可現在向來,那不滿和記恨來得好像有些莫名其妙。

因為康承很清楚,那不滿和記恨和他插進白瑾身體裏的太淵寶劍無關。

那白瑾又為什麼用那種眼神看他?

想到這,康承少有的又鬱悶了起來。

他看著白瑾臉上玉質的麵具,心裏很不爽,“你要是真想做事,就去廚房劈柴去吧!”

他這純粹是拿白瑾出氣,因為他的太淵寶劍他知道,嗜血寶劍,見血飲血,傷了人,想恢複如初基本不可能,就算有譚君昊在,也不可能在一個月之內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