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身處餐廳之外,又拎著電梯,容閻澤便轉身直接進了電梯,想回房拿了戒指再下來。
奢華遊輪總共四層,電梯也有四座,抵達頂層的總統套房,容閻澤快速回屋拿了早就準備好的戒指又匆匆跑了下來。
哐啷一聲輕響,容閻澤也沒看就直接出了門,走了一段距離,一抬眸,才發現還差了一層,轉身,剛想回去,突然一陣疼痛的衝力襲來,容閻澤也手一鬆,也不由得後退了一步,悶哼出聲。
"啊--"
女人的尖叫劃破長空,看了下地上的錦盒,彎身拾起,容閻澤才轉身望向地下的女人:
"抱歉,你沒事--"
彎身剛想伸手,猛然對上一張熟悉的麵孔,容閻澤的手瞬間僵硬在了半空。
"你--"
氣憤地抬起眸子,女人到了嘴邊的叫罵也在看清男人的臉孔後悉數咽下,望著半空中的大掌,她的臉色一陣乍青乍白的難看,倉皇的爬起身子,拍了拍白色長裙上的塵土,整理了下略顯淩亂的發絲,才將目光調回到容閻澤的身上:
"好…好久不見……"
略顯生分地打著招呼,崔婉柔的目光在瞥到他手中敞開的錦盒時,目光明顯頓了一下,碩大的藍鑽閃耀著璀璨的光芒,一看就是價值不菲。
收回手,容閻澤扣好盒子,輕拍了下上麵的塵土,斂下眸光,才冷淡接話:
"好久不見!"
沒想到今生還能再遇,還是在這樣的地方,容閻澤的心思瞬間有些煩亂。多年不見,她還是一如往昔的鍾愛白色,偏愛飄逸的長裙,可是,臉上的純淨已經留下了太多歲月磨礪的痕跡,連眼神都不再清澈。
他眼中,她依然很美,卻像是被風霜打過了的牡丹。
許久,兩人隻是彼此相望著,卻都沒再說話。
"我還有事,先走了--"
"哎,嗯--"
想要開口喚住他,又不知道怎樣開口,一動,腳下一痛,崔婉柔借勢彎下了身子。
轉身,容閻澤還是低下了頭:"怎麼了?"
提起白裙,隻見崔婉柔踩著高跟鞋的小腳已經崴出了鞋子,單薄的鞋帶也已經咧出了大半,一副很不牢靠的樣子。
望著地下明顯磨損、質量不佳的高跟鞋,容閻澤抬眸,疑惑地多看了她兩眼,打量了下鞋碼,開口道:
"前麵就有店鋪,我幫你換雙--"
不一會兒,容閻澤拎著另一雙價值不菲的高跟鞋走了回來,跟她壞掉的高度差不多,卻明顯不是一個檔次。
扶著牆麵換好鞋子,直起身子,見容閻澤對她諸多避諱,崔婉柔開口道:
"我離婚了--"
沒想到她開口第一句話會是這個,容閻澤未知可否,卻是驚詫了一把--
◇◆◇◆◇◆◇◆◇
餐廳裏,一個人吃著,以晴便覺得索然無味,眼見拖拉著自己都飽飽的了,飯菜都已經涼透了,容閻澤一個電話還沒打回來,以晴也有些急了,剛站起身子往門口望去,一名年輕的服務生便殷勤地走了上來:
"小姐,有什麼為您服務的?"
"啊?不用了,我吃好了……."
"那是要買單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放眼望去,餐廳裏除了她之外,已經就剩下一對小情侶了,見兩人嬉嬉鬧鬧地打情罵俏著,以晴更是難受:
"那就買單吧!"
話剛一說完,以晴才發現,自己簡約小口袋裏,除了一張房卡,什麼也沒有。這才想起,手機沒帶,錢,她壓根就沒想過要帶。
"好的,小姐,一共一千三百八十塊!"
"那個…我先生出去辦事還沒回來,我的錢包落在房間裏了…我也沒帶手機,背不下他的號碼…我真得不是要白吃的!我發誓,我也不會跑!我也不是騙子壞人!你們能不能派個人跟我回房取下錢?!"
覺得丟人至極,急的都要冒汗了,以晴渾身摸索著,隻有手上的戒指還算值錢:
"要不,我先把戒指押給你們…我真得是忘記帶錢了,不是…"
知道做買賣的都討厭賒賬、打白條,可她也真得不是故意的!
嗬嗬一笑,服務生被她緊張逗樂了:
"小姐,不用,你在賬單上簽個名,留下房號,晚些時候,我們是可以派人一起結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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