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這麼做他就不覺得不妥。”閆夏恨恨道。這才是她最窩火的地方,他怎麼能拿有色眼鏡看自己呢。
“這個……”穆希婼沒話了。
“你說怎麼辦?”閆夏現在準備把自己的終身大事交給她了。
穆希婼為難的抓抓頭,最後道:“要不我給你問問蕭野哥哥的意思,說不定他是喜歡你才不願意和你形勢結婚呢。”
“有可能嗎?”閆夏心中猛跳,目光平靜。
“當然有可能,我明天約他出來聊聊然後再告訴你。”穆希婼覺得自己說的有禮,不過很快又道:“不過我要是問出來他喜歡你想和你真的結婚,你怎麼辦?”
“結就結,我還沒怕過誰呢。”閆夏傲嬌道。
穆希婼汗:“夏姐姐,這不是打架。”
“怎麼不一樣,不就換個地方嗎?打架是在地上打,結了婚是在床上打。”閆夏彪悍的解釋。
穆希婼:
“那你和陸秦川誰打得過誰呀?”閆夏八卦道,全然忘了被逼婚的痛苦。
“你再說我不給你問了。”穆希婼威脅。
打死她都不說,她那架是在地上打的。
“呦呦呦,害羞了,來講給姐姐聽聽,我保證不出去說。”閆夏表示對威脅不感冒。
穆希婼看她的眼神充滿驚奇,弄不懂一個人怎麼能在高冷女神,悶騷怨婦和極品女流氓之間無縫轉換。
她又想到當初形容陸秦川的一句話,外表越是高冷的人其實越是悶騷,閆夏絕對也是這類型的!
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
穆希婼在忙碌的同時,娛樂圈有個消息上了各大紙媒網絡媒體的頭條,內容是中國一個名不經傳的女鋼琴家被肖邦鋼琴節邀請參賽的消息,要知道那堪稱音樂界的奧運會,已經有十五年不曾有中國選手入圍,這笑意一經傳出,轟動性不亞於當年劉某人在田徑賽上取得的冠軍。
國人沸騰了,每一個人都感到自己身上有一份榮耀感,於是這名女孩的生平也被傳開了,讓人更加震驚的是她今年隻有十七歲,名字叫方曉珺,不但有才藝而且長相甜美可人,渾身透著一股靈氣,隻是讓人看著就賞心悅目。
人們在關注她的同時也不由的和如今圈中最火的鋼琴家喬薇兒相比,結果發現根本就不在一個水平線上,喬薇兒雖然在國內火爆,卻連肖邦鋼琴節的邊都沒摸到過,而她如今已經二十七歲了,這十年她是中國鋼琴界最響亮的名字,可就是她的時代國家的鋼琴沒落了。
這不由讓人懷疑是她限製了更多有才華的人成長,猜忌這東西隻要是傳開了就像衝開閘口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就連她以往的那些粉絲也紛紛參加到質疑的隊伍中。
不怪這些人反應激烈,實在是事情的影響有點太大了。
穆希婼抽空逛了逛新聞網頁,發現裏麵不少這種帖子在傳播,看來喬薇兒是完了,如果那孩子拿了獎,真不知道她還有沒有臉出去見人。
搖搖頭,她覺得這娛樂圈就是亂,一夜之間有人爆紅,有人從眾星捧月跌落塵埃,她不由感歎世事無常最有力的表現就是娛樂圈了。
不過她沒什麼感覺,那女人好也罷壞也罷都和她沒什麼關係,幸災樂禍從來都不是她的風格。
現在她該想的是怎麼去和蕭野說才能套出他的心裏話。
美國,五星級賓館,喬薇兒被經紀人打電話叫醒,開始上網瀏覽新聞,越看越是震驚,看到最後她覺得自己的心髒好像是停止跳動了,渾身上下像是被人扒光衣服扔在雪地裏一晚上一般,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那是她從踏入社會就頂著的光環,別人追捧她、誇耀她,以見到她能與她說話為榮,但是現在一切都完了……
她失去了光環就像失去了漂亮羽翼的天鵝,就算還在水裏也會被人當做是一直水鴨子,甚至還不如水鴨子的肉好吃。
電話又響了,她僵硬的接了起來,那邊經紀人道:“薇兒,你是不是得罪什麼手眼通天的大人物了,按理說火一個鋼琴家怎麼也扯不到你,大眾不知情,但是圈裏人都能看出來,這輿論是有人引導的,而且那少女鋼琴家出現的也夠蹊蹺的,我懷疑也是有人安排的。”
喬薇兒傻在了那裏,突然想到了那天陸秦川那句讓她跌落塵埃的話來,難道是他?
但是他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勢力?!
“薇兒你說話呀,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給澄清了,要不然再讓人這麼引導下去,你以後不但沒法再彈鋼琴,就連出門估計又有人會罵你耽誤了國家。”經紀人著急道,在她手下出了這麼大的醜聞,以後她在圈裏還怎麼混呀。
喬薇兒渾身顫栗,思維都停滯了,不知道自己現在還能怎麼辦。
“薇兒?”那邊經紀人還在喚她,然而她卻聽不到了,此刻的她好像被淹沒在海水裏,無法呼吸,無法觸碰到哪怕任何能救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