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拿我的棍!”我問道。
他以一副看白癡的表情看著我。
“好吧!你贏了!”正準備去昨晚撿的柴火裏找個棍忽然想起昨天我撿到的一把刀啊還是劍的。
“我問一下,你會用刀或者劍嘛?”
他看了我一眼冷冷的說出一個字“會!”
“那就好!你用這個!那個給我”我從樹後麵拿出了我說的那個劍。
“這個是我昨晚洗臉的時候,在離發現你那不遠的地方找到的,估計不是你的也是你仇人的!”我邊說邊拿下他手裏的棍。
就在我們說話這會功夫狼群按耐不住了,有幾隻衝了上來。隻見他慢慢的扶著樹站了起來。撲過來的狼身首異處,說實話我都沒見到低他是怎麼出劍的,就那麼“唰唰”兩下,劍又歸鞘了。但也看到他皺了皺眉,估計牽動了傷口。
這回狼群不敢有狼輕易的過來。我們就這樣對峙著,其實有的時候不怕真的打起來,怕的就是等待,估計狼是想這樣磨滅我們的意誌,畢竟他們人多,我們人少,不,是它們狼多。
時間一點點流逝,狼群沒有退縮的意思,而拿著木棍的手都酸了,他的身體更是搖搖欲墜,肋骨處有紅色血液覆蓋了以前的黑色血漬。
這時有幾匹狼避開了他從我這邊撲過來,我拿木棍一頓亂筆畫,就感覺我前麵涼颼颼的幾下,一切歸於平靜了。
這次狼們又采用消耗我們意誌的打法原地不動,做著攻擊狀等著。
而他的身體都需要依靠樹來支撐著,依舊是對峙,等待,過了一會這回撲上來的狼更多了,有幾隻狼一樣身首異處,但是有一隻狼成功的逃走了,隻是腿上受了些傷,在流血。
“完了!剛才殺了那麼多狼,它們都沒有後退,現在連狼都殺不死了,我們不是死定了嗎?”我心裏想著,手裏的棍子又不爭氣的掉在地上。
“嗷!”隻聽一聲狼吼,其他的狼都掉頭跟著那隻受傷的狼離開了。
看的我目瞪口呆“它們怎麼了?原來打傷它們才好使,你幹嘛要殺死那麼多!”我怨氣鼓鼓的說道,然後扶他坐下。
“那是頭狼!”他淡淡的說道,然後依靠著樹。
看到他傷口又出了好多血“怎麼辦?你可別死啊,最起碼把我帶出去再死,我還沒來過這裏呢,我還得去報警呢!”
他看了我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按著這個記號在附近的樹上畫,這個角要指向我這裏,自然會有人來救我們,順便幫我撿點昨天的草回來。”說完給我一個大概是令牌一樣的東西。
我看了看他猶豫著要不要接。
“狼群不敢來了,你要是想在這裏過一輩子,那就不用去了。”他閉著眼睛輕咳了兩下。
“到處都是樹,我回不來怎麼辦啊?”
“如果你做記號都能把自己做丟了,那我們注定是死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