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什麼了呢?”我說。
謝領道:“這就需要去查了,隻是現在我們能夠知道的就是這個於向東確實是那輛車子裏的司機,至於他這些年去哪裏了,現在為什麼出來,他們又到了哪裏。這些都是咱們的工作了。”
“這份資料上說的和那個五十歲的估計很接近啊。”莊小漁看著那份資料,又問道:“對了,謝組,這個於向東的生平怎麼沒有,隻有這麼簡單的資料。”
“剩下的資料他們在找,畢竟這麼尋找一個人就像是大海撈針。而真個於向東的案子又比較特別,雖然看起來嚴重。但是他的戶口是吉省,而他在內蒙甚至首都這裏都居住了很長的時間。再加上那些年,各種機構臃腫辦公的問題,所以有些資料遺失或是被放到了別的地方也是可能的。咱們等等吧。”
“我們接下來去哪呢?”
“我去那條北麵的小路那裏看看,希望可以看到些什麼。齊安,你和莊小漁去他們最後離開的那裏吧。有發現,你們就聯絡我就是了。”
“好的。”異口同聲。
謝領開車離開了。看著這片荒草地,我覺得可能我們更適合在這裏做事,雖然荒涼,但其實我們追尋的目標才是最明確最顯著的。看著那些趴伏的荒草,我們隻要沿著這條路,應該可以看到很多很多東西。
事不宜遲,我們立刻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莊小漁的主要注意力是在那兩條車轍附近,畢竟他的眼神比較細致。而我的注意力則放的很寬,因為我自己能力的問題,我隻能盡可能收集到更多的環境信息,來對我的夢境進行補充。但是這工作確實是太多無趣了,我們隻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莊小漁,你覺得我夢裏看到的是真的嗎?”我問。
“什麼啊?”莊小漁反問道。
“那幾個人抬起車子,進到這裏的事情啊。”我看著兩道車轍,到現在還是想不明白那些人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存在的不就是合理的嗎?齊安,你怎麼可能對你的夢境沒信心呢。你想想,你自己看了這麼多年,難道還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嗎?”
“話是這麼說,但是我總覺得怪怪的。夢裏麵,我看不清楚那幾個人。說實話,我也隻能看到他們的臉上和大體的身形,但是具體些的東西,我都看不到。甚至他們伸出的手都是黑黑的,好像被黑漆油過了一樣。我到現在也不明白。還有他們的那種怪力,到底是怎麼來的呢?”
“你現在選擇相信就是了,至於原因慢慢找唄。像是那次的女屍案子,不合常理的地方絲毫不輸於這次。難道這次會比它還艱難嗎?”
我點頭稱是,的確,女屍案子身上的不合理之處遠遠地超過了現在的案子,甚至一開始就是很多根本沒辦法解釋的東西。至少這一次,關於年齡,關於他們的怪力,但也都不算是什麼一點都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想到莊小漁說道那個人死了,我問道:“但是,小漁,你不是說那個人死了嗎?為什麼現在寫得卻是不知道最後的下落呢?”
莊小漁站起身,看著我,說道:“齊安,其實那是我給這個人相麵之後的說法。很難說的很清楚,相麵幾乎都要看到真人的,就算是再清晰的相機照出來的相片,也定然有這些誤差。而有些隻顯示在這個人臉上的精氣神等等,是無法簡簡單單地用相機記錄下來的。我也隻是從相片上分析過這個人。這個人的麵相主凶在劫,命中孤苦無依。也就是這個人不會有什麼子嗣,甚至和親人的關係都不會融洽。而且他的相片之中,我已經隱約的看到了凶煞氣象。很可能這個人在找了照片的不久之後就出事了,事實也大致是如此,這張照片就是警察們詢問口供時候拍下的。那張照片是他在案子暴露之前警方拍下的,那時候,他眉宇間的凶煞之氣已經很明顯了。之後他的案子暴露,雖然傷了幾個警察,但是據說他也被警察們開槍擊中了要害。最後他是在北方的山區失蹤的,隻是他失蹤的最後一個地方好像是一個懸崖那樣的地方,警方也在那裏找到了車子沒有刹車就衝下去的痕跡。據說他當時的傷是很嚴重的,不經救治的話,這槍傷很可能就要了他的命。隻是最後警察們沒有找到屍體罷了,雖然卷宗上是失蹤,但是基本是認定死亡了。誰知道這麼多年之後,他竟然再次出現了呢?”
“他的出現一定預示著什麼?”
莊小漁聳聳肩,答道:“誰知道呢?這家夥既然過了很多年再次出來,就一定有什麼特別的事情讓他行動。雖然我算到這家夥早就死了,但是在這案子上,我還是希望我算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