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無常,總有些無可期遇的形形色色的事情。就像是現在的我,我開始是一個自由人,然後成了兔子麵具男人的探路石,接著又成了這群人的“重點保護對象”,真是可笑的很。
我被圍在這群人的中間,是動彈不得。當然貿然的行動也沒什麼必要,現在這樣的情況是比較特別的,我既能借著他們的光線看到周圍的一切,甚至還能看到這裏的許許多多奇怪的東西。最特別的是,我成了他們的一個保護對象,嚴格來說,他們成了我的衛士。
一行人的前進時枯燥的,因為我總覺得這群人的組成有些雜亂無序。不過他們的前進並不慢,看樣子,醫院的更深處他們已經去過了,至少探索過一些了。我們現在做的隻是回去罷了。
和開始的解剖地點不一樣,我們現在到了的地方算是一個研究化驗的所在,到處都是一些顯微鏡或是其他我說不出名字的實驗設備,長時間不用,它們都被塵土覆蓋了。不止如此,這裏旁邊的櫃子裏還放著許多的玻璃瓶,每一個玻璃瓶裏麵都被一種黃色但是比較透明的液體充滿,那些液體的中間都浸泡這一些東西,看樣子,應該是他們得到的內髒或是其他的樣品。
看著這些東西,我隻是覺得心底一陣陣的寒意,看來這裏他們一直在做著什麼恐怖的人體實驗,這裏的恐怖的確超過想象。
我看著那些樣本,也有些惆悵似的感覺。殺人者,人恒殺之。我們和他們本來就是同一個祖先,然後我們開始傷害他們,接著他們開始傷害我們,這一下下,一次次,人性的醜惡和恐怖就是這些嗎?
那群人都是屍山血海走過來的人,看他們的樣子,並不是多麼的恐懼,想來人們的性格和他們的經曆,會使這些人的心變得陰冷而恐怖。除了開始時,他們的臉上稍微的有些動容。不過是短短的幾秒,他們心中或許就習慣了。不過出乎我意料的就是那個首領,他竟然也是如此的平靜,甚至平靜的樣子還要超過那些人,難道這個家夥的經曆更慘痛嗎?
我看著無奈,也不敢做什麼。好在我們現在一直點著燈,或許他們已經知道了那個家夥在黑暗裏還有著那麼大的戰力,這樣的話,他們倒也不再希望直接麵對的是黑暗,可能亮的環境下,他們活下去的可能更大罷了。
頭領不在乎,但是並不代表著另外的人不在乎周圍的環境。那個頭領身邊的人看到了這些奇怪的樣本,就帶了一個人走到了一邊,收集著可能的那些有用的線索。他們並沒有走遠,一直在我們的視野範圍內,而且他們帶著很強力的照明設施,倒也不會這麼簡單的失去他們的蹤影。
我不知道他們在尋找著什麼,甚至是這批人,他們來自哪裏我都看不透。他們也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就這麼一眨眼就到了我的眼前。我來的路上也已經觀察過了,沒有任何人在這之前進入的蹤跡,他們又是從什麼地方進來的呢?真是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覺,想起我聽到的二樓出的聲音,難道他們是從那裏來的?
我一個人,很那攀爬上那個數米高的地方,但是對這些人,想來他們從那裏進到這座醫院裏完全不是難事,而且那個地方的話,或許是更好的路也說不定。那個地方好像是被爆炸造出來的,周圍的許多牆壁都失去了,這樣的話,他們倒是有了開闊的視野,也能在有陽光的情況下,得到更好的戰鬥條件,的確是一舉多得。
我想到自己遇到的那些怪物,不管他們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既然它們出現在這裏,我就不相信一切是巧合,尤其是那個強大如怪人一般帶著兔子麵具的人。為什麼他一定要把自己的麵具摘掉,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我隻能說,那群人真的很難把我當成是那個戴著麵具的人,畢竟他們都看到過那個家夥,而且我們之間的差距多麼大啊。我看著前麵的那個人背著的我的背包,裏麵就靜靜地躺著一個白色的兔子麵具。
長期以來,所有的事情都給了我一個真理——存在的就是合理的。然後,一切都不想表麵看起來的那麼簡單。那個怪人強大如斯,尤其是在黑暗的情況下都能保持著那麼恐怖的戰鬥力,可能是因為戰鬥的原因丟掉了麵具嗎?他之所以戴著麵具就是不希望別人看到他的真麵目,既然如此,那就說明,他在任何的情況都有著自己不能脫下麵具的堅持。他明明算是製住了那個保鏢,甚至揮揮手就能解決他,偏要自己離開,到了另一個地方,和那群人戰鬥。然後,他還負傷了。我自然不知道他負傷這件事情的經過,那些人是不能告訴我的。但是看大那激烈戰鬥之後都沒有染上一點血跡的純白的兔子麵具,他留給我了一個難題。我看看四周的黑暗,還有所有人,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笑了,他真的很厲害,讓人覺得可怕。
他們一行人大部分人都有著很強大的戰鬥力,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們對這裏並不是多麼的了解,除了不斷地走錯路,還有對這裏兩眼一抹黑的迷茫。我無法提醒他們,就算是他們都帶著夜視目鏡,其實戰鬥力都不見得比那些怪人們強多少,而且更可笑的是,他們就算是全副武裝,可能都打不過任何一個怪人。看他們的樣子,估計還沒有遇到任何一個真正的敵人,當然前提是兔子男人不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