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小漁和玉晨出來之後,外麵的檢查已經接近尾聲了。這裏沒有找到其他的活人或是屍體,不過還是有隊員在一塊空地上找到了不少的血跡。那些血跡已經幹了,變色了,聚集起來,一大片,看起來這裏也不像是看起來的那樣的安靜。在這裏留下血跡的人死去了不短地時間了,隻是他們默默無聞,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莊小漁看著那些血跡,不知道這些血跡到底是屬於哪方麵勢力的。如果說這個外資的集團真的能夠對國內的滲入到了這樣的程度,還是太讓莊小漁吃驚了一些了,那樣,能夠讓他們留學的存在,一定是更可怕的存在。
可是看這裏的樣子,卻又不像一直運轉著的運輸路線上的必經之路,難道他們還有其他的路徑嗎?這樣想來,這一切就又變得更加的奇怪了。不管如何,莊小漁還是打定了決心,一定要把這裏全部炸毀,這路必須擋上。不管那些人是誰,自己沒有得到命令的話,他們就是一群狂熱者,不安定的因素。當然,能夠活捉他們之中的一兩個人的話,還是最好的。
莊小漁他們現在的人手並不多,很難再分出隊員來守著這裏。而且,這裏注定也是一個危險的地方,那個人可以悄無聲息地殺掉那些隊員們,也就能繼續自己的殺戮。這裏留下的人少的話,隻是羊入虎口,但是人多的話,後麵的行動卻又難免束手束腳。想了想,莊小漁對著玉晨說道:“師弟,還是你留在這裏吧。我帶著幾個隊員繼續前進。你們守在出去的那個門口,製作好炸藥,萬一有人襲擊你們,你們不要管我們,引爆炸藥就好。”
“可是……”玉晨想要說什麼,莊小漁打斷了他:“這是命令吧。”
說完,莊小漁留給了玉晨兩個人之後,帶著剩下的人離開了。這兩個人一個是局裏的探員,另一個軍隊的戰士。兩個人都對這些炸藥的使用了熟於心,自然很快的就進入了角色。不過他們和玉晨其實是一樣的,都是目送著莊小漁他們離開的。這支隊伍其實充滿了悲壯的意思,字裏行間,甚至莊小漁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他帶走的每一個隊員都沒有說話,或許是長期以來的訓練所致,也可能有著服從命令的因素。總之,這支隊伍盡管悲壯,卻沒有人為他們說過一個字送行,甚至以後,可能他們隻會是一支默默無聞的小隊,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夠知道他們曾經存在過,做過什麼,曆史其實一直都遵從著這個規律。
玉晨看著那堆炸藥,覺得很沉重。如果點燃的話,這裏的通道固然會封閉,但是他們,可能就再也不會再出現了。以後也不會有人提及,良久,玉晨隻能看著那堆炸藥沉默不語。
那兩個隊員很快就已經準備好了炸藥,隻要是瞬間,這裏就會被炸毀。他們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洞口的一端,他們都希望看到什麼。
莊小漁帶著一支小隊出發了。或許是臨走之前的話影響了他們的思緒,他們一路上都沒有說話。莊小漁也是什麼都沒想過,隻是一直在不停地思索著什麼。其實有一點比較令這些隊員們詫異,他們的行進速度並不快,一點都沒有要追上那些人的意思。難道是莊小漁怕死,至少有的人心裏是這樣想的。
“莊長官,我們的速度需要加快嗎?”一個人問道。
莊小漁抬起頭,看了看周圍,說道:“你們的仔細檢查這條路就好了。他們進去的時間已經不短了,裏麵的空間很大,我們找到他們的可能性其實是很低的。而現在,我們要做的至少是確保這條路上再也沒有剩餘什麼證據,是我們沒留意到的。地上,可以發現一些血跡,你們看到了嗎?”
“嗯。”那個隊員回答道:“?岢す伲?頤牆?秸飫錒?艘話倜鬃笥遙?厴暇陀辛四切┭?A恕N乙恢痹詼⒆拍切┭?!!
“挺仔細嗎?我還以為隻有我注意到了。你們聽著,現在,找到這個血跡的主人其實才是重點。這些血跡的時間不如外麵的那些血跡時間長。而且這些血跡的主人似乎是在奔跑,這些血跡的分布是有著規律的,不過問題是他在向哪裏跑。”莊小漁蹲下來看了看那些血跡。
局裏的幾個探員也開始查看,他們的特殊能力不高,但是對這些事情倒也是輕車熟路。而那個剛剛說話的隊員,也正是十分熟悉這些事情的。
他檢查了一下,對著莊小漁說道:“?岢す伲?友?5姆植伎蠢矗?飧鋈聳譴癰嶄盞哪歉鮒凶?灸搶鏘蜃爬錈媾莧ァ!
“但是路上為什麼沒有血跡呢?”
“我分析,很大的可能是那個受傷的人在通道裏受了傷,而追逐他的人在中轉站那裏,所以這個人隻能向著裏麵跑去,目的應該是希望尋求裏麵的同伴幫助。”他很肯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