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理解這一切的時光是怎麼運作的,但是現在,我們還是繼續著這一切。
鄭可晨傷的很厲害,看著他都上被包裹的樣子,我甚至沒有勇氣看看他現在到底是什麼樣子,難怪當時我們會遇到那樣的東西。隻是悖論依舊是存在的,他到底是如何存在的,還有為什麼不會在過去的時間認識我。想不通,就不想。這是我信奉的,但是看到的多了,就感覺其實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次前進,我們小心翼翼,不敢放鬆一秒。那些人不明不白的死在了那裏,如果鄭可晨醒著的話,或許還能知道一些。
我們選擇了另一條路,其實這裏有很多條可以走到上麵,因為可以感覺的出來,其實每一條路都是在向上的,隻是不知道這條路上麵有沒有什麼不安的成分存在。我自己背著鄭可晨,他現在重度昏迷了,除了他自己還沒有死了,呼吸是越來越微弱的,不知道他出了什麼事情,難道那些血液的毒性真的那麼大嗎?
我們麵對著的是越來越大的風,這風帶著微涼,帶著清新,帶著我們對未來的追求,是的,不管如何,我們也要走過這條路。安全的,的確,這條路沒給我們任何的傷害,難道僅僅是運氣好嗎?我不知道,但是我們真的出了那條路了,就如旅者一般。現在,我們又在一個小的空間裏麵了,不過這裏有著微弱的陽光從牆壁上的空隙裏麵射出來,是的,這裏算是地麵了吧,或許很輕鬆,我們就能到外麵。長時間不見到陽光,齊?很不適應,他現在的眼睛不停地流淚。而我的狀況還算好吧,一直以來,我的眼睛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什麼都能看到,也算是一個好處吧,至少我能夠在這樣的環境變化裏還能保持住自己的眼睛不受幹擾,這就算是一個巨大的好處了吧。
我們來到的這個地方有著很多的岔路,雖然能看到陽光照射進來,但是厚實堅硬的牆壁根本就不是我們能夠打開的,更不要說從那裏出去了。但是至少這陽光給了我們不少的慰藉,讓我的心裏豁然開朗了一些。光柱分散在四周,各個方向都有。所有的光柱好像都圍繞著中間的一個箱子在作怪,那是一個木箱子,很像,像極了那次盛放高遠的箱子。不過現在這個箱子上麵灰塵更多,多得多,而且箱子好像是被釘在了地上一樣,不著幾乎一半都是陷進地裏麵的。為什麼在這裏還有箱子呢?
齊?已經走了過去,希望好好地看看這個箱子,他從前也看過那個箱子,自然也是驚訝萬分,難道我們現在在的時間線並不曾變化嗎?那我們現在到底在哪裏?
齊?去看箱子了,我不能去,因為我的背上就是鄭可晨,現在他的情況越來越不好,我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後背上。說實話,我也害怕他也變成一個那樣的怪物,尤其還是在我的背上,我更是不能放鬆一分一秒了。
我背著他向前走了幾步,但是背著人終究是不便,而且那箱子好像是在一個平台上似的,前麵的確是有著幾級台階,高度還不低。
齊?已經走到了箱子邊上,但我才剛剛碰到台階。在我踏上台階的那一刹那,一陣風從四麵八方湧來,我甚至覺得這裏是不是一個陷阱,我想把腳收回來,但是並沒有什麼意義,風依舊在混亂的刮著,就算是齊?都下來了,也是一樣。上麵沒有什麼其他的機關出現,一切還是就像我們來的時候一樣,除了箱子和地上的灰塵都被刮了起來。風越來越大,在這小小的空間裏,就好像是龍卷風一樣,我甚至覺得那箱子會不會被掛起來,但是後來想想,這一切的想法都是多餘的。箱子還是箱子,就那麼放在那,上麵的灰塵少了很多很多,地上也幹淨了。這裏就好像是一個祭祀用的地方,至少恢複了些許多年之前的風貌。
這是個什麼地方?我和齊?的心裏想著的一定是一件相同的事情,不過我們都想不到答案。
這個時候,我就感覺自己的身後好像一輕,是了,一個人死了總會變輕一些的。或許重量有了變化,或許也可能是感覺而已。總之,我背後的鄭可晨腦袋一歪,失去了意識。
“他,死了。”我說。
齊?看了看我身上的那個人,是的,他死了。我慢慢地放下了那具軀體,寒冷是他留下最後的東西。我不知道現在還屬於那個時間了,或者,我們創造了一個未來也說不定。
我們兩個什麼都沒說,實在是看著這個倒下的人不知道說些什麼。死就死了吧,我們見過的太多太多了。知識一次又一次,看到的太多了,就開始……
“走吧,讓他在這裏睡吧。”齊?先說的。其實我們都知道,這麼繼續看著他,永遠也沒一個結果,我們要的是什麼,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