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暈目眩再加上全身疼痛,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麼的不幸。就算是前麵的那個真的是一個女鬼,我也不至於還沒接觸到對方就這麼直接的摔下去吧,這運氣也是太差了。
我狠狠地摔了下去,這就好像是一個樓梯,摔得我是鼻青臉腫。雖然我很想停下來,不想一下子就到底部,但是這樣的情況下,就算是誰都很難直接控製住自己的身體跌落。我隻能盡可能的保護好自己的頭部,不讓任何可能的傷害直接影響我現在的意識。
身上很疼但是比直接受到其他的傷害好得多,至少這傷害算是可以控製的。我能夠盡可能的護住頭部,不至於一下子失去自己的戰鬥力。這通道是直上直下的那種,很明顯就是樓梯。不過和我想的不同,這通道竟然不是反過來的,那樣一下子,我就會直接落到下麵一層的地板上,受到的傷害更大。當然,我也不至於在這樓梯上滾下去這麼長的時間,沒完沒了。
這不是一個遊戲,隻有痛,沒有快樂。
到了下麵,身體不再滾動。我慢慢地活動了一下,渾身都是疼痛。
努力地坐起來,我模糊的辨識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這裏算是較為靠下的一層,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在我的眼裏顯現,由於和上麵一樣用了相近的材質,使得這裏也成為了一個幽深黑暗的深淵,什麼都看不清楚。我手裏的手電筒早就不知道掉到了那裏,兩手空空,什麼都看不到,知曉不了。
我站了起來,看著四周,這裏一樣是陷阱,我什麼都看不到,行動受阻。我到現在也不明白為什麼我能這麼輕易地就遇到這樣的事情,好像一切都在和我作對似的,隻不過這個考驗太多了,讓我始料未及。我拿出手槍,另一支手握著匕首。我想到的是剛剛看到的那個女人,到現在我還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算是什麼,隻是看到她從來沒有過好事情。以前看到她,全身麻痹的感覺已經給我造成了很多的麻煩,但是這一次,是該慶幸還是該悲傷呢?我沒有被麻痹,但是整個人卻陷入到了這個地方。
我向著身後摸索了一下,明明我的身後就應該是那個樓梯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算是再原地轉了一下,都沒有碰到任何算是真實存在的東西。這裏,我就像是掉到了這個地方,雖然身上很疼,但是我沒有一條能夠出去的路。我的心慌了,這是我的第一感覺。我故意地把聲音弄得很大,希望可以影響到四周的一切,但是我一直在失敗,周圍真的是沒有任何生物的地方。就算是敵人都沒有。
我每一步都很用力,故意弄出聲音,但是從來沒有一點聽到回聲的感覺。是的,周圍就好像是一個無比寬廣的地下空間,聲音在這裏隻能繼續傳播,卻無法折返。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掉到了什麼時間裂縫那樣的地方。
我走走停停,努力地辨識著記憶著周圍的一切。這裏的空氣不曾流動,沒有活力。腳下也是一層石板路,堅硬,用力跺幾下,也沒有一點空蕩蕩的感覺,地麵一定是用了很厚的岩石,甚至在我看來都有可能這就是地麵,畢竟那些古人們修建這裏修建的在穩固,每一層之間的空隙還是確實存在的,這一點不可變更。
除此之外就是這裏剩下的那些石柱了,其實,我還是碰得到那些石柱。因為每走幾步,我伸著的手就能摸到那些矗立的石柱。它們的排布規律,我到現在還沒能有一個大致的總結,不過這些石柱一定不會是完全打亂的東西。就算是現在人建造這樣的高塔,也是需要是一些東西來支撐了。分散的排布沒有問題,甚至有些時候,排列的分散的東西不見得就不尖實穩固,相反,比較有效率和支撐的力學結構,可都不見得美觀,但是它們都是遵循著一個,那就是和諧對稱,每一個點各有作用,分散著所有的力。
我不認為古人能夠細致的研究這些東西,但是自從有著記錄以來,華國內部有著無數的神奇創造,那些曆經了千百年的建築比比皆是,甚至到了今天,許多的建築還是如此堅固,令人歎為觀止。當然,國外相似的建築也是很多的,不過國內外有一個巨大的差異,就是風水這門的存在,說是藝術,甚至都可以。這是華國人自古以來追求著天人合一的境界的明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