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像是一張紙,掌櫃的看了一眼之後,似乎是很震驚,立刻把那東西收了起來。
看起來,這一次的交易,掌櫃的似乎很滿意了,不過,那臉上我倒是一點都看不出來任何的一絲的愉快的意思,似乎那東西對他來說也很是沉重。
李雲峰挑選了幾個人,和他一起走了進去。裏麵會遇到一些什麼,沒有人知道,就算是掌櫃的描述裏,也是語焉不詳。這樣讓我心裏原本的一絲不安的情緒被無限的放大。畢竟,現在這裏的一切,更算是這些怪物們的一個世界。我們在這裏執行任務困難重重,每一步都要小心,其實做的隻是把危險降低一點。我看了看我們的隊伍,現在已經沒有多少的隊員了。
那些怪物們都站在了原地,隻有掌櫃的一個人帶著李雲峰他們走了進去。剩下的那些怪物們,明顯不願意和我們這些人有什麼接觸。他們或許還沉浸在剛剛的殊死搏鬥裏麵,當然也可能是他們的心裏還有著什麼其他的想法亦或是顧慮。畢竟這些人基本都不算是人了,和我們這些家夥能有什麼接觸呢?
我守在了那些傷員們的旁邊,旁邊是留守著的張伯明,他現在可是這裏最中心的人。至於郎安和張子明,他們現在就隻能躺在地上,靜靜地等待著黑暗裏可能來的一束光。相同情況的探員還有幾人,除了那幾個一直都昏迷不醒的家夥,剩下的就是一個已經失蹤了的齊?了。說實話,這個家夥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過了。不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但是我知道這個家夥屬於那種不能隨意暴露的存在,這個時候他的不可能就這麼出現在我們的身邊。這裏的怪物的數量很多的,而我們更多的戰力都隨著李雲峰進入了那扇門裏麵,作為保護,也是幫助。造成的直接影響就是我們這裏的戰鬥力變得更弱了,而這些怪物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尤其是這裏可是他們的區域,我們隻能小心翼翼。
張伯明沒有說話,我們都圍在他的身邊。他沒敢放鬆,一隻手一直都摸在自己的衣兜裏麵,因為裏麵裏麵的手槍隨時處於可以激發的狀態。和我們這些人不一樣,他肩膀上的壓力可是大多了。
“小心謹慎,李組離開的時候和我說了,這裏也不見得安全。”張伯明看著四周,小聲和我們說道。
“這裏會出現什麼呢?”有人問道。
“你沒有看到那些怪物們全躲得遠遠的嗎?尤其遠離那些柱子,恐怕他們先前在這裏也是受到了什麼襲擊,明顯看上去,這些家夥比咱們更害怕這裏,也更了解。齊安,你看到什麼了?”他問我。
我四下看了看,其實正像張伯明說的那樣,這裏的看起來真的是平靜地很,當然除了那些被拴在鐵鏈上慘死的人除外。大部分的掌櫃的手下們已經遠遠的離開了這裏,雖然我還能看到好幾個他們之中的成員,但是我可以肯定,至少有著數個怪物已經隱匿到了我看不到的地方,這裏十分的黑暗,那些怪物們的攀爬行動能力又是異常的驚人,不知道他們到底去了哪裏。這一件事情可不是小事,畢竟我們現在分成了兩群人,戰鬥力不像是開始時那樣的強大,萬一被他們分而攻之,可不是一個好事。
“他們少了不少,但不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恐怕是有什麼圖謀,張組,李組他們,沒事吧?”我問。
“沒辦法,先看看。李雲峰這個人已經是那種可以把一件事情想到極致的人,若是說聰明才智和隨機應變,沒有人能比上他。就算是這些怪物們一起動手,恐怕都沒辦法在短時間內解決他,更不要說他們身上還帶著武器了。而且,離開的時候,李雲峰也給了我命令。大家分散開來,不過都要小心這裏的一切。一旦受到攻擊,你們就要發出信號。李雲峰說這裏一定還有著什麼秘密,甚至這裏才是他們要找的地方。”張伯明如是說。
大家點了點頭,我們現在的人數已經不多了。一次次的遭遇,讓我們現在隊伍裏的那些軍人們幾乎都已經死亡,剩下的也大都是受傷頗重。的確,在這樣的險惡環境裏,還是這些久經沙場的悍將更容易活下來。我身邊都是一些同事,他們的戰鬥力毋庸置疑,至少不可能被那麼一下解決。我們分開了,手裏的照明一直都沒有停下,這裏很黑,陷入黑暗,可不是多好的一件事。
我最大的注意力還是在那些被綁在柱子上的那些人身上。開始的時候,我隻是大致地看了他們一下,但是現在,我有著足夠的時間仔細地觀察他們。這些人已經成了幹屍的樣子,在這裏的年頭多了,屍身上除了已經變色的血跡就是厚厚的灰塵。他們穿著的衣服都比較簡陋,絕沒有那些麵具人們身上的那些衣服那樣細致,明顯這些人的社會等級比那些像是一群僧侶一樣的麵具人們等級更低,甚至應該說這些人的階級可能更像是一群奴隸。因為他們這樣的死法,可以說比那些人淒慘多了。身上也沒有留下那樣特殊的布置,像是處刑,卻不像是為了製造那些代表著某些特殊的意義和功效的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