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得到路嗎?”他問我。
“盡力。這下麵的路太混亂了一些,不是很好找。”我看著這個洞口,範圍實在是有些小,不太容易。其實我們都可以確定,所謂的真正的路就在我們的周圍,或許是一塊地板,但是更大的可能還是我們不注意的地方。這裏空間很大,各種可能也是多得很。要想直接就找到那個點並不簡單。所有的同事們,除了那些現在還陷入昏迷的人和那些負責引爆的之外,剩下的人大都已經動了起來。其實我們現在的人數已經少了太多了,多番的鏖戰讓我們是損失慘重。而且還要有精通引爆工程的同事們留在那裏,對我們來說也是巨大的限製。
我就湊在那個洞口那裏,其實現在那裏已經大了一些了。籍著手電筒的光,我在裏麵尋找著,因為下麵不可能隻是一個塌陷的空間。手電筒的光線照射到裏麵的話,是可以看到下麵的地麵的。雖然粗糙一些,但是可以看得出來。而眼睛雖然也能看到,但是收到的限製還是多一些的。不過這裏的位置好像比較偏,不是能夠容易的就找到下麵的中心,更不要說看到下麵的全貌了。
“可能是這邊吧。”我指著一道石牆說道。其實那裏是很堅固的,至少我們在平常時候,絕對不會有人直接打那裏的主意的。黑塔很是高大堅固,牆體的厚度也會是驚人的。難道古人真的願意在那樣的地方留下一個密道嗎?
有同事走了過去,檢查起來。但是他檢查的結果卻好像有有些讓人失望,那裏很是堅實,密封的很好,幾乎不太可能有著什麼密道。
“沒有?”我明明看到下麵的一條路順著那裏下來的,難道我看錯了?不可能吧。我又看了看,還是堅定自己的想法。
李雲峰看了我一眼,也是了解我的。他徑直走了過去,檢查起來。
細致入他,是那種心細如塵的存在。他的終究是找到了一點不一樣,不過不是一條能夠打開的路,應該說是一條被堵住的一點縫隙都沒有的路。
“這有路,隻是被堵上了,一點縫隙都沒有。他們還做了一些別的處理,極不容易發現。很可能做出這事情的人是不希望有人能夠有人再次進到這裏,所以才把這裏如此的封閉起來。但是沒想到這麼多年之後,我們還是到了這裏,還湊巧給下麵打開了一個口。不過這裏的確沒有什麼合適的路,路口時用很厚重的岩石封閉起來的,就算是一些縫隙也做了包漿的工藝,這些物質可能就是建造黑塔時候用過的那些類似澆水的物質,總之現在裏麵已經被很嚴密的封閉了,強度不亞於我們現在看到的大門那裏。要下去,隻有找另外的路了。張組長,你帶著人把那個洞口擴大一些,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在一直讓大門那裏出現變化,我們要做的就是找到一條路,去到下麵也是現在的一個選擇。”
張伯明點點頭,已經開始帶著人來到這個很小的破洞這裏。他們手裏的工具不斷地工作,很快,這裏多了一個能夠讓人進去的不大不小的洞口。已經有人固定好了繩子,我們可以沿著這條路下去了。
看看周圍也實在沒什麼其他的辦法可想,我們都已經做好了下去的準備。
第一個下去的是張伯明,作為先遣隊。下麵很危險,所有的人都明白,甚至一般的事情上麵,張伯明這樣的存在幾乎是很少會衝在第一線的,但是這一次,是他第一個麵對危險。我看了李雲峰一眼,隨著張伯明第二個走了下去。我的眼睛很有利,到下麵可以作為他的策應。下麵不深,我們腰間係著繩子,慢慢地降了下去。我們下落的地方正是下麵巨大的空間的角落裏,這裏比較陰暗潮濕,也是因為這樣的角落,讓我們在上麵的視野範圍變得比較小。現在一下來,立刻有了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我的眼睛在這樣的環境裏麵還是有著一定的優越性的,這裏很黑,張伯明帶著手電筒也隻能看到比較近的地方,而我不一樣,這裏大部分地方我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這裏顯然是曾經的黑塔的一部分,我身邊不遠處就是一條樓梯,不過這樓梯和我們從前見過的那些都有些不同,一來是坡度比較小,算是比較緩,上上下下比較簡單,但是這樣的後果就是一條路蜿蜒盤旋著升到了上麵。上麵的確是被許多的亂石堵住了,甚至有些石塊緊緊地貼合在上麵。那隻能說明一件事,就是當初封閉這裏的人可是花了大工夫,絕對不希望這裏再有重見天日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