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睿教授呢?”李雲峰問周西宇。
我們現在隻是看到了周西宇和鍾長宇兩個人,另外一個人可也是很重要的啊。
其實說起來,這兩個人名字倒也是有些相似之處,但是不是真的名字,我們倒也不知道,畢竟他們極度重要,也需要極度的保密吧。不過那都不重要,現在能夠找到他們就已經是一個驚喜了。至於其他的人,我們還沒有看到。
地上的確有著很多具屍體,也可能隻是昏迷的人,蒙著白布,我們也不能確定是不是屬於我們那個時代的人。地上的一切都經過我們仔細地檢查,卻也不曾看到魏睿的身影。他也是三位教授之一,也是我們非常總要的目標,現在竟然不見身影。至於那些隊員們,想來我們這些人都是付出了難以想象的代價來到了這裏,其他的人就不要想了。不過我們還是在地上倒下的人裏麵看到了兩個穿著軍人服裝的年輕人,而且周西宇也說這倆個人就是他們隊伍裏麵的存在。恐怕他們隻剩下這些人了,但是魏睿呢?
“他死了,死在黑塔裏麵。”周西宇如此解釋道。其實他的解釋可真的是差強人意,畢竟我們這些人在黑塔裏麵行進了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看到魏睿的屍體,他怎麼可能就死了呢?但是想起幾乎是不可言喻之怪誕的黑塔,或許我們這麼想也是徒勞,畢竟黑塔裏麵還有著無數的地方,我們不曾探尋過,說不定魏睿就在那裏也說不定?而現在,周西宇身邊的鍾長宇現在也倒在了地上,身上也是被白布蒙上了,不過他身上的白布被直接掀開了,做這件事情的就是周西宇。
李雲峰蹲下檢查了一下地上的鍾教授,他並沒有任何的聲息,臉色蒼白,看起來已經多了一種死色,他應該已經死了,至少看起來如此。不過他的身上沒有什麼明顯的外傷,就像是一個正常人在昏睡著一般。
“他算是死了嗎?”李雲峰問周西宇。
“算是,但是會活過來。另外兩個人也會醒過來。”周西宇解釋道。
“醒過來?因為我們的到來,你怎麼沒事?”李雲峰問他。
“要是我會有事,就是其他的人等你們了。進去吧,關於這裏的一切其實就在裏麵。”周西宇指著皇宮深處。
我們所有人走了進去,這是昔日的死國皇城,其氣派感覺,卻也不是我們現在看到的一些隻知道用金錢來堆砌的建築可以相提並論的。這裏每一處都透露著一股皇家的氣質,想來,就算是所謂的草頭天子都是命裏帶著一些特殊命格的存在。這死國能夠在沙海裏屹立不倒多年,甚至做成了黑塔這樣驚世駭俗的建築,冥冥之中,也是有著上天眷顧的成分的。說是天之驕子,也是不錯。但是說到滅亡,可就是有些咎由自取的味道了吧。死國的人因為對著未來的太大的追求,所以才招致毀滅,可能也是一個必然而已。
這裏應該是死過很多人的,我在後世遇到的那個地方,現在想起來,或許腳下就是白骨堆砌的所在。可能所謂的輝煌,也隻是過眼雲煙。現在看著這裏的強盛,想起後世看到的那個落寞的沙城,實在是有些覺得孤寂無奈的感受。周西宇說這裏有人等著我們,會是誰,他又是如何知道一切的呢?
想起那些倒在地上的屍體,其中還有著我們的目標甚至是同事,讓我們一籌莫展,也平添了一些不安的成分在裏麵。這裏本來就不是我們的地界,也不屬於我們的時代。我們隻能算是遊客吧,能看看罷了。暈倒的也就罷了,現在地上倒著的這些人,到底算是什麼呢?這裏應該是很多年前的死國,甚至可能就是死國滅亡一段時間之後的情景,可是我們也沒有什麼辦法能對這裏的一切做出什麼確實的改變。尤其是地上的這些人,他們穿著死國特有的服飾,甚至其中有的人還帶著麵具,不由得讓我們想起了曾經遇到的那些危險詭異的麵具人們。是我們在輪回?還是他們?
李博曾蹲在地上看過他們,這個無敵的攝像機興許能為我們記下很多東西。
李雲峰帶著我,張伯明,隨著周西宇走到了裏麵。這是我第一次接觸到如此深入的東西,或許真的是我和這裏的因果使然,我從來不覺得我會有這樣的資格,但是我現在就是在他們兩個人身邊。
皇宮裏麵就像是我第一看到的那樣,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個大廳。這裏還沒有倒塌,一切都顯得和諧而高貴,尤其是這裏的建築,不管是前麵還是各種支撐的石柱,可都是被精雕細琢的,紋飾的複雜程度遠遠超過我在外麵看到的所有人的房屋,說這裏是皇宮,確實不假。但是這裏死國慣有的特色,卻也是極其明顯的存在著。死國有著一種類似宗教信仰一般的聚攏人心的方式,其實就是一種類似宗教的政教結合的整體,對隕石的極度崇拜,幾乎成為了所有死國人不可避免的存在,我們在路上看到的很多建築物上麵都可以看清楚。這裏可不是多年之後的古城,那裏磚石之上的痕跡幾乎保存不下來,但是這裏卻可以看個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