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要去哪?”我問道。
“盡快逃走就是了,警署那裏實在是太危險了。雖然殺了叛徒,但是我們身邊的威脅並沒有清除,一般來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我們不可能去到詹姆斯的底盤,而且還是這麼多的人,要是人少的話,還能嚐試一下潛入,但是現在我們隻能去另外的一個地方,現在那裏可也是有著這裏最強大的戰鬥力之一。當然,前提是他們肯幫助我們,並且拿到合適的武器。合作的成敗先不說,去見他們之前還有另外的一個大前提,我們要攻下這裏。”安迪已經開始指著遠處的一列停靠著的火車說道。
我遠遠地看過去,雖然是黑夜裏,但是我還能看到一些人影就隱藏在火車裏麵,甚至我能看到一些人已經準備好了武器,正等待著某些人的光臨。或許他們等的就是我們,也可能他們等待的是任何的獵物。
“火車裏麵有人!”我說道。
這一聲雖然是喊出去的,但是我的聲音並不大,隻是為了給他們提醒。這一下也做得很好了,周圍的人立刻就注意到了我的聲音,也是有了防備。
我們一群人立刻隱藏到了能夠遮擋自己的東西後麵,或許是建築,或許是一些其他的牆壁。我們這些人不少,足足有三十幾個。雖然相對於詹姆斯和他邀請來的勢力相比,我們算是最衰弱的一群人了。他們出動襲擊的人數,最少數百。可是就個體的戰鬥力來說,還是我們這些人占優。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變的,對我們所有人來說,這就是一場必敗的危局。就算是那些強大的探員們,他們最大的能力還是進行某些小型的任務罷了。對待大型的戰場戰鬥,他們並沒有多少的經驗。我不否認他們的射擊能力和戰鬥意識都強大到恐怖,但是他們可能並不習慣一般的團體戰鬥,就好像歐美崇尚的個人英雄主義,其實真的戰場上,這樣的戰鬥英雄們往往會給整個部隊帶來麻煩,當然,前提是他們不肯合作,各自為戰。不過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不能在團體合作之中,發揮出每個人最大的戰鬥力,這也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罷了。
我們前進的路上並沒有多少的人攻擊我們,可能是看到了我們穿著警察的衣服,甚至有些平民竟然開始主動地加入我們。不過我們現在不知道如何去分辨誰是敵人誰是朋友,雖然出於人道主義,安迪還是很想帶著他們的,可是實際行動裏麵,我們就隻能暫時的拋棄他們。盡可能的安撫他們,因為我們有著更困難的戰鬥。
遠遠地看到火車就在那裏,但是我們都沒有人做好直接和裏麵的人衝突的準備。可畢竟這是夜晚,有我。
我對著安迪說道:“我先過去,等可以進攻,你們過來。我能做的隻是解決車頂上麵的幾個埋伏的人,剩下的人交給你們。”說完,我一個人隱入了黑暗裏麵,並不理會安迪臉上的任何表情。
我慢慢地穿行在建築之中,我身上不需要帶著照亮的任何設備,因為我並不需要。這樣的布置幾乎可以讓對方很難發現我,因為黑暗裏前進,在這裏沒有照明是極其困難的。尤其是對方還在準備了一些陷阱,我就看到了不止一次地上出現的那些陷阱的痕跡。不過這裏對我如同白晝,我一點都不在乎。但是什麼樣的黑暗都絕不可能然對方完全的無法發現我,所以我隻能有時匍匐在地,有時躲到一邊。
很快,我就潛入了他們控製的區域內。這裏應該也是詹姆斯布置的後手之一,因為這裏可是鐵路線的核心地帶。就算是強盜們都不太可能先攻擊這裏,甚至這裏應該是他們最後的目標,隻要他們有一些智謀的話,應當都是那麼做的。因為火石鎮裏麵最多的還是一些平頭百姓。他們應該是更喜歡和平的,這也讓他們更加的習慣一般的生活,而非戰鬥。襲擊火車可就代表著魚死網破,他們應該不會那麼早做這樣的事情的。
我們分出了一部分人負責看守著後麵,剩下的人緊緊地看著我這裏。
我慢慢地走到了火車的旁邊。這是那種十分老舊的火車了,和我們現代的那些火車差了可不止一星半點,這火車上麵用的不管是鐵皮還是漆料,亦或是一些設計,都有怪異的讓我無法理解的地方。歸根究底,其實隻是落後的設計罷了,但是曆史都是如此前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