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八十四章 神秘的笑容(1 / 2)

“我的身上能有什麼?”連李雲峰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身上有什麼值得尼莫去關注的所在。

不過,他是聰明人,幾乎是轉瞬就明白了。

“任務?”他反問。

尼莫點點頭,說道:“齊安知道我沒有活下去的勇氣和毅力。他知道很難改變我,也沒有時間。所以他和我約定好了,希望我能夠幫助你們完成自己的任務,也算是報答他唯一的方式。雖然我對你們的任務一點概念都沒有,甚至是說不上讚同還是反對,但是我還是要完成的。所以我暗暗地在沙漠之中,尋找自己可能的同伴。我這樣的人隻能被同類認可,我能認可的也隻能是同類。因為隻有感同身受,才可能讓我們相互理解,做到最好。就這樣,沙漠之中多了一股新的勢力,倔強不屈的勢力。有人依附我,認同我,也有人恨我,想要殺了我。而我,本身就是一個恐怖的存在,因為很多人懼怕我的瘋狂。我在沙漠中一個人生存的時候,對於蛇毒的使用和理解也是得到了更大的發揮,讓我有了更厲害的武器,也得到了毒蛇的稱號。另一方麵也是因為我殺起人來,一點慈悲的心腸都沒有,殘忍恐怖的手段讓他們畏懼,所以都叫我毒蛇罷了。過了這麼多的年頭,我也是慢慢了解到了齊安的苦心。”

“他是不希望你做傻事。那個時候的他,還沒有看透未來的能力。所以他隻是用一個所謂的任務控製了你的行為,讓你不會去主動尋死,然後慢慢地找到活著的意義和價值。”李雲峰說。

“這是很淺顯的道理啊,可是我知道的太晚了,要是早一些了解到他的苦心,我們還有見麵的機會的,但是現在,或許沒有了。”尼莫有些悲傷。

李雲峰明白他的意思。齊安沒有周西宇無與倫比的大腦計算能力,甚至可以計算到未來的一切。他關乎於未來的那些行動計劃和籌備,完全是出於自己和未來的相互連接。從很久以前,其實李雲峰就已經斷定了齊安和這裏的遠遠是無法用語言描述的一種存在。這是未來和現在的聯係,是不可更改的一種存在。有意識無意識都無法影響的,也是李雲峰設想過的最強大的秘密武器。但是齊安的確也是有著自己的局限性的,他不是神,不能隨意的改變過去未來。就像是尼莫,他隻能潛移默化的改變他的人生觀和一些看法,卻沒有能力將以後的他的觀念帶給他,還有要他做的事情,隻能在很多的地方留下小小的痕跡,不斷地修正曆史的進程罷了。這工程浩大複雜,李雲峰已經想象不到他是如何計劃和去做的了。隻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打開齊安那段經曆的鑰匙,也是另一個世界大門的門把手。

“你最後一次看到他是什麼時候?”李雲峰問他。

“十幾年前了,那是一次難以忘懷的故事和存在。我永遠記著每一刻的變化,當然,還有很多的東西都那樣被我記憶並痛恨著。我們生活了不短的時間,雖然他沒有改變我,但是一樣幫助我在沙漠裏生存著,也教了我很多東西。直到他後來失蹤之後,我也是找了他很長時間,但是最後的確是一無所獲罷了。我一無所獲,沒有方向,就隻能繼續進行自己的事情了。毫無疑問,我是恨火石鎮裏麵的所有人的,雖然上一次的那些人大部分都已經成為了屍體,但是新來的繼任者還是一樣的不知道人最寶貴的是什麼。所以我一直與他們為敵,雖然並沒有激烈的衝突,因為我不忍心毀掉關於這裏的一起,這裏的記憶和他的創造心血,可我也同樣對他們一點好感都沒有,很矛盾的一切不斷的折磨著我。而且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活著可是一件殊為不易的事情,所以做強盜遠遠比作為安順良民來的更加的好。我們至少可以找到自己活下去的方式和方法,每一天都是如此。”

“那你是怎麼和詹姆斯接觸到的呢?”

“我們是強盜,雖然在這片沙漠裏麵,我們有著無數的地方可以去,但是歸根究底,我們還是一群無家可歸的狼犬,沒有屬於我們的一片天地,我們都不知道今天活著的自己,明天是不是還能活著喝酒吃肉。而且,我們的生活裏麵並沒有屬於自由的東西,因為我們再強大,也不可能征服一切。詹姆斯是黑暗世界的中間人,在你們的眼裏,或許他就是一個帝王一般的角色。但其實,他還算不上,至少沒有那麼高的權力層次。這片沙漠裏麵,真正能讓所有人臣服的不是絕對的力量,而是財富和欲望的滿足。就在幾個月前,沙漠裏多了一個特別的消息,大意就是火石鎮這裏藏著很多的黃金。這些傳言,就像是傳了很多年的火石鎮的矛盾起因一樣,其實沒有多少人是完全的相信的,畢竟那個年代大多數人都是經曆過的,他們都明白子虛烏有的黃金,不過就是茶餘飯後的談資。而作為暴風眼中心的詹姆斯卻是做了我們都不理解的事情,他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雖然也沒有多少人相信這樣的無稽之談。但是過了一段時間,沙漠裏麵發現了一具帶著黃金的屍體,是的,黃金,源金,產於礦藏之中的所在。也是那具屍體開始讓這裏的瘋子們相信,的確是有著黃金的,畢竟很多年前,這裏就發生過關於黃金的一些故事,雖然真偽沒有人能夠分辨,但是這一刻,大部分人都認為是真實的。縱然詹姆斯在這裏的權威小一些,或者說沒有人真的把他當做是我們的領導,但是黃金的巨大的誘惑力是恐怖的,所有人都開始相繼的關注起火石鎮。尤其是白發傑克和關於他的一切。其實,相對於我對火石鎮的仇恨,傑克也是有的。甚至很多時候他,他比我更加的瘋狂和仇恨一切。我還必須要保護這裏,保護曾經的他的心血,但是他隻想要毀滅這裏的一切。我們的目的背道而馳,但是很多時候卻又是相同的,相近的,沒有分開的。我們成了朋友,畢竟兩個身體有著殘缺的人,其實更好相處,因為我們知道對方的苦楚。尤其是我們都因為火石鎮的人失去了一些東西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