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不顧一切地進去看看,但事實上,我沒有那個本事,沒有!
裏麵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情呢?對麵,那個人的臉上突然多了笑容,可憎的笑容,難道第二次功敗垂成。隻不過還有一步,但是這一步是不是難如登天。我發狠了,我能失敗,但是都到了這裏了,我不能接受。
我對著他衝上去,盡管速度快,腳下複雜,但是走在石堆上麵,好像悄無聲息一般。更加讓他吃驚的是,這裏黑暗之中,他是憑借著對這裏的熟悉和我戰鬥,但是我竟然有著如此讓他驚訝的對環境的適應能力,或許他自己都開始懷疑我究竟是不是早就潛伏在四周了。
我跑到了他的身前,一拳打過去。雖然隻有一支手臂能夠靈活的運動,但是論到戰鬥的技巧和能力,我比他可是強大多了。一拳對著他打出,不是為了能夠打傷他,而是為了能夠黏住他。他果真就在我的身邊躲過,準備對我反擊,但是我也是一樣,就在他的身邊攻擊。我的手臂縱然不能用,但是肘部,肩膀,膝蓋和身上很多的地方都是可以瞬間的就轉換成對戰的武器的。他打過來,我一躲,然後就是整個人撞上去,或者說肩膀撞過去。他要是躲開,我就用肘部攻擊,這是一種混亂的看起來有些低級的戰鬥方式,但是近身纏鬥裏麵說不出的有效和擁有高效率。他要不不躲開,硬碰硬的戰鬥一定會讓他吃虧。
他一時之間手忙腳亂,完全找不到破解我的方法。畢竟距離實在是太近了,他的手臂就不如一開始那樣的了靈活和富有進攻性了。
又一次撞擊,我直接把他撞在地上。看他捂著胸口的樣子,這一下也是不輕。我對自己的戰鬥力還是很有把握的,這一下絕對沒辦法直接把他打得失去戰鬥能力,不過就是一次突襲罷了。真正的難關還在後麵。
終於,他掏出了自己的武器。那是一把砍刀,刀身隱隱散發著寒光,嗜血明亮。雖然是砍刀,但不是平常生活裏麵看到的大路貨,而是鑄成了之後經過了無數次的打磨和自己的擦拭修整之後的樣子,光是看著刀刃,我就能聞到一股血腥的味道在上麵蔓延出來。這砍刀不一般,同樣,這個家夥不簡單。
我站定,等待著對方的攻擊。現在還近身纏鬥,就是不明智的了。
他開口了,嘰裏咕嚕說了一大串,我都沒有聽懂。或許是明白自己說的話,對方沒有聽懂,他竟然再次開口,這一次是有些蹩腳的華國話:“你……厲害,對手是我的,我……想……贏你。輸定了。”他衝了上來,自從拿出自己的看到的那一刻,這個人好像完全的不一樣了,他身上的氣息和感覺,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就好像這看到是無比的神器一樣,不過說實話,拿出了看到的他戰鬥力的確是飛速的提升。他的一刀砍過來,速度快到我隻能看到一陣光影,然後就是寒意浸入我的身體。仿佛沒有被砍中之前,我的身體就已經受傷了。這是恐怖的一種經曆,對方好厲害!
對於他的攻擊,我就隻能躲閃了。但是地上石塊很多,我就算是向後退,也隻能一下一下,慢慢摸索,要不然摔倒在地,就成了一個必死之局了。這一次我們遇到的到底是什麼人,竟然什麼人都有。這個人和那一夜襲擊我的麵具人又不一樣,兩個人好像是兩個極端。那個人安靜到了極點,身上一點血腥的氣味散發不出來,但是危險的程度遠遠超乎想象,至於現在的這個人,身上就是滔天的血氣,就算是站在對麵,都會感覺到不自在。他好像是一頭野獸一般,隻知道砍殺和死亡。兩個極端,都不好對付。
再次躲開他的攻擊,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胸口那裏有些微涼和微熱。傷口有了,但是胸前的衣服被劃開了一道口氣,也有血。他的刀太快了,要想辦法。
我的匕首雖然在,但是兵刃這一門,想來都是——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要是用匕首的話,實在是有些自尋死路的味道。兩支手臂的話還可以姑且一試,但是現在就隻能想別的方式了。我有手槍,但是一槍開出,打不打得到對方是一回事,完全驚到了這些人就成了一件更嚴重的事情了。看對方的樣子,似乎是準備把我完全地製住再說的,也就是現在他可以砍斷我的手腳,但還不準備要我的命。甚至有機會也是輕傷,他實在是太自信了,有時候自信太多了,不是好處。
他一刀砍完,我飛撲了上去。這就像是自殺一樣,他一愣,看到繼續砍過來,不過有些偏,是對我著我的肩膀那裏去的,應該還是有所顧忌。隻要一下砍下來,以砍刀的鋒利,我的手臂就要和我分家了。我倒是更加的小心,你能這樣做,我就有應對的措施。我腳尖點地,第二次跳起來。是的,迎著刀鋒第二次起跳,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的一種解決方式。隻要是正常人,相信沒有人會向著刀刃衝過去。但是我那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