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包裹呢?”我感覺一切還是來自那個包裹的,一定和那東西有關係的。
“他隻是說有個包裹,還說那裏麵的東西很重要。但裏麵究竟是什麼,他沒有和我細說,好像他自己也不明白似的。當時他的就好像是半個瘋子一樣,眼神不停地變化,完全不是他了。”
“看來他的變化的確和那東西有關係。他也和我說過的確是半夜來了一個人把一個包裹交給了他,而且,他變化的開始應該就是那東西到了之後的。他沒有和你說那東西藏在了哪裏嗎?”
“他隻是說那東西在一個很不容易發現的地方,很不容易發現。然後,他就沒有和我說過其他的了。直到他出事,我都沒找到那東西。警察們把他的屋子都翻遍了,但是沒有找到那東西,我雖然有時候和他有著接觸,但是到最後我也是沒有發現拿東西的下落,也沒能幫到他。”
“這麼說,這就是失蹤的包裹了。你想要救他,我們就回去村子裏麵去好好找找吧,可能有著發現的。隻要用心,總能有所收獲。”我勸她道。
這個時候,黃毛還是打斷了我的激勵的話語,說:“這樣的話,你還是等到我們出去再說吧。你說說我們接下來怎麼走吧?”
我們聽了下來,這地下世界裏麵甚至有著呼呼的風在不停地呼嘯著,這本是難以想象的一切,但是現在,在這裏,這樣的情形真實的存在著。前麵的路完全斷開了,我們能夠看到對麵的那一小塊地方,甚至我眼睛好,目力所及的地方甚至能看到些許的光亮,但是是什麼發出來的光就不知道了。那都不是重點,問題是現在橫在我們前麵的是一道深深地看不到底的傷痕一樣的峽穀,峽穀中的峽穀。下麵的空間不知道有著多大,還有著一陣陣的風從下麵出過來。我們在這樣的環境裏麵,本就有著因為黑暗的壓抑等等,心裏的恐懼是被放大的。更不要說從這裏找出一條路了。
“你們在這裏發現他的?”我問黃毛。
“是的。這也是我們的任務沒什麼進展的原因。這裏根本沒有路,我們雖然也能看到對麵好像有著光亮,似乎是有著下去的路口,但是去山裏麵的人並沒有找到一個可以下去的地方。茫茫的山區,那樣的一個細小的洞口的確是難以發現。但是這裏一樣,我們找不到路,不知道如何下去的。可能當年的人也是發現了那些石塊之後,就沒有繼續下去的結果了。”他說。
“這附近?”我沉吟道,同時開始看著四周的一切。我的眼睛視野範圍不小的,但是仔細地看著四周,卻沒有發現能夠開采那些礦石的地方或是一點過去人的行動的蹤跡,難道他們都去了下麵的這個無比的深坑帶出來的那些東西嗎?雖然眼睛裏麵看到了無數的黑色的能量,但是向下看到那個峽穀的那一刻,我果真是看到了無數的黑色能量好像在彌漫一樣,隻是因為告訴的關係,那些能量好像被困在下麵一樣,不能噴湧出來。這裏果真不一樣。
“你們發現他的時候隻有他自己一個人,對吧?難道你們就這麼相信一個素未謀麵的人,一點不在乎他身上可能的危險嗎?”
“不是,但是他出現的神奇和混亂。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不知道他究竟在這裏生活了多長的時間,身上都是塵土和劃傷的痕跡,臉上已經看不出從前的樣子了。不止如此,他的精神混亂不堪,讓我們隻能聯想到這個人就是從前的主人在這裏留下的。本以為能夠從他的嘴裏知道些有用的東西,沒想到就是白費,這個人什麼都不會說的。至於對這裏的探索,雖然是時斷時續,但是不停地出事之後,這裏就被堵住了。我們的精力還是放在了可能找到的那一段的路上麵。可是最後一無所獲。這個地方的山區不像是我麼你從前去過的那些,從眼睛看就能知道危險的地方。雖然山裏麵什麼都看不到,但是我們不斷地派人也都是無功而返,什麼都沒有找到。損兵折將,才讓我們隻能繼續留下那個男人,期望他有一天恢複了,能幫助我們。”
“但是現在後麵有著追兵,我們要做的就是逃到對麵了。要不然,死的人總會死的。你應該不想自己一個人留在這裏,或是回去的吧?”我問他。其實繼續帶著他無疑是一種危險的舉動,前麵的路他也不是多麼的熟悉,帶著他能夠怎麼樣呢?可是不帶著,最後的結果更加的難以預料罷了。
“我隻能跟你走了,就算是我回去,最後也免不了被‘喂食’的命運,還不如自己好好拚一拚的好。當然,前麵的路一樣難走,我叫阿翔,老爹希望我能飛,縱然是跌落,我也想做一隻鷹,而不是一隻兔子。記住了,要是你能活著出去,還能找到我們的信息,就把我死亡的消息帶回去。當然,我更想活下去。實話告訴你,我曾經在這裏找到過一條路,極度危險的路,我怕走不過去。但是現在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我們可以試試了。”他的目光很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