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未曾看到那一束光,但是正如她所說的那樣,其實黑與白雖說是兩個極端,但它們並非是死敵。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平衡的,兩者會漸漸地合二為一,然後繼續進行著曆史的一切。我看到一股股的黑色的氣流慢慢地向著天穹飄散過去,就如同縹緲的雲層一般,不過黑色的雲層還是太過顯眼了一些。
阿翔應該是看不到的吧,如他所說,他能聞到那樣的味道,但是真的看的話,好像不能。不過他總會看到這裏的不一樣的,倘若天亮了,就算是這裏在黑暗,也會有著一束光照耀下來,更何況,似乎不會是僅僅的一束。
有了蛟龍的幫助,阿翔很快打開了我們要走的路。就在後麵,那裏多了一個很大的洞,應該能讓一個人從裏麵鑽出去。這已經算是一個好的開始了,我們迷失在黑暗的洞穴裏麵,至少還有一條路能讓我們離開。
“這些岩層真的是太薄了,而且好像被侵蝕的比較厲害了,所以還算是很快。當然,你的匕首很厲害,還給你。”他把蛟龍遞過來。
再次把蛟龍握在手裏,心裏的舒暢再次到來。這樣的感覺也是很讓人喜歡的,畢竟一瞬間的心思空靈的狀態,也不錯。
阿翔開始了他的任務,這裏隻有他的身體素質最好,所以他就承擔了那個尋找路的責任。他隨身帶著一個很細的繩子,這繩子好像陪伴了也有些年頭了,繩子上麵都是烏黑的顏色,但是細看,卻能看出來那些並不是汙物,而是另外的一種染料一樣的存在,就算站在他後麵,聞一聞,也有著一股草藥的香味。或許這是他十分依賴的一個存在吧。
這東西神神秘秘,很是纖細,但是阿翔卻讓表現出了很不一樣的風格來。
他把繩子係在了一塊稍微堅實一些的岩石上麵,然後另一端就拴在了自己的身上。接著,他開始了自己看似瘋狂的舉動。隻有那麼細的繩子負擔著他,他就開始慢慢地從那個洞口那裏爬了出去,然後動了一下,繩子瞬間筆直。這一刻的他懸在了半空中,腳下是看不到底的深淵。
我幾乎驚得合不攏嘴,這樣的纖細的繩子,就好像是爛樹葉一樣的存在,怎麼可能有著這麼大的載重能力。阿翔果然有手段,比我想象的強多了。不知道他們的老大究竟是何許人也,是不是也有著許多的非常手段,那樣的話,就不好對付了。
阿翔慢慢地爬了出去,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響,但是外麵的那些石壁在我的印象裏麵都是極其光滑的,幾乎沒什麼地方可以著力,估計他也是萬分艱難。這個時候我也幫助不了他,就隻能繼續觀察著外麵的情況。
頭頂上的那個所謂的煙囪口不斷地讓這裏的陰氣向外排出著,比之一開始到這裏的時候,這樣的陰氣的排出的量可是大多了。陰氣不斷地減少,有了一個很大的好處就是對麵的一些東西可以看清楚了,但要是劇烈變動的話,這裏的問題可是不小的。
我們跨過深淵,對麵就是很多條棧道,其實就是我們所在的棧道的另一邊罷了。那些找到十分的明顯,如同一條條巨蛇,盤在石壁之上,蜿蜒在上,卻也看起來有著十分的威勢。棧道果真如那個道士留下的碑文上麵記載的那樣,其實就是圍繞著整個石壁建造的,從這裏看去,還能看到那很多條石槽。這些石槽也都是一樣的烏黑的顏色,甚至比石壁的顏色還要深重許多,若非是知道真相的人,卻不會知道石槽上麵所代表的殘忍凶狠。數千年的哀嚎仿佛還在耳邊不時地響起,讓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阿翔已經是爬出了洞口,他選擇去的是上麵的棧道。其實去下麵的棧道距離更近一些,也更容易,但是對於把那個女人帶下去,就成了一個很大的問題了。我們所以決定去上麵的那條路看看,而且這裏的棧道越是上麵的地方,視野自然是更加的廣闊的,也對我們觀察這裏更加的有利。不過,歸根究底,我們看了一下,去到上麵還是最近的一種方式。不一會,阿翔就垂下來了一根繩子,就是他自己的繩子,不過好像是另外的一段了。要不然就隻能解下我這裏的繩子了,我把女人綁好,阿翔慢慢地把她拉了上去。接著是我,這些動作都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我們很快到了上麵的棧道,這裏已經有了更大的風勢,即便阿翔自己看不到那些陰氣的流動,這樣的風也應該能讓他有所警覺。
“好像風更大了,這裏的味道更加的混亂了。”他分析著說。
我倒是沒有管什麼風力的大小,而是看著離我們有些距離的台階處,那裏已經被我們所注意到了。不知道下麵的那些人到了哪一步了,如果能避開他們,還是更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