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這竟然是那些關押著奴隸的洞穴所在的地方。對了,不是我見過的那個,但好像也是。這裏的洞穴更多了,或許這地方就是當年那些人們居住的所在了,要知道幾乎十萬的奴隸可是居住在一起的,那樣的人數和規模,不是平常的小型居民區可以比擬的。尤其是在人口密度上麵,那簡直就是一塊小小的地方要擠著幾十甚至是更多的人,人數已經到了一個恐怖的境地罷了。尤其是這麼多人居住在一起,還是為了建築某些建築而言,以當時的古國的國力,就算是強大到了極致,各種的生產條件和準備也是不盡如人意的。所以這裏絕對不會像那個洞穴那裏那麼整齊,而是無數的洞窟分布在像是峽穀的山壁的兩麵,到處都是坑坑洞洞,組成了一副蜂窩蟻穴一般的惡心畫麵,說是蜂巢蟻穴已然不能形容這裏的密集程度了,千瘡百孔的山壁,幾乎支離破碎。想起上次看到的地方,和這裏相比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或許那裏才是一些高級一些的奴隸,甚至可能是古國的居民們居住的地方,否則祭祀用的地方建在上麵的話,實在是有些說不通的。而這裏和那裏不同,簡陋的條件和複雜的環境,隻可能是一個完全屬於奴隸們的世界了。
我看著這條峽穀,一眼望不到頭。不知道昏暗的地下世界究竟有著多少的長度,亦或是這裏當年到底承載了一些什麼。
那個人就是從這裏出來的,或許,還能發現什麼也說不定。我在黑暗裏搜尋著,但是到處都是些洞穴,除了洞穴,實在是難以發現什麼有意義的所在。也可以說是這裏的隱蔽性太強了一些,想要在這樣的地方找到些什麼,癡人說夢吧。
但那是對於一般人而言,或許他們就算是有些特殊的裝備,也是十分的苦難的。但是對於我,好像有些容易,至少是幫助。首先,阿翔說那個人在這個地下世界是居住了一段時間的,姑且不論他居住了多少的時間,有一點可以肯定的,這個人能夠活在下麵,一定不是和那些退化了的怪人一樣,有著一樣的習性。他的身上的作為人的感覺還沒有失去,至少還算是一個正常人。他要在地下活著,就隻能用正常人的方式。地下是需要食物和水的,盡管這個地下消耗極小,但必須要那些東西。
那是一個相當靠近裏麵的所在,在一個旁邊的洞窟裏麵,或許是覺得沒有什麼隱藏的必要了,也可能是一時大意而已,所以最後他還是在那裏留下了一些存在過的證據。那是一些衣服和食物的殘渣,當然,還有其他的工具。這東西能夠證明這裏一定有人在這裏生活過一段時間,從那些食物的殘渣和地上的痕跡可以看出來,生活在這裏的人也是生活了一段不少的時間。至於這裏一開始生活過多少人,我是看不出來的,因為這裏地上的東西有些散亂,明顯我到來之前,這裏一定被其他的人破壞過,不管是故意地破壞,還是意外,結果都是一樣,這裏都是有人來過的。不過,人數應該還不會太多,這些痕跡就能看出來了。我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但其實,我更想要現在知道的是來過這裏生存過的人,是不是我們身邊的這個家夥。
如果是,他的身份還是一個謎嗎?
黑暗幽深的峽穀一樣望不到頭,但是我覺得這後麵卻會是一條路的所在。畢竟我們剛剛在的地方卻是一個是四通八達的所在,所有的路都在那附近。至於我們身邊的這個呢?或許就是來的路也說不定,畢竟阿翔他們發現那個人的時候,他的身邊的確沒有其他的路徑了。而且當時他的幾乎發了狂,不是正常人,很可能就是生活在這裏,然後出了事,湊巧被他們所救了也不一定。
這個時候,阿翔走了過來,他的腳步聲還是很明顯的,頻率和聲音,就在我的身後,讓我很清楚他的到來。
“這裏,好像是一條路啊。”他看著幽深的所在,隻是他目力所及之處,比我小的多了,要是他能看到遙遠的幾乎看不到頭的黑暗峽穀,他就不會這麼快就興奮了。
“你好些了嗎?”我問他。其實我還是不明白他現在的狀態究竟是算什麼,昏迷還是蘇醒,好的還是壞的?
阿翔撫摸著自己的手,他手上的皮膚白皙,或許是我沒有仔細地看過吧,十分的白淨,不像是一個常年待在野外的人該有的。難道我真的沒有注意過嗎?剛剛的是什麼呢?我不明白了,這好像成為了一個混亂的問題。
“怎麼了?”他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