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板的存在向來神秘至極,我從來不知道這個人是何許人也,可能這些人裏麵知道的也是少數。神秘如斯,倒是不難,但是他是怎麼知道我的存在的。雖然他隻是說出了我在瓦窯堡的一些情況,還查明了我曾經居住在市裏。雖然隻是一些最近的情況,但也足夠讓我吃驚的了。這些日子以來,我們幾個人的行蹤不說是神出鬼沒,但是也差不多。至少要一般人調查我們的蹤跡,也是要費很大的力氣。但是對方竟然能夠掌控一些我們的情況,甚至是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也足夠讓我們警惕了。
不過他話語裏麵的意思也沒有多少的關於我們明確的東西,尤其是我們的身份,或許在他的眼裏還是上麵派來處理這裏的人吧。恐怕也隻能有那樣的猜測,這個世界上,最高的保密就是無,想要完全的藏起來某些秘密是不可能的,除非那些東西從來就不存在過。隻要發生過的,就沒有秘密可言,這是真理。當然,我最想知道的還不是這個所謂的秘密所在,而是究竟這個人意圖是什麼,他甚至在城裏麵還有著自己的手下和探子,能夠知道關於我們的事情。我最怕的就是他會知道我們這些人的真實身份,到了那個時候,造成的影響和問題,就不是現在簡單的一句話能夠解決的了。這一次的相遇,我還鞥暫時活著,要是下一次,就懸了。
“你想好了嗎?”他問我。雖然是一個傳話者,但是他好像有些過分的傷心了,可能是老板的積威仍在,也可能是有些貓膩在裏麵。
我點點頭,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田地,真的沒有必要繼續偽裝下去。但是我要去哪裏尋找他們呢?現在能夠確定他們已經沿著一條路離開了,那這條路究竟在?
我跟過的任務始終是太少了一些,其實經驗遠遠不足,很多情況我難以應付。但是在在追蹤上麵,至少那麼多的前輩已經跟了我不少的經驗存在,我還是能夠應付一下的。
“我會試著尋找他們,但是請不要那麼輕易地就對我們下殺手就是了。好了,現在我可以自己看看周圍了吧?”我問他。
他一擺手,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我走到了一邊,開始檢查著任何可能的痕跡。我知道現在的動作無異於是與虎謀皮,甚至就是把自己在向著死亡線裏麵送過去,但是沒有辦法,我能如何去做?
我試著讓自己開始用他們的想法來看待這裏的一切,的確,我不熟悉這裏的一切情況,但是用他們的目光來看,尤其是阿翔的目光來看的話,還是可以的吧。他們兩個人是有著嫌隙的,這我能看得出來,也很明顯,至少我們幾個在一起的時候,阿翔對那個人態度也不是完全的信賴。如果兩個人到一起的話,問題隻會更加的凸顯和尖銳起來,尤其是我自己已經被他們抓到的事實。當時,他們一定就在我們的四周,但是苦於沒辦法救我,定然隻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是選擇找到一個好的地方突襲我們,把我救出來。這樣一來,他們就需要到我們的前麵尋找一個可以部下有效的陷阱的地方。在那裏,和這群人搏鬥一下。以那個人熟悉這裏的條件來說,他的古人給他留下了極多的資本,這就夠了。當然,他們也可以永遠的逃開,不管顧不顧得我,那都是他們的意願了。至於另外的一條路,他們也一定是要做出來什麼的,但是礙於現在的隊伍的勢力很低,他們隻能克製住自己,也知道這些人的危險存在,他們自然會選擇在相對安全的距離之外,隻要慢慢跟著我們,總有機會的。何況他們就是暗地裏的人,而不是更容易被發現。
看似隻是他們的選擇差異,但是從根本上來說,這可是影響著後來的一切的。
我在周圍的黑暗裏麵你搜尋著我想要知道的得到的一切,果真是看到了一些人的腳印,清晰卻也模糊。這裏的腳印無非是無比古老的人的,尤其是他的祖先。一代代,他們已經為了這些做到了很多了,留下的痕跡也是條明路。不過以他們的追求目的所作所為來看的話,隻要沿著這一條路自然是能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了。這些很明確,但是有一點沒有答案,他們去到了哪裏?這些腳印的生成年代倒不是久遠的時期留下的,而就是近前的一段時間所辦到的,也就是很近的時間內。最明顯的還是地上的腳印裏麵帶著潮濕的印記,這就足夠證明腳印出現的時間了。
那個人也是走到了我的身邊,對我的不信任不言自明。
“這是他們留下的?”他問我。
我指著那些腳印說道:“剛剛的戰鬥裏麵,毀壞了不少的蘑菇型植物,這些植物的含水量極高,所以在被打碎的情況下,就會釋放出很多的液體出來,剛剛的濃霧一樣的存在你們也看到了。那些霧氣擴散的很厲害,影響人們的觀察能力。他們也是借著那個時間逃脫掉的,所以他們身上一定沾染上了不少的植物液體,這地麵很多年沒有人光顧過了,應該是非常的幹燥幹淨的,這腳印的出現,隻可能是他們的傑作。”我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