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已經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過了。這一段時間,她和阿翔就是失蹤了,完全找不到任何的消息。當然,在那樣的情況下,我也沒有多少的心思還在乎這樣的人而去尋找他們。算是不幸,也就罷了。但是能夠在這裏看到她的出現,還真是讓我大吃一驚。
看她的樣子,好像沒有出現任何的傷害,身上還是那件衣服,破損多了一些。看她現在的精神,的確不像是受到了什麼巨大的傷害可以有的。雖然臉頰更加的蒼白,但是對失血之後的後遺症而言,這是必然的結果。至少,她還活著,不是嗎?
她看著我的到來,眼睛裏麵也是有著些許的驚喜的。至少興奮居多,我是她在這裏唯一的相識的人,雖然關係不怎麼親密,但是始終在一個自己陌生的危險的地方,自己最希望看到還是自己的同伴朋友,縱然不是多麼親密,但也是可以依靠的人。尤其是我還算是安然無恙,而不是一具屍體,她自然是更加的高興了。
“我在這裏等了你一段時間了。”她說。
“等我,你是怎麼到這裏的?”我問她。她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這個時候,我們的身後已經傳過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很是熟悉的感覺,讓我忍不住回頭看過去。那裏已經有一個全身都包著黑色的液體的家夥躥了出來,不過不是我來的那條路,而是山壁上麵的一個小小的洞口那裏,他直接跳了下來。隻是下麵很黑,他看不清楚,還是哎呦一聲,算是落地了。
我看到這個人的第一眼,就已經知道他是誰了。
“阿翔!”我喊道。
阿翔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到了我的身邊。不過從高處落下來,他的腿還是一瘸一拐的,不怎麼自然。
“你終於出來了,很好。”這是他看到我的第一句話。然後他繼續說道:“走吧,咱們快點走,後麵的那些東西很多的。雖然路不容易讓他們過來,但這裏始終是他們的家,我們還很危險。這裏……咱們去看看還能看到什麼嗎?”他看我的時候,已經有了希望。
我一把把他拉起來,攙扶著相互向著另一條路那裏走去。這裏的路很明確,除了上麵的那些山壁上麵的小小洞口之外,就剩下一進一出兩條路了。很明顯,也很純粹。而我們走的就是那條不知道通向何方的路,當然,我還是很覺得那條路是通向外麵的。畢竟那些人不可能直接在山穴的內部,故意地經營一個這樣的地方吧,沒有意義的事情,聰明人是不會做的。
走過了帳篷的一小片區域,我們向著外麵走了一段,進入了另外一個稍微大一些的空間裏麵。這裏地上更加的幹燥了,完全擺脫了所謂的洞穴的潮濕影響。至少不管是地麵還是其他的地方,幹淨整潔的地方更多一些。在這裏,我們發現了很多的帆布包裹的東西,像是一個個巨大的油桶,周圍甚至還有些破舊的發電機。已經是太長的時間過去了,那些機械早就完全的壞掉了。當然,不是全部。不管這些人是什麼人,除非他們直接遭遇到滅頂之災,否則他們離開是一定會把這裏收拾妥當的,尤其是這些很有價值的機械。不過是短短的幾秒,我就確定了一件事,這個一個倉庫,而且還有我們能夠利用的東西。隻要仔細尋找一下,總會有些收獲的。
我們走到了一邊,那裏竟然擺著很多的長方形的木箱。雖說是木箱,但是能夠看出當時離開這裏的人對這些東西的保管可是很認真的。木箱上麵用漆料塗抹,防止腐爛破壞,就算是任何的一個鐵釘都被刷上了防鏽的油脂。其他的地方,也有著很多的類似橡膠的物質包裹,雖然那東西很容易變性損壞,但是經曆著很多的年頭之後,安歇東西竟然和箱體已經接觸到了一切,更加的難以分開,也無形中增加了很多的保護能力。至於裏麵的東西,被鐵釘釘住的木箱原本是難以打開的,就算是帶著一般的工具也是十分的苦難的呢,但是神兵利器麵前,一切都是徒勞的掙紮。
我的匕首插進了木箱的 邊緣,滑動之後,打開木箱一看。裏麵沒有多少的灰塵,顯然密封的工作做得還是很好地。箱子正中間的地方擺放著一些油紙包裹的長方形的包裹,從外形上看,應該是步槍一類。我立刻打開了一個包裹果真是步槍,我拿出了一把看了看,這槍十分的熟悉,很多的電影電視劇裏麵都出現過它的身影,也引出過很多的故事。它的名字叫湯普森衝鋒槍,是二戰時期美國生產的第一種裝備於軍隊的製式衝鋒槍。它的另一個名字就是家喻戶曉的芝加哥小提琴,遊走於對與錯的世界的它,也算是十分傳奇的一支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