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命運真的注定一個人必須在某個時間去死,你會怎麼樣?”我曾經用這個問題問過莊小漁,但是他沒有明確的正麵的回答我,隻是對著我,嗬嗬的笑了起來。甚至到了最後,我自己都笑了。這是個多麼愚蠢的問題,而且問的是一個錯誤的對象,錯上加錯。
現在呢?
我靜靜地想著自己看到的一切事情,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神嗎?我是指的那些神明,其實我看到的可以說是了,因為他們真的可以給我指明一個所謂的方向,我看的到的那種,禁忌的所在其實真的一直都存在著,因為存在就是合理的。對啊,就是如此。這一次,我看向這裏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這裏是有著古老的記憶的,不管對過去的那些人,那些生靈,還是對現在的我們,索要訴說的其實都是一樣的,那就是事物的終結就在我們的身邊,是永恒不變的那種,也是我們必須經曆的。但是突然讓我看到他的死亡,或者說將要死亡,總是一件不怎麼好的事情,我真的不希望再有什麼人繼續無畏的付出。其實大部分人,都是為了一個不知名的目標罷了,對錯,哪裏是那麼簡單的答案呢?
我站在這裏,手裏也沒有停下來,要做的事情不難,隻要那麼簡單的繼續就是了。炸藥我已經準備好了,其實就在我們的周圍,隻要下一次他們進攻,我們就能用那個世界,送他們上西天,而且也可以把這裏的一切永遠地封閉起來,是永遠,直到時間的永恒。我知道這裏必然會再次打開的,所以炸藥的用量和方位我都進行了比較精確地計算,就是為了給未來留下一條路。事實證明,我是對的,那是很久以後證明的。
“你準備好了?”他回來了,看到了我,問我。
我看著他的臉,還是那麼的的熟悉而陌生,忽然間,我覺得自己是做的太多了,太過了。畢竟首先,這樣看著一個人就是不禮貌的行為,何況,這麼看著他,最後的結果就是引怒這個敏感的人。他的確不脆弱,但是,終究不好。
他看著我看著他,用有些疑惑的眼神看了看四周,然後轉回了我的身上。他也開始緊緊地盯著我的眼睛,也想要從裏麵看到一些東西,我心裏麵屬於他的東西。
女人站在一邊,不明所以,其實她沒有時間來管我們在做什麼,在乎什麼。這裏對他來說,根本不習慣,不可能習慣,不想習慣。
“我臉上有什麼嗎?”他問我。其實他不是在猜忌自己的臉上有什麼,他是想問我究竟在看哪一個他。
我搖搖頭,說道:“我已經準備好了,隻要之後,我們就能封閉這裏。他們想要把我們困在這裏的想法,是不可能做到的。”
他點點頭,言不由衷地說道:“那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呢?”
其實他是知道的,他比我更明白這裏的一切。他能聞到不安的味道的,是的。
“我們現在也沒有時間等下去了,外麵已經有陽光了。我相信他們暫時的撤退不過就是緩兵之計,當然,你說的他們就是在等著圍困我們到精疲力盡之後收拾我們也是可能的。但是我覺得他們很快就要動手了,就在我們的周圍左右。前麵的路,你帶路吧,我相信你們能出去。我現在在這裏等一會,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等到他們到來,我就引爆這裏。”
“你很可能很危險。而且,已經有一次了,第二次,我們一起吧”他說。雖然話語裏麵沒有多少動情的成分,但是關心還是在的。
“我明白,但是沒有辦法,這是我自己的選擇,其實沒有我的話,或許你還能好好地活著,沒有這麼多的苦難,誰知道呢?不過這一段時間,我可是經曆了很多次差點就死亡的一切了。我可是不想死在這裏的,這裏不是個好地方。你們先走一段距離,不用擔心我,我很快就要到了。但是遇到危險,你們一定要找到路,把她帶出去。”我說。
他點點頭,起身向著那裏走去。雖然女人都不願意跟著他,但是沒有辦法,這就是必須做的事情。
女人還是一臉的不願意,但是我走到了她身邊,指著阿翔說道:“你跟著他,沒事的,他是一個很可靠的人。”
“嗯……”她還想要說些什麼的,但是停住了,欲言又止。
“是不是關於顏老師的那些事情,你想起了什麼?”我問她。
她搖頭了,然後指著另外一邊,那裏比較暗,比較隱蔽。
我明白她的意思,就和她走到了一邊。
“有什麼就說吧,這裏,沒什麼可以威脅你的性命。”我說。
她想了想,捏著自己的衣角,過了一會終於是說道:“我在昏迷的時候,曾經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就在我的身邊,似乎是兩個人說話,聽不清楚他們說的是什麼。但是一個人,我知道是,他。”她似有所指,但是又礙於某些存在,不能明言,但是對我來說,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