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容易忽視的路其實就是我來到這裏之後遇到的那種路了,環繞著整個山體那樣的路途,其實就在我們的周圍。我們開始沿著旁邊的路開始上下的移動,不曾仔細看過。其實這麼一看,這路我們根本不知道究竟會通向何方,因為這裏的迷霧在升騰,慢慢地占據著主動的方位。其實那些怪鳥們的離開,也正是因為恐懼吧。但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它們無法習慣這樣的存在呢?
應該說一些生物居住的那種根據地,是它們最熟悉的地方。那裏的一草一木,其實都已經成為了它們的習慣的固定。每一天,每一次的輪回和改變,都是無法驚擾到它們的。因為習慣成自然。但是好像剛剛的這些霧氣的變化,根本就無法讓這些怪鳥們適應過來。難道這裏的變化是它們第一次經曆的嗎?
我不知道白色的霧氣裏麵的組成成分究竟是什麼,但是一接觸到的那一個瞬間,我就感覺到裏麵的東西很危險,而且有一種相當恐怖的蔓延的趨勢存在。我們盡管一直在走著,向上上麵的路,盡可能的快。但是下麵霧氣的速度更快,更猛烈。很快,霧氣就到了我們的身後,那個深淵一樣的巨大的空間裏麵,慢慢地就像是升上來了不少的液體一樣,應該說這個湖泊開始被充滿。要是水的話,人都會淹死,何況是這些怪異的東西。
我知道我們絕對不可能一直到最上麵,因為這裏的古人是不可能留下那樣的路的。這裏對他們來說已經是禁忌了,讓我禁不住想起所謂的鬼樹的那個深淵一樣。古人的探索終究是有盡頭的,就好像我們走的路,越是向著上麵,其實就更寬闊一些。但是慢慢慢走著,我們已經發現,前麵的路開始斷斷續續起來。一些小的塌陷還好說,那些很寬的塌陷,就不是我們能夠解決的了。最恐怖的還是追兵一樣,對我麼窮追不舍的白霧。這樣的感受果真很折磨人啊。
我們到了一個斷崖一樣的地方,前麵的寬度足足有四五米,想要過去,除非我們有翅膀,否則就算是跳遠過去,手抓到的地方也已經會因為早就存在的裂痕而斷裂,我們則會一直掉落到深遠的裏麵。
他看著周圍的一切,開始尋找那些可以走的地方。我和他相比,其實甚至有些差距。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怎麼訓練自己的,到了這樣危險的情況下,其實我還能看到一個鎮定的男人。不管是麵對的前麵的絕境,還是後麵的那些白色惡魔,他都很鎮定,相對來說一般人總是會慌亂不堪的。我自然也很鎮定。他是有著類似的夜視設備的,而我不一樣,眼睛可以看透黑暗裏麵的很多東西。很寬,我就在我們旁邊的石壁上麵發現了一些痕跡雕刻的痕跡。
那不是什麼壁畫或是浮雕等等的藝術存在,也不是必須留下的為了信仰的記號,更不是所謂的神來之筆,而且一些人為了爬上爬下方便而留下的像是台階一樣的東西。一個個長條形的深坑就在石壁上麵的岩石上,那些地方都是被人用工具生生地開出來的,每一個地方都很粗糙,但是好像經過了很多次的踩踏之後,上麵的那些棱角之處就變得很是光滑了。說是什麼專用的台階,當然不是,隻是一種簡單的類似繩子一樣的東西,不過出現在了石壁上麵罷了。
我看著那東西,說道:“走,那裏有路!”我先走了過去。
他看到我的動作,也沒有任何吃驚的表現,自己也跟了上去。這一次我們幾乎是垂直的起落了,身體這一次不是在鎖鏈上,而是緊緊地貼著石壁上麵的岩石,感受著岩石表麵的涼意和凹凸。
這些挖在石壁上麵的梯子,很是簡單,但是每一個的深度都更好讓腳放進去。不知道是那些古人們留下的,還是我看到的那些隊員們。兩者其實沒有什麼區別,做的事情是及其相似的。可能是由於前麵的斷裂吧,這些不起眼的台階可以幫助他們的。但我還是在想,我們沿著這裏向著上麵爬去,會到哪裏?第二個一樣的地方,然後繼續尋找?還是某些人來的路呢?
答案就在後麵,而且很快我就知道了。
我立刻攀上了一個平整的所在,地上還是岩石的感受,但是始終是被人處理過了,不是原先的自然痕跡,已經加入了更多的作為人的思想了。我們至少腳踏實地,回頭一看,白色的霧氣在我們下麵幾乎有著三四米的地方,可是到了那裏之後,白色的霧氣的力量好像也是衰減了很多很多,已經變得升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