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怪鳥身上應該是沒有其他的防護的,因為它們天生的身體原因,或者說這裏客觀的環境作用,千百年之後的它們已經失去了絕大部分的羽毛。應該說身體大部分的皮膚都算是相對來說裸露的,隻是有著介乎於羽毛之間的一種類似絨毛的物質,才能讓它們借助這裏的風力飛翔,或者說是滑翔。巨大的翼展遠遠超過外麵的鳥類所擁有的那種程度,應該說這些東西已經到了生物進化的另外一個層麵了,倒也不是好或是不好,至少它們適應了眼前的環境,比一般的生物適應的都好。
而且它們嘴裏麵的牙齒十分的堅實而恐懼,甚至可以做到咬爛那些藤蔓,就能想象是多麼強大的力量和威脅了。
但是我隻能說那些怪鳥的身體和眼前的巨大鳥王比起來,還是很微不足道的。眼前的鳥王不隻是身體的巨大化,身上的羽毛甚至已經有了一些類似絨毛的成分存在,但不是返祖的影響,而是一種類似鱗甲一般的存在。也就是說,雖然這隻鳥本身的防禦力並不是很高,但是這一刻的它驚人有著鱗甲的保護,儼然成為了另外的一種巨獸一般。這樣的細密的鱗甲讓它的防禦力到了驚人的地步,它的身前並不是沒有那些怪人攻擊,甚至可以說它現在是所有怪人最主要的目標的,但是無效。那些怪人的攻擊在它的身上就好像是撓癢一樣,沒有一點能攻破它的皮膚的可能性。即便是鱗甲的這一關都不行,不要說還要麵對力量驚人的鳥王了。我隻能看到它的翅膀一會,驚人的力量帶來的風已經讓我震撼不已,那些被它掃到的怪人們則是會直接飛出去,落到我不知道的地方,甚至沒有能夠發出一點的聲音就會失去所有的氣息。恐怕,這才是這裏最恐怖的生物。和穿山甲王一個地下一個天上,兩位王者存在。
我很想要躲開它,但是這個家夥就好像是認準了我一樣,開始向著我這裏進軍。甚至這一刻,我身邊的那些怪人都開始有退縮的意思,想來,他們也是恐懼眼前的這個存在的。因為它的確是太恐怖了,立刻地走了兩步之後,鳥王已經離我很近了,我甚至能聞到它身上的味道,血色的味道。這樣的怪鳥已經是時間裏麵被遺忘的存在了,身上的血氣代表著它殺戮無數,已經到了驚人的地步,恐怖如斯,實在是難以想象的存在。或許這是這個世界上最寶貴的一種鳥類了,如果其他的科學家看到的話。
那些怪人們也不是好相與的存在,至少這裏這麼多年以來都是他們掌控的地方,所以在這裏,他們還是有著一點勇氣的。至少有著一個怪人走了上去,拉長了脖子對著鳥王一陣憤怒的吼叫,或許是在說我就是他們的獵物,不容許對方插手。但是給他的結果很簡單,就是鳥王輕輕地一下觸碰,然後,我幾乎看到了那具身體的四分五裂。這個鳥王好像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否者這裏早就全部都是死屍了,哪裏還會有活著的東西存在呢?
我震懾於眼前的一切,很是想要反抗,但是仔細想想,我的身體素質可是比那些怪人們相差太多了,想要撐過一下是不可能的,半下好像都不行。
但是他們可以退開,我能怎麼做呢?
我點燃了身上最後的一點燃料,這是我最後的存貨了,也是我給自己留下的最後地活命的本錢了。隨著一陣光芒開始四散,我這裏自然就成為了許多生物關注的所在。我相信那些人一定是發現了我,但我明白,這一刻的他們殺死我的可能性很小。要是在他們附近的話,或許他們的確會毫不猶豫地開上一槍,要我的命。但是現在,對他們來說,或許最喜歡的還是看著我死,至少我死之前還能拖住一些生物,總比沒有的好。在他們身邊的話,也是會把我的死屍扔到一群怪物們中間的,那樣的話,作為肥料,結果是一樣的。
我倒是懶得管這些人的想法,隻是希望眼前的火焰能夠多撐一會,好讓我尋找到另外的一條路。可我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和穿山甲王一樣的存在,也是有著智力的,甚至不輸於另外的那個存在。
我隻感覺到一陣孟磊的風,然後我身邊的火焰立刻散開,是被吹飛了,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這樣的聰慧,至少不是那些愚蠢的動物了。
下一秒,我已經感覺到怪鳥的嘴伸了過來,巨大的血腥氣好像讓我置身在屠宰場裏麵一樣,腥臭的氣味讓我作嘔。但是我躲開了它的第一次攻擊,畢竟它的身軀太過巨大,不是那麼的靈活,除了它的攻擊範圍和力道很大之外,要是輪到範圍內的反應能力,它還是差上很多的。尤其是我現在站著的地方就是山壁的下麵,這裏錯綜複雜的岩石和那些石壁帶來的影響,對一個身體極其巨大的家夥影響還是不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