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那些怪鳥甚至不如人來得簡單。怪鳥在這裏生存的時間太長了,它們的思想永遠是不同的,很多地方它們都比我們更加的了解這裏。但是它們的心也變得扭曲,這裏雖然行將毀滅,但是一陣陣的空氣的震動和古城結構的變化,讓這裏的生物幾乎都發了瘋,它們也是一樣,雖然看起來這些飛翔的東西可以笑到最後活到最後,但是我想,或許它們會比我們死的更早結束,
這個世界上有著飛翔能力的生物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它們都習慣於在天空中翱翔捕獵,甚至得益於天空的保護,讓它們成為了名副其實的空中霸主。
它們很危險,但我現在就是要吸引一些怪鳥落下來,因為想要上去,我必須借助它們的力量。而要吸引它們,我身上的血液其實已經是最好的吸引方式了。
但是,很困難,這個鎖鏈周圍好像有一種魔力似的,那些怪鳥們都不喜歡靠得太近,或許它們是感受到了箱子裏麵放出來的能量,那是一種極具威脅的存在或許它們早就受到了這種能量的侵襲和影響,變得漸漸失去了自己作為一種生物的長性。可是如此一來,我就更加的焦急了。
周圍又有一隻怪鳥落下來了,它巨大的翼展已經達到了數米的寬度,看起來就像一隻巨大無比的風箏。但是我知道它那帶著銳利的風的爪子和尖利的嘴,已經是巨大無比的凶器了,向著我這裏直接衝過來。這已經是很少有的一幕了,因為它們自然是恐懼這裏的,我想要遇到一個不畏懼這裏的存在真的很難。現在來到一個,我倒是不恐懼,反而是高興的。
我不知道它們的王現在在哪裏,或許就隱藏在四周等著給我銳利的一擊。不過我想它或許更願意殺死那個傷害了它眼睛的人,那個王的眼睛是被灼燒過的,有一個眼球已經完全的壞死,成了黑炭的樣子。我知道那樣的痛苦是無法忍受的。對這些生物來說也是一樣,這裏的空間裏,它們雖然早就習慣了沒有多少視力的生活,或許就像是蝙蝠一樣通過自己身體的雷達來探測周圍的情況和運動?可是眼睛終究是它們身體的一部分,要是讓一個人直接拋棄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器官,那幾乎是不可能的,拋出痛楚的方麵來說,這個人失去的是自己的一部分靈魂的一部分,這樣的傷痛該是多麼的讓人難以接受。
那隻怪鳥衝下來,我的繩子已經準備好了,等到到了我身前的那一刻,我已經把繩子拋了出去,準確地掛到了他的一隻爪子上麵,我狠狠地拽著繩子,它強大的力量立刻把我拽出了地麵。這一次,我不是在它的後背上移動,而是直接伴隨著它的爪子在行動,這樣其實對我來說極其的不利,因為,周圍的那些怪鳥能很容易地就攻擊到我。沒有了在它背上的有利位置因素,它們就沒有了那些顧忌。而且這隻怪鳥要飛到哪裏,我完全是無法想象和操控的,不過它隻需要帶離我距離地麵一定的高度就行了,我需要抓住那個鎖鏈,或者是上麵那些懸空的鎖鏈都可以。
而且我也可以從上麵下去,那也是我的計劃的根本。上麵的鎖鏈更高,距離地麵幾乎有著幾十米的距離,我要是摔下來,即便是有著這些緩衝,也會粉身碎骨。可是,那裏也是有著巨大的機遇的地方。它們的巢穴也是在那附近的,到了這樣的時候,它們一定會更加的在乎和喜歡自己的巢穴,因為在那裏象征著安全和這些生物的本性的所在,我要去的地方也基本可能是那裏麵。
瘋狂的風浪在我的身邊不斷地刮過,讓我感受著這裏最狂野的力量。我很是清楚,它畢竟帶著去到它們最渴望的那個區域,在那裏,有著它的同類,也沒有它們所謂的威脅存在。因為這些東西是喜歡在自己的家裏麵享受自己的美餐的,或許所有的生物都會有一樣的想法的。至少我在這樣的時刻,會選擇對自己來說安全一些的地方的。
隨著它的身體上升,我慢慢地感覺到自己是越來越遠離地麵,甚至已經開始感受到了危險。而周圍的怪鳥也是很多的,我身上有著它們的同類的氣息和血液,也一定吸引了它們的關注,這些和我本來就是仇敵關係的存在們,這一刻已經開始在我的周圍盤旋著,希望可以把我撕碎。不過這個時候,我已經準備好了一支火把,用來給我爭取足夠的時間。我把繩子掛在了怪鳥的腿上麵,這樣一來它就是想要直接放開我,任由我摔下去都做不到了。所以我們一直向著上麵前進,終於在一段高度之後,我們到了最上麵的那個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