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一次,繼續攀爬。我的天啊,我現在的身體為什麼會遇到這樣的情況?
這裏很像是一個豎井一樣的所在,下麵我不知道通向哪裏。看上麵,很像是古城裏麵的一處所在。稍有不慎,我就會跌落到下麵。下麵的黑暗深處,很像是那個深淵,我不知道是不是直接連接的最下麵,但是想來,一旦落到下麵的話,我也會摔的很慘。
那些人先前已經進入到古城裏,甚至做了很多的動作。其實,不管他們準備了什麼,至少古城的基本樣式還是沒有變化的。隻不過因為現在多次的震動之後,古城的結構上可能有了一些毀滅性的改變,不過從外麵看應該還看不出來什麼。因為古城隻有到了折斷,或是其他的嚴重問題出現,才會徹底崩塌。而那個時候,我們早就完全死亡了。
這個用超級巨大的岩石組成的古城其實還是蠻堅固的,我這麼想。
現在想要繼續向上麵前進,也就有些困難了。因為周圍的這種石壁好像無限的光滑,不知道古人怎麼想的,或許僅僅是作為一個排汙的窨井一般,可是光滑的四壁沒有什麼能抓到的東西。看這樣的構造,他們絕對從來沒有從這裏下去的想法,而那條黑色的電線現在一直連接在石壁上,向著上麵而去。不過也不是簡單單地飄落在那裏,而是被一個個卡子固定在了光滑的牆壁上。
那條黑色的線可以那麼懸在那裏,我怎麼能夠飛上去呢?我又沒有翅膀。
我看著周圍,也希望能找到一個可以讓我活著的方法。眼前除了一個深淵,真的什麼都沒有。可能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隻剩下那些固定著黑色的電線的卡子。那些卡子都是用一些鋼釺什麼的組成的,外麵是一個圓形,完全把那條黑色的電線固定在了卡子中間。看它們深入牆壁的程度,我估計我還能踩著那些東西上去。不過每一個卡子之間的距離倒也是不小呀!背著箱子,我已經發了瘋,硬著頭皮開始抓住第一個卡子向上攀爬。
這裏這樣的事情好像一直都沒有間斷過,讓我實在是疲勞不堪!
好在這些卡子固定的還是很堅實的,即便是我踩在上麵也沒有一點的移動。可能是嵌入石壁的深度很深,也有可能是那些人做了一些其他的固定工作,至少我在上麵倒也是安全的很,而且我還用最後一段細小的繩子作為固定,每走一段我就會把繩子包括前麵的一個小彎鉤掛在那些卡子裏麵作為保險,讓我可以一直前進。這些東西算是保障我的生命,給我爭取了另外的一點時間。
但我還是害怕這裏繼續出現一些無法想象的東西了,不過這個窨井裏麵倒也是沒有什麼其他的怪物存在。看周圍的那些光滑的牆壁,沒有一點的縫隙,我想就算是怪鳥在這裏飛翔也都成問題,而且這裏本來就很狹窄,我身後背著箱子,隻要稍微向後用力,竟然可以頂到後麵的牆壁,這也給我的安全有了一定的優勢。至於下麵的那些人如何前進我就不管了,他們就算看到我也不敢貿然開槍吧,我現在隻怕應景的最上麵是有著他們的人守護。那樣的話我就什麼辦法都沒有了。
我一直在豎井裏麵前進著,想盡了辦法加快自己的速度,但是左臂上麵的傷痛,讓我痛苦不堪。我現在早就進入了那種自我催眠的狀態了,否則我早就支持不下去,人力總有終結的時候。
這種燃燒生命的辦法或許早就在很多年前,很多國家就流傳過。甚至現在有些國家和民族有著這樣的方法,我一點都不奇怪。但是這種超出限度地消耗自身潛力的辦法,給人的傷害的確是太大了。我估計不到萬不得已,那些人也是不會用的。我不是用他們那種奇特的方法,我隻是因為自己的大腦進行了一定程度的變異之後,擁有了類似調動自己自身潛力的方法。和那種方法相比,哪一個負荷更大些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現在要是我在繼續一兩個小時這樣的狀態的話,我可能會提前死去。而拿渡和我身上都有著那種特殊,蟲子所在,應該也在某種程度上,加快了我身體的消耗。
那種可怕的蟲子現在給我的影響好像再次開始嚴重了。也是,早早就過去了我們兩個約定的時間了,時間真的是不多了。隻是,剛剛我並沒有看到拿渡,估計他應該是逃掉了。和我約定的一樣,這個男人是不會把自己的生命賭在那裏的。我也不希望他那麼做,因為那的確沒有什麼意義所在。
當時我們約定的他隻要把那些人引出來就行了,至少和他們戰鬥的確是不明智的想法。我也從來沒有盼望過。隻是後來發生的那一些難以預料的變化,甚至整個計劃步驟有些混亂。我現在在猜想那個人還會不會到這裏幫我?應該會吧,至少他也是很在意裏麵東西的。隻是現在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我們失散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