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陣陣的悸動,因為我知道這個聲音不太可能是那些巨大的野獸了,這裏可能隻有這一個王者,那種領地意識對於這樣的生物來說還是十分強大的,它們不能容許自己的領地裏還有其他存在。
而且我現在也在想,這個生物究竟通過什麼方式來維持自己的生存,這裏聚集著那種怪異的藤蔓植物,甚至是那個植物的核心。想要從那裏過去,簡直就是一件很困難無比的事情,即便是這個恐怖的怪物,也是困難重重。所以我覺得它應該某些通道,去到下麵的世界。而這麼一想,在這裏生存食物也是很成問題的。除非後麵的巨大空間裏麵有種生物所要實用的東西,否則我認為它在這裏生存的可能性很小。但是以我自己的猜想來說,我覺得這個東西,雖然也是可能吃掉那些小一些的獵物的,但是現在他好像更多的是依存於這裏的某些植物來生存。雖然這隻能算是一個想法,我覺得這可能卻也不小。我雖然沒有回頭,但我已經感覺到後麵那個蠕動的身軀究竟是什麼,那株巨大植物的藤蔓遍布這個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古城的這個地方,應該說,整個所有的部分都被它所包括。而剛剛我們去到的地方,或許隻能算是它的心髒,而周圍所有的一切才是它的身軀所在。這無數的藤蔓能夠為它捕捉獵物,給它的整個身體提供養分,可能是這裏最具強大的一種生活方式。寄托於整座古城的這種植物似乎才是最可怕的。它可以說是無處不在的,畢竟那些岩石裏麵的縫隙很可能就有它的根莖存在,甚至於那些堅固的岩石也可以被這些藤蔓破開或是侵蝕。經過了那麼多的年頭,或許已經是數千年的積澱,它的根莖遍布這裏所有的地方,我覺得這東西要是到了外麵的世界,也是一個巨大的威脅,要不然就是古城限製了它的行動,所以才沒有。由它來毀滅整座古城的一切。
我想到了,在地下碰到那株鬼樹,它一樣可以遍布周圍的地下數十公裏麵積。如果這株植物到了外麵的話,還能夠生長繁衍,一定會對周圍的所有動植物造成威脅。我忽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我覺得這座古城或許有著封閉這株植物的意義存在。所謂的古人也是承擔著如此的重任,還必須在這裏屹立不倒那麼多年了,因為這種植物生長於黑暗之中,或許就算落到深淵之下,可能也會更加的適應那裏的環境甚至變得更加巨大。這種本來就不需要陽光的植物,已經是一種恐怖的存在了,更不要說到了自己沒有天敵,而且得天獨厚的地方。古人沒有辦法,或許是認為那個深淵能夠容納這個恐怖的植物,也或者說他們想到了辦法就是把植物送入深淵裏麵,至少可以遠離自己。無論如何,他們做的努力就在於此。
這似乎是有著巨大的付出的,後麵的人難以想象他們曾經做過的事情。他們可是犧牲了無數人花了無數的時間,才完成了現在的這一部分工程。甚至這個工程好像也沒有完全的完成,還需要時間來等待最後的結果。
我感覺到後麵的那個東西離我越來越近,那個怪物似乎也是感知到了那東西的靠近,不斷的吐著自己的舌頭,還發出一聲聲警告的聲音。這樣的聲音聽在我的耳邊,讓我感覺到一陣陣的不安。我生怕眼前的生物提前動作,直接和我後麵的那個東西開戰,那個時候殃及池魚,我就更沒有辦法逃脫了。
這個時候我分明看到拿渡慢慢的動,甚至從他的身上拿出了用來點火的東西。在這個黑暗世界裏麵,這些生物們對所謂的火焰都極其的敏感,然後的光照和熱量都是讓他們驚恐不安的存在。當然,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會恐懼那些東西,我覺得有我的存在會更加的渴望,而且瘋狂的想要毀滅那些東西。就像是在那個空間裏我見到的那些生物,其實它們有不少都燒死在了那點點的火堆之中。這種趨向性是所有生物都擁有的,隻是每種生物喜好和追求的東西各不相同而已。這裏的所有生物基本都對那些黑暗之中的事物更加的有興趣,我們這些突然出現的東西,可能隻能引起它們一種強烈的毀滅欲望。
這個時候,所有不安的部分其實已經開始了。怪物還沒有到我的後麵,我的腳就好像已經被東西纏上了,感覺上像是繩索一樣,但是力道很大,而且很粗。那種東西我還是十分了解的,無疑就是那些粗大的藤蔓。那些藤蔓可是這裏的統治者,它們遍布這個區域的四周。我覺得後麵那個巨大空間裏麵,或許這些東西會更多。而這隻巨大的蜥蜴,無疑就是作為一個捕食者和被捕食者共同的身份存在。我看它對後麵的藤蔓的態度,似乎裏麵包含著很大的敵意。或許很快它就會直接撲上去,把那東西生生咬開。我現在已經倒在了地上,有這東西在向後拖著我。我感覺到冰涼的地麵一直在摩擦著我的衣服。我的雙手在前麵不停的摸索著,隻能抓住台階的邊緣,讓自己不至於直接就落到黑暗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