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出這樣的事情?
這其實是我在自己的心裏詢問的話,但是不可能說出來,盡管小貓心裏也想著同樣的話,但是我們兩個人隻能緘口不言。同樣,我們臉上擺出的驚訝表情,也有多少偽裝的成分,但是說實在的,這個時候我們真正內心的想法的確是不能自已的。
以我們這般的身份地位,其實根本出不了這樣的事情。很多時候就算不用直接表明自己的身份,隻要有一些類似的信息表露,我們都不可能因為所謂的罪名被抓起來。畢竟在國家的利益麵前,那些案件都是小事,盡管我們所應對的問題不見得是出於國家的利益,但是身份在那裏,我們的事情就必須要特別對待。
可是謝領竟然出了防衛過當這樣的事情,而且聽眼前這個警察的話,似乎謝領還受了傷一樣。這更加是比奇怪的防衛過當,還讓我們不能接受的了。
“謝領怎麼樣了?”我問他。
“謝領和那個人一樣重傷昏迷,但是那個人似乎現在傷勢更重一些。我也僅僅知道這些信息,當然,雖然謝領可以作為你們比較有利的證人,甚至周圍的人都能證明你們當時並不在火場,但是我真的很想要知道也是你們必須要解釋的一件事,那就是這張存單究竟是什麼意思?”他舉起了那張存單盯著我們。
這個時候看見小貓,她說道:“我整理這堆東西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過這種東西,絕對沒有。”
她說話的時候眼睛都沒有眨動一下,而且以我對她的了解,她絕對沒有說謊。當時我雖然沒有把過多的精力放在那堆東西裏麵,但是我相信出了這種東西她一定會告訴我。錢是一種好東西,但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並沒有多少吸引力,甚至可以說這東西反倒會給我們帶來很多的問題。不過那僅僅是一己之見,還有很多的東西我們無法言明。
但是我們都知道這東西來的蹊蹺,畢竟收拾的時候並沒有這東西。那就證明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裏有人打開過這個包裹,雖然是小貓親自整理的這些東西,但是她的確沒有把這一次的事情當作是多麼專業的案子來對待。應該說沒有謝領的那些話,她應該也意識不到這裏麵究竟有什麼問題。隻是覺得這裏突然死了那麼多人,有些奇怪而已。
我們平常進行的任何包裹,還有一些準備工作都是有嚴格流程的,而我們準備的那些東西,一般人打開之後,我們絕對能夠看出來,但是這一次我真是疏忽大意了。
“既然出現了這個東西,我們就要嚴格對待,同樣,你們暫時絕對不能離開這裏,雖然也沒有明確的證據說明你們是罪犯,但是你們暫時隻能待在這個屋子裏麵了。如果有其他的要求,可以讓他們告訴我,在能力範圍之內,我會盡可能幫助你們。這張存單上麵我們要進行一些化驗工作,請留下你們的指紋,還有其他的一些東西。”
逼不得已,我們隻能把自己的指紋還有一些必要的工作證件都留給了他。
很快這裏做安靜多了,雖然屬於烏鎮最核心的政治中心,但是大部分時間裏麵這裏並沒有多少人光顧。而且我們所在的地方是會議室,除非開會的時候,這裏基本也不會有人來。伏龍節算是烏鎮的盛會了,但是出了這樣的事情,我相信所有的人都並不見得多麼高興地歡迎這個節日。可能周斌這個人的死並沒能夠引起多大的反響,但是出了事情大家總會有一些其他的想法存在。
雖然在這個會議室裏麵,但是我覺得我的聽力還不錯,總能聽到外麵有一些人在議論著。整個烏鎮的氛圍都變了,僅僅是短短的時間之內,這裏就好像變成了另外的一個地方,那種小地方的小民思想開始占據上風。
並不是說這些人的想法裏麵有這麼邪惡的東西存在,隻是說他們的思想變得狹隘,目光變得短淺,看不到這裏麵深藏著的東西。而在他們的眼裏,周斌應該是真的死了,可是我知道就算周邊是死了也一定是死的,非常蹊蹺的。而且他說那裏隻發現了一具屍體,總讓我覺得有些不對勁,我是真的看到了那個屋子裏麵有另外一個人的身影,那種寒意散發出來,裏麵必定有著一個人。
這個隱藏的人一定和周斌有著很深的關聯,否則不可能生活在那個屋子裏麵。而現在想起來周邊的那個院子布置得也是十分奇特的。那些花草樹木相互交織或許在外人看來,那隻是一些簡單的混亂的排布。仔細想想,我又覺得那些東西好像有著什麼規律,隻是這短短的一刻,我沒有辦法摸清楚其中的東西,或許再次看到那裏,我能夠想起其中的一些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