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是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進去過。但我知道裏麵一定有東西,修造這條山道的人一定在那裏留下了一些什麼。而且那裏更高,風比較大,洞口還小。所以裏麵的東西應該比較幹燥,如果能夠上去就能找到點火的東西。即便沒有,也應該有些收獲吧。不過,一旦掉下來,就是死路一條了,怎麼樣,有勇氣嗎?”
我們身邊無法固定繩索,隻能先徒手向上攀爬,而身後就是幾十米高的懸崖,落下去就是粉身碎骨的後果。但是我沒有任何的退縮,甚至連話都沒有說就開始向上爬去。這火焰很快就要熄滅了,如果熄滅的話,我們無法度過這個夜晚。周圍的那些樹從根本支撐不了我們這樣的燃燒,況且身上都是水,一夜過後,就算是身體再強健的人都會倒下。所以我們別無選擇,而這一部分需要人邁出來。
攀爬對我並非難事,即便是這樣濕潤滑膩之處也無所謂。隻是我對我們的目的一無所知,雖然勉強能夠看到上麵有一個洞窟,可是這麼看起來那個地方似乎隻是一個自然所形成的地方,而為人為開鑿。如此一來,那個地方究竟有沒有什麼可以用的燃料,還是一個未知之數?
不過我倒也沒有什麼恐懼和擔憂的地方,我先上到了上麵的話,這個人如果有什麼想法也可以解決的了。
洞窟距離下麵的棧道也隻有四五米的距離,隻不過垂直向下看起來有些困難而已。不過很快我就爬到了洞口的旁邊,然後一用力就進入了洞窟的裏麵。進入到裏麵還是很簡單的,但是迎麵而來就是一股氣流,若不是一開始我就很小心,估計上來的時候沒有注意到的話,就已經被推下去了。 不過這裏幹燥,倒也是一定的。畢竟這些氣流一直在流動著,水汽不可能在這裏存在太長的時間。不過洞穴裏麵究竟有什麼什麼東西了,我還不知道。
這個時候,那個人也上來了。不過對於他來說,自己的動作就簡單多了。他的體力很好,由於常年在這樣的野外生存,適應能力很好,而且可以說對這裏了若執掌,所以如果他說對這裏不了解,其實我不相信。我隻是等待著有些事,他和我言明。
我們開始試著穿越這條已經荒廢的通道,裏麵很窄很矮,走進去整個人都要側著身子彎著腰。不過,正如他所說,這裏的確別有洞天。如果真的把自己的老巢安排這樣的地方,我覺得多少黑人都住不進來,首先他們必須要爬上來再說,而且這裏的確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而且我也多多少少可以看出來這裏是人為開鑿出來的周圍的那些開鑿的痕跡,地上修照的比較平整,可以想象從前的人在這裏花費了比較大的精力。
隻不過要在半山腰上要開搞出來這樣一個洞口實在有些費時費力而毫無意義。當然,古人總是有他們自己的考量的,比如說這裏要存放一些比較重要的東西,亦或者這裏本身就是個夜裏居住的地方,不過這個難度有些大。如果是我更喜歡在下麵開鑿一些地方,而非上麵。我把希望寄托於上麵的這個地方,不如在下麵好好經營。或許另有一番作為。
不過既然來了這裏,那就好好進到裏麵看一看,手裏的手電筒的微光照到裏麵,隻能把黑黑的洞穴內部的情景展現出來一半。
但是就像裏麵走了一段距離,我發現手電筒的光變微弱了,並非是電池不足以支持那種明亮的照明,而後麵似乎還有其他的光亮在互相影響著。
而且我感覺到這鬧市中的空氣流動明顯加快了,似乎我們又來到另外一個地方。
我進去之後好像是一個小小的密室,一般不過在密室的一角有一個窗戶一樣的小洞口。那洞口似乎直接開鑿出來,連接著山壁的外麵。所以不斷的有風從那裏湧進來,也解釋了這個地方空氣流通如此頻繁的原因。除此之外卻發現這裏的確如那個人所出,算是比較幹燥的,因為那個窗戶的方向是斜向下麵的。一般的雨水無法灌進來,隻有風能給我進來,所以裏麵十分的幹燥,而且古人也進行過一些布置。雖然有洞口,但是開在了側麵,和正麵的那些東西一點都不接觸。就按空氣帶進來些許的濕氣也根本無法影響到裏麵。
而在那個小窗戶的另一邊,我看到了一小片平地。看地上還有一堆黑色的痕跡,似乎是古人進行過一些防潮防腐的工作。就在那裏,這個時候正走著好幾具屍體,不過可能是死的時間太長了,骨頭都已經完全爛掉。雖然這裏的空氣流動比較快,算起來相對幹燥,但是說實話這裏是容不是那種泥土裏麵可以相對保持這些屍骨的完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