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前進,這個時候手裏能夠照明的東西其實隻剩下手電筒了。
而且很明顯我不應該繼續前進了,我應該等著阿望他們的到來,還有小貓。他們這些人的安危對我來說也很是重要,畢竟我們一同進入這裏,每一個人受到任何的傷害,其他的人都難辭其咎。
雖然阿望嘴上不說,但是我能夠看出來這個人對於其他人的生命還是很在意的。
這是一種尊重生命的態度吧,或許是他經曆了太多失去,所以才比任何人都更加珍惜。
而今到這裏之後我也聽不到任何夜梟的聲音了,似乎他們對這裏並不是很喜歡,不想介入這裏可能僅僅是空氣濕度乃至環境的影響,也可能還有什麼其他的因素存在著,我無從得知。
但是他們一定堵在了洞口那裏。我一旦出去會被他們咬死或者直接托到半空之中,然後把我扔到地麵。這些家夥有這樣的實力,我也恐懼他們這種實力。所以還是小心為妙,既然有時間,那我就向前麵探索一下,正在我想繼續前進的時候,我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一般,由於特殊的地形,信號應該是很差的,因為壁山周圍和裏麵沒有任何的通信基站,再加上重重石壁的阻擋和各種動植物的因素影響。而最重要的是壁山附近這個時候也在是一種陰霾的天氣之下,這些密布的雲朵會嚴重影響壁山附近信號的傳輸。所以除非是我們的手機,否則我覺得其他的人的手機是絕難做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但是我們的手機有著一種很特殊的功能,那就是短距離內的傳輸。聲音圖像,都能夠很詳細的傳輸到其他同伴的手機之上。這也給了我們一種能夠時刻保持聯絡的方式,至少不會受到太多周圍因素的影響。
所以我對現在還能保持聯絡很有信心,隻是不知道前麵的路上究竟有什麼。這條路越來越寬敞,但是相應的空氣濕度也變得越來越大,那潺潺的流水之聲在我的耳邊不斷回響著。這些聲音在我的耳邊愈發的清晰,似乎我已經很接近裏麵的那個地方了。
終於我又走出了一個洞口一樣的地方,眼前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空間。我隻有手機的微弱燈光,用來照亮,但是這也能夠讓我看到眼前的風景特異之處。我現在竟然好像站在了一個小水潭的旁邊,因為眼前就是一個不斷流淌的小瀑布,瀑布的水直接流到了下麵的水潭當中,但是不知道這水潭是不是通向了更深的地方,總之,這瀑布的水慢慢流淌,卻一直沒有把這個水潭灌滿。
按常理來說,內部的這個水潭縱然可以形成,但是絕對不可能一直有流水的關注,卻始終保持著未變的程度。因為這個水潭明顯沒有其他的可以讓水流出去的地方。有水不斷進入的話,總有一天會被灌滿。而且我也能夠很清晰的看出瀑布的流水在這裏已經經過了很多的年頭,那些岩石被已經磨得平滑非常。所謂滴水石穿那些水能夠在岩石上麵做出這樣的工程來,絕非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我在這個小水潭的旁邊找到了一些已經破舊的工具,應該是從前的人用來汲水的。像是已經破損的陶罐,上麵沒有任何的裝飾,隻是粗略簡單的進行了一些雕琢。這樣的東西如果不是在那些專門研究這些古物的人手裏,其實賣古董也是沒有多少價值的。畢竟這東西上麵沒有多少的曆史意義和藝術價值,上升到投資的層麵就更不太可能。但是在這裏看看的話,我卻能看收到紅包的人的確在這裏生活了不少的一段時間,這個空間雖然不大,但是容下幾十個人在裏麵生活還是可以的。
因為在陶罐的旁邊我也發現了一些東西,雖然並沒有人的屍骨,但是那些從前人留下的痕跡還是很多的。雖說這裏的工程應該是十分秘密的,但是俗話說紙裏包不住火,他們沒有太大的必要將這些人生存的痕跡完全抹除,畢竟山體中間的這條棧道就已經是很明顯的來了。以古人那時候的人力和那種高效率的執行力來說,他們很可能會派一些人守在這裏,可能也是上元村和望河鎮的由來。
畢竟山體內部的這些地方總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有人定居,而且從他們所說的那些我可以推斷出壁山內的那座舊礦應該就是很早之前有人留下的。也是因為有了那樣的礦產,還有了後來人在這裏定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