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她不再是那個身體癱瘓的女人,而是換了另一副樣子,猙獰可怕。臉上那些數不清的傷口,這一刻更加的真實,顯示著她的凶殘。
這個時候這個癱瘓的女人竟現出自己的可怕了,縱然隻站在那裏,但是身上的那種恐怖氣息一點不比那些,有著威脅的黑色的人少。她應該算是另一個極端了,那些黑人殘留自己意識的存在並不多。而這個家夥不僅有著自己的意識,還有著很特殊的想法。至少在小貓的眼裏,一般人是不會有那種想法。
“你這是終於要暴露自己的目的了嗎?”小貓問道。她接近可能的鎮定一些,希望能夠找到一絲機會。
“你們做的錯事太多了。或者說知道的東西太多,我現在很想要殺了你們。你們可是毀了對我來說很重要的東西的。”那女人惡狠狠的說道,隨著她的說話,她的身後漸漸浮現出了幾個黑色的身影。那些身影似乎很聽他的話,就那麼站立在她的身後,難以想象,這個家夥竟然也能操控那些變異的人。
“我勸你還是不要動手的好,我們兩個人是不怕你的。”黃成說完看向了小貓,他心底其實也沒有什麼信心,但是絕對不能顯露出自己的膽怯來。
“就算你們兩個多厲害,我也不放在眼裏。其實,你們要做的事情,我也不打算阻攔你們,可是你們竟然把那個地方毀了。這可是不可饒恕的。”她從憤怒慢慢的變得平靜了一些,不過臉上的那種恨意還是很明顯的。
“她說的什麼意思?”黃成輕聲問小貓。
小貓走了兩步,似乎完全無視那個女人給自己的威脅。她朗聲說道:“其實,通道盡頭的那個密室,就是你建造的吧。我在剛剛到那裏的時候就已經隱約猜到了一些事情。那裏的一切一定和你脫不開關係,尤其是你在最後還向我表明了,你遇到了很多和我說話相似的人。是他們的存在,才能讓你繼續保留這份意思,否則你現在早已經瘋了。我不知道你是用了什麼方法,但你一定是從外麵抓獲了很多人,把他們關在裏麵。一開始可能和他們交流,慢慢的讓自己保持一種靈活的頭腦。但是到了最後這些家夥們也會瘋狂,慢慢的等到他們瘋了,你就會解決他們。最後的結果就比較血腥了,是不是?”
“作為糧食,那些家夥還是有些用處的,但是作為人作為同伴,我可不那麼想。雖然我也提了一句,但你為什麼直接就聯想到了我?這不能算是絕對的證據吧,而且你好像從一開始就懷疑我了。”
“從一開始我就覺得你不對勁,你說你是阿望的老婆這些事情,是真是假,我無法分辨。但你身上有一些東西是阿望不具備的,那就是一種血腥的殘忍。雖然你隱藏的很好,也把周圍的一切處理的很感情,但是偏偏我的鼻子很靈。從接觸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從你身上聞到了一些其他人的味道——血的味道。簡單來說就是血腥的味道,這樣的味道是無法掩蓋的。在這個本就很荒涼的地方,時時刻刻都有危險。來的路上,我們還遇到過很多人很多事,各種生物的威脅。這裏雖然看起來平靜,但是底下暗流湧動,一般人想要生活在這裏十分困難。而這裏唯獨一種生物還算是可以生存的,就是那些變異了的人,也就是你身邊的這些家夥。不過他們之所以能夠活著,絕對不僅僅是因為自己過人的身體素質,應該還是團結這個因素在裏麵。因為他們的身體素質出眾,數量眾多,所以才能活著,能解決住很多的威脅。和他們不一樣的家夥肯定都會被他們捕食,就像是你,還有阿望。你們一家人一定是他們的眼中釘,他們在一起,或者說你們長久以來都能活著,那就是和他們之間一定有著一種妥協。或者說你們就是他們,對不對?”
“算是吧,不過這些家夥們絲毫沒有享受更好生活的機會。”女人看著身邊的這些黑色的家夥,她的眼中流露出的不是一種同伴間的信任,而是一種如同看著寵物一般的感覺。
“你說的享受生活,對你來說是不是就是吃人肉,用他們的生命來幫助你自己活下去?”小貓追問。
“你確實都知道了。其實你也看到了,那我現在的身體來說,我算不上一個正常人了,早就不是了。”這個滿身都是疤痕的女人撫摸著臉上所有的裂痕,那些地方是難以愈合的。她甚至慢慢把自己纖細至極的手指伸了進去,慢慢的摳著。然後抓出來一塊像樹皮一樣的東西,裏麵沒有血,沒有肉,任何能夠稱之為人的東西的存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