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下去的那個煙囪,下麵有著一個很特別的空間,雖然最下麵很深很深。但是在牆壁之上有著一個巨大的洞口,當然如果不怎麼了解,那裏的人絕對無法發現,因為這個洞口角度是向著下麵的,從上麵絕對看不到。或許從那裏呼呼的風扇吹出風來,但是實際上,應該說更多的風是被從那裏吸到了裏麵。我知道那裏一定連接著什麼地方,而是從那裏,謝組長救了我。上來之後,謝族長似乎並不怎麼驚訝,我出現在這裏,好像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一樣。後來他才告訴我,是他救了周斌。應該說一切都是機緣巧合吧。然後他就和我我說了這一次的最終目的,就是到來這裏。通道的最深處有一個很危險的家夥,如果能夠解決,我們這一次的行動就算成功了。”莊小漁解釋道。
小貓看向那個幽深的洞口,雖然這裏平整了很多,更像是一個讓人居住的地方,但是他覺得這裏能夠給他最多的感覺還是一股陰森的寒意,他無法說清楚這種嚴寒究竟來自什麼地方,就好像這裏的每一部分都是如此的恐怖,不適用於常人的居住。當然這裏絕對不會居住正常人,畢竟這樣的地方隻適合那些非常非常特殊的人,他們已經失去了對光明的追求。
“究竟你們要解決什麼人?”小貓問道。
“一個居住在深處的人,似乎和這裏的一切有著很深的聯係。你剛剛在看到過那個被燃燒的人,他們兩個應該是同一類人。這種人十分的可怕,就算他們變成了那個樣子,生命力也是無比的頑強,甚至在遭受了致命打擊之後,還能活很長的一段時間。那個人身上的所有傷口幾乎都是謝領組長留下的,他和那個人進行了一番殊死的搏鬥,謝領組長的身上也有傷。其實他們兩個算是兩敗俱傷,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得到好處,但是最後的結果就是。那個家夥在麵對強大的謝領組長的時候決定逃掉。然後謝領組長對他進行了一番追擊。在追她的過程中,就見到了我,因為當時謝領組長雖然在地下活動了很長時間,但是他終究不是神,不可能一直在這裏。而且周斌還在外麵,他需要先確定一下周斌的安危,沒想到先救了我。這一切都算是巧合吧,但至少是比較好的那種。”莊小漁說道。
“我們在和你們分離之後,曾經在阿望的指點下到達了上元村那裏,在那裏我們發現了一個女人。她的身上也有相當程度的變異,從阿望所說的那些話和她本身所說,這個就是我們需要見到的那個女人,而且謝領組長似乎和他有過一些交易,交易的內容,就是我們需要進入到地底下,殺死一個同樣很厲害的人,應該就在這裏的盡頭。我不知道我們的目標和你們發現的這個目標是不是同一個,但是看起來,可能性很大。”
“這一點,係統的組長和我說過,那應該算是一次不太好的交易,因為在阿望回來之後,我們就已經知道了。”
“阿望呢?那個女人說自己是阿望的妻子,他們之間的關係很特殊,如果阿望在的話,應該也算是一個不安定的因素。”
“其實這些事情就不用擔心了,關於阿望,謝組長十分的信任,我倒是不明白從哪個方麵能讓他如此的信任阿望,但是事實應該是錯不了的。這裏麵具體的交易還要等謝組長和我們細細說明,暫時我們是無法知道的,我們現在要做的僅僅是幫助謝組長。”
小貓有些困惑,她詢問莊小漁:“謝組長現在好像表現得很奇怪,我在先前看到過你們,麵對著那個全身被燒焦的家夥,謝族長表現的就好像生死仇敵一樣,一定要殺了對方。但是現在,為什麼謝族長寧願你我留在這裏,也不願意我們過去幫忙嗎?我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那個家夥也是很厲害的,生命力如此的強,如果真的要殺掉對方,還是要費一番力氣的。當然我也有些不明白,地上的那具屍體幾乎被謝族長打碎了,可是為什麼,最後沒有把他繼續燒毀,反倒是讓那些家夥們把他吃掉了,這好像很奇怪。”
“第一個問題很簡單。因為那場戰鬥是屬於謝組長和另外一個家夥的,隻有他們自己能解決。不過我們幫忙的話可能會留下遺憾,很深的那種遺憾。這裏的其實所有一切問題都是屬於烏鎮的,屬於那幾個大家族的人。這些問題應該困擾了他們很多年了,隻是先前不曾被外界知道,我也僅僅是在一段時間之內了解到許多東西。不過我們終究是外人,有些事情輪不到我們做主,其實一路上你也看到了很多的屍體,道路兩邊都是。那些屍體其實就是烏鎮這些年失蹤的那些,可能有的人活著就到了這裏,能夠被其他人知道,但是他們的消失總會被變成各種意外。有的人是在被埋藏之後或者已經成為了常人意識的死亡之後才到了這裏,其實結局都差不多,在活人眼裏這些人都已經死去了,或者已經死去了很多年,但是在這裏,至少他們用另外的一種方式存活著,隻是比較可悲的是,沒有人思念他們,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究竟遭遇了什麼。謝組長,他們也屬於烏鎮,就算烏鎮的地下多麼黑暗,他們也必須要用自己的雙手解決一些事情,這些困擾了他們很多年的事情。我們頂多算作為一種保障吧,要在他們失敗之後,我們來繼續這件事。所以現在的我其實並不著急,而且我還有一件事情沒有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