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進入了這個總部,雖然它從外麵看起來隻是一座很普通的大樓而已,但是我知道裏麵的一切布置組成,都已經是這個國家裏麵,最最神秘,最最高級的了。
當然不排除國家有些其他的機構有著更嚴密的防護措施,但是這個地方本身,就代表著國家最安全的那些手段。至少我們所有人,所進行的一切工作所處理的一切案件,基本都是這裏交給我們的,然後我們的處理結果處理過程所用的手段都會交還給這裏。
據說這棟樓在建國之前就像矗立在這裏了,可以說經曆了時間和風霜的考驗,這裏依舊挺立如新,就如同這個國家一樣,其實這裏就是國家的根基。隻不過幾經轉手,人在變,事物在變,曆史在變,但有些東西恒久不變罷了。
這裏記錄了這個國家的曆史,曆史之中的一切,所有的發展,所有的神秘,還有很多常人甚至難以想象的東西,在這裏都有著解答。
這應該算是整個華國最安全的地方了,但是誰知道這個時候門前經營難已經站了很多的人。
要注意一些穿著黑色衣服的人不斷地在周圍轉著,這些人在巡邏,在時刻防備著什麼。但這些人分明不像是那些總部的隊員。雖然我並沒有見過所有的這些隊員,但是他們的居住動作和我們平常所見到的那些隊員完全不同。這些人一眼就能看出是軍隊出身,甚至見到他們的第一眼開始,我就覺得這些人的身上每個人都有著一種無形的殺氣。這個地方的氣氛很不一樣,至少和平常相差很多很多。
這些人很可怕。一群可怕的人圍在四周,可不是什麼好事。
我和莊小漁的目光都聚集在這些人的身上,但是這些人絲毫不在乎我們,隻是在周圍防衛著什麼。
我和莊小漁對視一眼,明白了各自的想法,但是沒有說話。
車子開了進去,我們雖然是三組的隊員,但是級別並不算高,還輪不到我們做主的程度,下來的時候已經有人把我們安排進了大樓裏麵。
進到大樓裏麵,我們才發現這裏並不像平常一樣安靜,因為往常在這個總部,雖然人來人往,不斷的有人處理著各種工作,但是相對來說十分的安靜。因為這裏以高效率著稱,每個人的工作都必須有條不紊的進行,同時處理很多事情對在這個大樓裏麵的所有隊員來說都已經習慣了。但是今天我們竟然發現在大廳這個地方竟然聚集了不少人,他們站在四周,每一個人之間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沒有任何人走到一起交頭接耳。這個時候我們已經發覺這裏的氣氛不對了,然後我和莊小漁兩個人也被分開,有人檢查了我們的證件,然後把我們帶到了另一間屋子裏麵。
在屋子裏麵我們總算見到了一些熟人,李雲峰在這裏,所有的三組隊員都在這裏。
不過除了他們,還有兩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坐在那裏。
甚至這一次謝領也換了一個位置,和那兩個穿黑衣服的人,坐在一起。
我們進來之後,李雲峰示意我們坐下。然後他把兩份資料遞了過來。
莊小漁先看完了資料,臉上還算是比較平靜,但是當我看到上麵的一切的時候,卻始終平靜不下來。
資料上麵提及了最近大樓裏麵發生的事情,有著三起案子在最近出現了。
第一個案子發生在一個星期之前,事情不小,但是一點風聲都沒有。我很驚訝的是,上麵提到了一個死者,竟然是和我有過一麵之緣的郎安組長。這個人我不是很熟悉,在沙海裏麵,我們隻是進行了一次任務。他是一個相對來說不苟言笑的人,為人比較沉默。一板一眼,但是進行工作的時候,也是沉默寡言,但是往往卻能做的很好。
誠然,我和他的交集不多,但是這樣一個人,還是很讓我敬佩的。畢竟他的年紀也不大,就到了這樣的位置,還把一個小組管理的井井有條。要知道他們組內的人數遠遠超過三組,他們處理的事情也要遠遠超過我們。雖然我們處理的那些事情或多怪異威脅恐怖之處,但是實際上國家的穩定往往需要郎安這樣的人才。
突然見到了他的死訊,我還是很驚訝的。畢竟也是一個級別很高的存在了,我竟然一點消息都不知道,可見這個部門裏麵的水有多深了。
在一個星期之前,郎安關閉了自己辦公室的門。由於他是組長的原因,所以有著一定的權限,可以從裏麵關閉房門,一般人都沒有打開的權利。但是他關了自己幾乎整整一個晚上,沒有從房間裏麵出來。一開始大家僅僅是以為郎安組長在裏麵休息,並沒有在意。但是在第二天當有隊員敲門的時候,門還是緊緊反鎖的。
這個時候大家就已經開始覺得不對勁了。因為他這個人有著十分規律的作息習慣,不管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早晨他一定會處理昨天所遺留的那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