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個人尖耳猴腮,倒也不差。再加上他那瘦小的身材,看起來就像一隻猴子一樣。不對!這並非是第二次對我們船上發動攻擊的人。雖然給我們的感覺很像,但是他絕對不是那個人,那個人雖然也很瘦,但絕對不是這個樣子。
要知道,那個人對我們的船上發起過一次攻擊,那是我絕對忘懷不了的,因為我們的一個同伴在那次攻擊裏麵,幾乎死去。我對這種會給我們造成仇恨的人,造成仇恨的事,會有著絕對的難以忘懷的記憶。
這個人上到船上之後,他的兩條像是爪子一樣的手就扇了過來。不過在搖晃的船麵,他的動作並不快,至少相對於他平常的速度來說,是減慢了不少的。而我都是早有準備,知道他會突然發起進攻,所以我也反應過來。而我的身體直接向後倒過去,躲過了他的這一次進攻,而且隨著我的身體晃動,這條船開始猛烈的傾斜,向著我倒下的方向。
在我倒下的一瞬間,他的身體有些支撐不住,但是他十分的靈敏。竟然向著船的另一側,也就是莊小漁那裏移動。
但是這一次不隻是我,莊小漁也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已經不是第一次收到攻擊的時候了。
莊小漁直接把槍拋了出去,這個時候開槍的話,對方能夠很輕易的躲過去,但是在黑暗之中,這麼大塊的東西突然砸過去,還是很難躲掉的。而且這一下也很有效,飛出去的槍正好砸在了那個人的身上。似乎那個人完全沒有想到,對方的攻擊來得如此快,如此迅猛,而且也並非是需要瞄準就開槍。
在被撞到的時候,他驚訝的跳了起來,害怕是什麼暗器之類。
但是他隨即就發現,身上的疼痛並不是那麼難以忍耐,甚至下一個瞬間,他就已經明白過來,對方急速的還擊,竟然並非是暗器,而是一支手槍!
我感覺這個家夥第一時間會在想,對方莫不是瘋了,竟然把手槍扔了過來?不過下一秒他就沒有這個時間,也沒有這個心思了,因為我隨即就傳了過去,到了他的後麵,一把抓住他的衣服。他的身體比較瘦小,重量也不大,我甚至一隻手就把他提了起來。在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就把他狠狠的朝著船上,扔了過去。然後自己,隨即壓在了他的身上,開始不斷的攻擊對方。
我隻用最簡單的技巧,不斷的用雙拳攻擊他的頭部。而他這個時候是趴在下麵的,雙手雖然很想要護住頭部,但是意誌力有未逮。其實不過是短短幾秒,我的雙拳落在他頭上足有幾十次。不斷的攻擊之後,我感覺這個家夥已經有些混亂了。因為他搖晃著自己的頭,有些不明所以。
連續幾十次重擊,打在他的頭上,讓他根本反應不過來,就有些昏迷的跡象了。
可是我剛剛一減弱自己的力量,就發現不對勁。對方的頭部雖然受到了十幾次重擊,但是他立刻就翻了過來,這一次直接把我推倒在地,然後下一個瞬間,好像就要直接跳入水中。這家夥的頭難道是鐵做的,竟然受了這樣的打擊還是如此的清醒?他的身體幾乎已經懸在了半空之中,但是這個時候莊小漁也撲了上去,一瞬間還是把他壓在了船上。
然後我再次衝了上去,這一次的目標是他的雙腿。
在晃動的船上,我們三個人扭打的姿勢就像是孩子一樣。沒有任何規矩和章法,完全就是以力量來壓倒對方。雖然那個人的反擊一樣瘋狂,但是我們兩個人的身材都更高大一些,而且是二對一,很快就壓製住了他。想來,如果是那個壯漢的話,這樣的過程就要困難很多了,甚至可能我們兩個人都無法壓製住那個大漢。應該說幸虧這一次來的是一個身材比較瘦小的人,如若不然,我們必然更加被動。
我們不斷的扭動著,最終那個人被我們壓在身下動彈不得。王小魚已經多次試著扭斷她的手臂,但是一直無效,不過我們還有繩子。到最後我們幾乎把他五花大綁,捆在了那裏。
饒是如此,他還是一直不斷的掙紮著,希望可以,從這艘船離開,不過看他這個樣子,如果掉落到水裏,最多的可能是淹死,而不是逃出去。
待到我們完全解決了這個人,我負責行船,而莊小漁開始負責審問這個家夥。當然,我們的注意力也放在四中,生怕再來一個人,不過四周靜悄悄的,水麵和水下平靜的很。可能這個人算是,處理善後事宜的吧,至少這裏隻有他一個人。但我們還是很小心。
這個尖耳猴腮的人還是被莊小漁壓在了身下,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