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咱們該走了。”說完邵陽一把拽起了我,我們兩個人開始向著鐵路那裏前進,本來那些軍人們就受到壓製,這個時候更沒有辦法阻攔我們了,況且他們並不希望子彈打到我的身上。
對於他們來說,能夠阻擋邵陽她的步伐,那就是成功的,能多阻擋一段時間,那成功的機會就比人更大,他們要做的也就是如此。
他們知不知道有援兵將要到達這裏,這並不重要,但是他們很明白,他們的能力有限,所能做的事情不多,但是能夠做好的話,那是極有價值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已經受到了重創,那些軍人們的反擊幾乎停止,沒有多少人在繼續攻擊著。
我和邵陽離那條鐵路那裏越來越近,甚至我已經看到了其他的身影,就在大石頭後麵。
那個射箭的人這個時候都在那裏,子彈打到他背後的石頭上麵,無法對他造成傷害。但是看得出來他冷靜異常,沒有任何慌亂的舉動。這個人穿著一件類似雨衣的衣服,厚實的包裹著全身,不因為這場大雨而影響活動能力。而且在這樣的環境和壓迫感之下,這個人十分的安靜,十分的鎮定,國家,這個人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不過他分明應該明白,在前麵那一段,阻擋我們的同伴已經是失敗了。
而且對他們來說,失敗的含義其實就是死亡,甚至連一點信息都不應該留下的那種。我不知道這個家夥這個時候在想著什麼,但是看他的樣子,似乎情緒也是有一些壓抑的。
邵陽拉著我從他的身邊走過去,隻是看了這個家夥一眼,就已經走出了很遠的一段距離。
這個家夥是要繼續留在這裏的,那個拖一刻是一刻,一定要拖到最後的時間。
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看到那個壯漢,那個家夥十分的強大且可怕。如此一來,那個家夥一定隱藏在更深處,我能夠看到前麵有一條隧道,在那個深處,那個家夥很可能藏在那裏,等待著我們。作為這個小隊的主導人物,那個家夥無疑是最強大最特別的,不過到現在都沒有出現,一定是鎮守在最重要的地方。
外麵有個直升機,上麵的人作為策應,地上的軍隊也有著十分強大的戰鬥力,莊小漁和張少軍很快就會到來,所以說那一個人是絕對無法撐下去的,相信在很短的時間之後,那裏的房間就會被突破。其實這根本不用想,那隻有一個人,就算他真的是一個神箭手,箭無虛發,就無法對付這麼多人。
邵陽倒是絲毫沒有表現出緊張的神情,一路走來,他都是十分淡定的前進著。我無法從他的臉上看到任何的情緒表現,或許他本來就善於隱藏自己,畢竟在我的印象裏,邵陽本來就是一個十分內向的人。或許他表現出來的是一個開朗樂觀的人,但是實際上一個人內不內向,並非是表現出來的。我和他相處的時間比較多,雖然說得上比較熟悉他,但也並非完全的熟悉,因為他有著很多東西,是我所不知道的。或許這一次能夠解開一些謎團,隻不過比較晚了。
我們進入了那條幽深的黑暗的隧道裏麵,我還可以,但是邵陽應該是看不到夜裏的東西的,可是他行走飛快,地上有著很多的石塊兒,很多的東西阻隔,但是他仍舊能夠一直前進,絲毫沒有受到影響。我驚訝於他的不同,也驚訝於他這種進步,一個人如果不透過眼睛就能看到周圍的一切,那必然是用自己的精神來影響著,探索著周圍的一切。
他那個精神能力者類似,邵陽已經到了另外的一個境界,另外的一個領域,是他從前難以想象的。
難道這一切都是拜那顆心髒所賜嗎?我也隻能想到這樣的答案。
進入到隧道裏麵一段之後,沒有了外麵的英語,但也覺得稍微溫暖了一些,不過身上已經濕透了,總也是覺得不舒服。
我和邵陽走出了近百米,終於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這裏仍舊沒有看到那個壯漢,也就是說那個組織最核心的人物之一,還是沒有出現在這裏。但是我們現在停了下來,不再繼續趕路,不在等待著什麼。
我看像邵陽,知道詢問他也沒有什麼用處,但是我隨即就看到他所等待的東西,其實已經到來了。
一道亮光射了過來,十分的明亮,畢竟在這個黑暗的空間裏麵,任何一點一滴的光都是那樣的光亮奪目。然後伴隨著火車鳴叫的聲音,那一陣聲響,穿透了整個隧道,裏麵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因為這聲音而感染,而變化著,也為這聲音而震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