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開一看,這竟然是一份極其機密的資料,而且應該是屬於我們那個組織的。
“這東西要我看嗎?”我問他。
“我說了這列火車裏麵沒有會關心你我的人,你現在想看的話可以看看。我們還有一些時間,我知道你們要做的事情,這個我倒也並不橫加阻攔。隻是謝領要想進來的話,還需要等一段時間,上麵的那幾個人並不容易解決,而且還有你在森林裏看到的那個,那個組織的領隊。”
聽邵陽這麼說,我立刻聯想到了那個壯漢。那家夥絕對不是一般人,聽見那樣的身軀就能躋身於這個組織的第一線,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如果那個人真的僅僅憑借自己強壯的身軀,就能到達這樣的身份地位的話,那這個組織也沒有可能能夠存在這麼長的時間了。而且上麵傳來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仔細聽的話,那可是一場激烈的戰鬥。
明顯邵陽現在想讓我看看這份東西,雖然我還不是太了解,但還是翻開了裏麵。
這並非是一份詳細的資料,而是某個事件的記錄,時間要追溯到60年前。
也就是說,上麵記錄的東西應該是在建國之後的,但是建國的時間並不長,所以記錄的並不是很詳細,資料本身記錄的就有些簡陋,何況那個時候也沒有多少的專業設備,所以很多地方甚至使用了模棱兩可的詞彙,這是極其少見的。
上麵敘述的最簡單的東西,似乎就是某些人,在海底發現了一些特別的信號。上麵有這幾個名字,但我相信這些名字的主人基本都已經作古,再難有人提及這件事情,不過他們當年所做的一切已經被記錄了下來。記錄上麵並沒有準確的時間地點,但卻有著一張圖,還有一些複雜的東西。這是一些專用的科學資料,我並不是太看得懂,但那圖上描繪的一切很像是某種雷達圖一樣,也就是說這些人探測到了海底某一個巨大的東西存在著,因為依據圖樣上的描述來看,這東西十分巨大。而且這東西的活動似乎是有著一定的規律的,很難想象水麵下究竟有著什麼怪異的存在。不過大海是這個世界上最神秘的一個所在,有什麼其實都不足為奇。
但是就我所知,還得有著紛繁複雜的各種狀況。外麵下的火山噴發,地震等等都會造成相應的各種衝擊,人們所不知的那些雷達是能夠探測到的,並且會進行相應的記錄。甚至在這個年代,很多的地震測繪儀器都是通過對地底深處的探測,探測出來的各種聲波信號,來幫助人們判斷將要到來的各種地質變動。所以能夠收集到這樣的雷達信號,並不是多麼難以理解的,雖然時間比較長,是在建國之後百廢俱興的年代。而且這份記錄雖然即盡可能的描繪得比較詳細,但是實際上,後麵好像少了好幾頁紙,也就是無法看到,他們對這東西的判斷,還有後麵的記錄過程,似乎這一段東西隻是被人從一份資料上撕下來的。
然後當我翻開後麵的東西的時候,發現了竟然這後續的部分是由其他人完成的。
這份資料相對來說年限比較新一些,也就是20年的光景吧。因為上麵寫著的時間已經到了80年代末期,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這樣特殊的信號再次出現了,而且資料上也明確表明這是第二次信號,不過和上一次不同的是,這一次所描繪的各種雷達信號圖樣,已經比較詳細了,甚至還有專門的一張圖,盡可能的描繪出了這東西。似乎在海底有一個十分巨大的存在,這東西也會每隔一段時間發出一個信號,不過看那東西的外形,更像是某個巨大的裂縫。難道每隔多少年,這海底下的巨大裂縫,就會產生其他的變化嗎?甚至可能震動,愈加猛烈,就如同將要噴發的海底火山。
不過同樣的是,這一份的資料也顯得比較簡單,似乎上麵的東西並沒有引起人們多少的重視。
這兩份資料結束了,但是當我翻開第三份資料的時候,我不禁還是有一份吃驚。因為上麵的那張臉我是比較熟悉的,這個人也是這次事件的暴風眼。因為他的死亡,邵陽和我現在不得不成為了這樣的存在。而且更可怕的是,這份資料上不止記錄著那個老人的一切信息,還有少量的,很多很多東西都在上麵出現。
我有些狐疑的看向邵陽,畢竟這個時候他竟然把這東西帶給我看,必然是有著一些陰謀成分存在的,但是看他淡然的樣子好像又不那麼讓人確定,更是無法分析出他現在到底在想著什麼。窗外,外麵已經沒有了多少的風雨,但是這個夜晚裏麵依舊寒冷,坐在飛馳的火車之上,其實他的心裏在想什麼?或者他的心究竟到了哪裏?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