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承認,我對這個組織了解的太少了,但是我無論如何也想不清楚,這個組織為何會有這樣的普通人,至少他比普通人強大不了太多,虛弱的身體,對戰鬥幾乎一竅不通,雖然在黑暗裏麵受到更多限製的還是他。如果他真的是黑暗裏麵的殺手的話,怎麼可能這麼手足無措,而且在我出現之後還沒有做出有效的攻擊。莫非這個家夥並不是他們組織的人,也不是黑暗裏麵的戰士,相反,真的是一個普通人?
我輕而易舉的就打倒了這個人,但是並不代表戰鬥結束了,因為我反而覺得這裏有些不太尋常,我仔細甄別的空氣中的各種味道,用我異於常人的嗅覺,我就能夠分辨這些氣味有些不太對勁的地方。這裏的空氣過分的陳腐,也就是說流通性極差,但是這裏明明有扇不太嚴實的門存在著。這裏的縫隙也不小,何況這扇門剛剛就被打開過,所以這裏的空氣不應該是這樣的狀態。
難道這裏被封閉了一段時間嗎?還是這種過分的幾乎腐爛的味道,來源於其他東西。這種腐爛的味道幾乎讓我睜不開眼睛,但是我還是盯著四周,很快我就發現,除了被我打倒在地的這個還掙紮的人之外,地上還躺著好幾個人,分布左右。那些人應該都已經死去了,因為他們的身體一動不動,隻要是活人,可能就算是睡著了的人,也不會在這樣的環境下沒有感覺。畢竟他們的聽覺嗅覺喜歡還是很靈敏的,外麵出了這麼大的聲響,這裏的味道這麼差勁,這些人理應醒來,除非是昏迷了。
再次仔細看的時候,我終於發現這些人為何倒在這裏,因為這些人穿著的衣服,似乎就是這列火車上那些工作人員的,當然除了工作人員的衣服,還有幾個人穿著很一般的,很隨性的衣服在那裏。也就是說其他的人更多的像是長褲,而非這列火車的工作人員。也就是說其他死在這裏的人,極有可能是這列火車上麵的普通乘客,他們或許發現了列車上有一些很不尋常的罪犯,所以被他們殺死在了這裏。這是最合理最說得通的解釋,但是我還是不太相信一切都是這樣的答案。
我開始檢查每個人的屍體,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所以能夠在這裏得到更多的線索,對我來說是十分有用的,也能讓我更加的理解這些犯罪者們,這個組織非常嚴密無比,有著極強的能力。但是實際上它也有著無數漏洞,這些漏洞,總是在它執行任務或者進行某些動作的時候出現。
雖然這個人的打扮一般,但是仔細觀察他的身上的時候,我發現缺少了很重要的東西。我承認這個組織行事周密,甚至很多的時候都能做出意想不到的事情,但是他們也是有些恪守成規的,比如有些事情他們絕對不會吃醋,因為如果做了那樣的事情,很可能過早的暴露他們自己,而且會給他們自己帶來很多問題。
比如這個人身上沒有錢包,沒有任何能夠證明他身份的東西。我絕對相信這個組織並不缺少這個人身上的錢,就算這個人是一個百萬富翁,也不會把所有的錢都帶在身上,更不會,在這列火車上被這些人打劫。那個好好的組織,有無數種方法,攫取各種利益,犯不著在這樣的小地方還費勁這樣的心思。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個組織在掩蓋這個人的身份,可是他究竟是誰?真的有必要隱藏他的身份嗎?既然已經是一個死者了,何苦這樣的大費周章。
我也不相信這個死人是那個組織故布疑陣,那豈不是有些多此一舉的味道?
仔細檢查這個人身上的時候,我發現他的身上有一些特別的傷痕。這所有的一切,是因為那些傷痕完全沒有任何的規律。而且也不像是被人打傷或者其他的方式受到的傷害。這些疤痕就像他身體上長出來的一樣,完全讓我找不著規律,摸不著頭腦。
這些突然長出來的疤痕是完全違背常理的,這又不是生病,也不是其他可能的原因。我檢查了一下這個人,到最後甚至沒有找到他的死因,這個死蹊蹺的人就倒在這裏。
而周圍還有著其他的幾具屍體,不過最多的,還是這列火車上的那些乘務員們,似乎他們已經全部被殺了,相當多的人已經被替換成了那個組織的人,所以謝領他們上到列車上之後,可以說是舉步維艱。但是在後來我還是發現了謝領的同伴,雖然有些悲哀,但這些人應該是和我一個組織的人。我們都抱著同樣的想法,投身於這個國家的這個部門裏麵。每個人都可以算是拋頭顱灑熱血,付出了自己的很多東西,才能努力到現在。
這些人的證件還在,身上的武器倒是沒了。不過看到他們之後,我更加對那個死在這裏的,突然出現疤痕的人感到奇怪,難道那個人身上還有什麼其他的地方,讓他如此的特殊嗎?而且仔細看看,他的屍體是在最旁邊的。周圍橫七豎八的倒著的死屍,都沒有被人精心的擺放過。唯獨這個家夥不一樣,他死得仿佛很安詳一樣,靜靜的躺在那裏,不過看他的臉,卻有一絲不太對勁的地方,那就是他的要求太過突出,剛剛我為他檢查的時候,其實也已經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