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坐了起來,但是由於身體剛剛恢複活力,操控起來還是有些困難的意思。
我還是站不起來,又想要衝著外麵衝過去,而這個時候外麵響起了腳步聲。想了想,我還是立刻躺在那裏,佯裝自己還是一個病人,因為現在以我這種狀態和對麵進行交涉的話,我知道絕對不會有任何人相信我,何況這裏突然發生的警報聲,極有可能邵陽有關係。那些人怎麼想也會覺得我和邵陽是一夥兒的,他發動攻擊襲擊這裏會造成的最大結果就是我如果輕舉妄動的話,一定會被他們幹掉。
躺在那裏之後,屋裏立刻有人進來。那是三個軍人,他們似乎還是焦急,看到我還躺在這裏,又好像鬆了一口氣。但是事情又好像沒完,因為這三個人來到這裏之後,其中一個人立刻舉起了槍,準備向我開槍。如果外麵有敵人襲擊,但是他們看到我這個人一動不動的話,應該不會有這樣的反應吧。
但是不管怎麼樣,我可不想挨下這一槍。於是我立刻站了起來,閃到了一邊的黑暗處。進入黑暗之後,那幾個人嚇了一跳,但是他們沒有來得及反應,我則是先開口說話了:“你們別開槍,我對你們沒有惡意。發動襲擊的人應該是一個十分危險的家夥,他很厲害,你們必須小心。放心,我是你們的同伴。”
那個拿槍的人好像覺得有些遲疑,看向了旁邊的人,但是對麵的人也立刻拿出了槍,反應簡單直接,這些人就是想殺我。
盡管我的調動身體潛能的能力還沒有恢複,但是我的動作也很快。
我立刻就把匕首拋了出去,盡管自身的身體還沒有完全複原,但也是經過千錘百煉的多次的戰鬥之後,一切的動作都仿佛渾然天成,已經成為了一種身體的自然反應。匕首拋出去之後,立刻抓住了一個人的手,因為那個人的手上拿著槍吃痛之下,手槍掉落在地上,同時那匕首沒有紮得很深,況且刀刃鋒利無比,也一齊掉落在地上。
那個人的哀嚎是第一時間想起的這個聲音就在他們的身邊,自然影響到其他兩個人的行動。
哀嚎響起的時候,那兩個人有些遲疑,這樣也算是人的必然反應吧。而這一刻,我已經到了這一個人的身邊,他的手還拿著槍指著我。但是我的手已經抓住了他的手腕,而他的本能反應自然是開槍,但是我立刻把他的手往旁邊一帶。然後一記膝蓋撞在了他的腹部,這樣的疼痛也讓他立刻緩不過來,趴在地上。至於那裏僅剩的最後一個人,立刻反應了過來,準備掏槍,同時身體後退,不過這種時候其實掏槍是一種很蠢的反應。因為我離他更近,近身搏鬥,可以在極短的時間裏接近他,並對他造成傷害,在他的槍還沒有拿出來之前,我就已經打倒了他。
這三個人我都沒有下狠手殺了他們,因為我知道這些人也還是這個國家的部隊成員,盡管他們在第一時間就要殺我,但是我還是覺得這些人隻是忠於職守而已。我把三個人拖進了這間屋子裏麵,畢竟他們倒在門口的話,很快就會有人注意到這裏的一切。趁著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我把三個人的嘴全部都封上了,隻是並沒有幫助他們的手腳,武器也扔到了一邊。
我拿著匕首控製住他們,然後繼續說道:“我是國家安全局特事科的成員,絕對不是什麼你們的敵人。我在追捕一個十分危險的人物,不過有可能的話,你們必須協助我,我不知道這裏究竟是幹什麼的。但是我相信所有的人都是為了這個國家的榮耀而存在的,你們也是一樣。我不殺你們,但是我希望你們立刻去帶我見你們的領導,這裏有很危險的人物。”這個時候我倒是很希望自己帶著證件的,至少那東西可以證明我的身份,但是這一次的任務由於性質特殊,我偏偏沒有帶著,也算是大意了。盡管解釋了,但是他們究竟相不相信,還是未知的。但是一般人總會帶著我過去吧,雖然這個時候很亂,但那是比較好的選擇吧。
那三個人的眼神不斷的變換著,似乎在甄別我的話是真是假,不過我相信他們到最後要是想不通這一切。不過從三個人的眼神之中,我還是知道這幾人有了一種選擇。其中一個人點了點頭,似乎同意了我的說法,然後我鬆開了他,並且把武器交給了他。
這也算是一種信任,至少我們之間就需要這樣的信任,否則還沒有抓到敵人,我們自己就會自相殘殺的。
這個人是那個手腕被我劃傷的,不過傷勢並不嚴重。
其他的兩個人也被放開了,試著活動自己的身體,緩解身上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