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兩個人都明白最後的事情是什麼,我並不想那個時刻到來,但是我很清楚,那個時刻肯定會到來。這個危機的時候不可能還會在我們離開邊境線之前,發動一次進攻,那是一場更加嚴峻的戰鬥。這裏雖然有很多人,但不見得能夠抵抗住那些人地大肆進攻。但是作為邵陽來說,到了那個時候,他應該有九成的把握可以逃出這個國家了,畢竟他的目的很簡單。離開這個國家之後,外麵的世界就不是其他人可以進行左右的了。
因為這一大片水域就是他的天堂,隻要能找到一條出去的路,他能夠退出這裏,就算達成任務,然後他的手上還有籌碼。
至少絕大部分的部隊根本難以繼續這個任務,剩下的那一支追擊部隊,也會由於自己的特殊身份,不得不放棄。當然,那個時刻還沒到來,誰知道中間會出現一些什麼事情呢?
可能現在他們已經在籌劃一次進攻了,但是問題是避開這個家夥的探測雷達。
邵陽坐在我的旁邊,不斷地揉搓自己的雙手,似乎想要盡快的恢複。同時他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周圍,似乎在尋覓著什麼。他的眼睛可不像我的眼睛這麼好用,雖然他也經曆過一些精神層次的變異,但是我不覺得他立刻就能擁有那種夜視眼。但是她明顯想要尋找到什麼東西,這東西可能就在四周,因為以他那種明天的感官和對局勢的操控,他自然不會無的放矢。
看到他這樣子的動作,我立刻想到了一些東西。是的,或許我有些明白他在尋找的東西了。這是一場遊戲,每個人都在時刻算計著別人,也隻有如此,才能看到暗處自己往往看不到的東西。
“你想找到什麼?”我問邵陽。
“這半途而廢的攻擊不是他們的風格,我分明知道這些人想要我的命。因為柳老和他們之中的很多人都有著很深的牽連,那個小組裏麵的很多人是他的學生。更有一些人和劉老的關係比學生那樣親密的多,如同父子。所以那個小組裏麵的很多人一定也會瘋了一樣的追擊我,剛剛我說過,他們很可能在那之前不會發動什麼進攻,其實不過是一種假設而已。而且這種假設的可能性其實更小一些,最多隻占其中的兩成,剩下的一成隻是告訴我。在邊境線之前,有一場惡戰,那是一場絕對巔峰的戰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說實話,我到現在沒有信心。”他說道。
“信心這東西對你來說能算什麼呢?已經走過了很多路,每一條路其實都很難走,在這之前有著很多很多的可能,已經命喪當場。但是你都闖了過來。”
“鼓勵我可不是你該做的。”他說道。
“我也知道,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很想走到最後。而且我也明白,然後在我這麼想之前攔住你,可能性很小。可能論到各種的戰鬥能力,輪到自身的素質,你不見得比那個小組織中的某些人強。而且他們都是最精銳的人,聚集在一起的時候,發揮出來的戰鬥力,絕對不是一幫所謂的精銳戰士能夠相提並論的。但是也正如你所說,他們很多人都被束縛著,有各種各樣的教條,各種各樣的規則,讓他們難以發揮出自己最強大的戰鬥力,也或許應該說,人隻有在絕境之中,隻有他最後時刻為自己拚搏的時候,才會爆發出最強大的火焰。他們是負責追擊你的不對,負責處理特殊的事情,但是真的想要攔住你的話,我覺得可能性不大,一來有著這個組織的幫助。在華國境內,他們甚至可以有著如此的精良裝備,如此的專業部隊。那在那幾個東南亞小國之中,更會有更多的人,更多的設備,更難解決的敵人。”
邵陽點點頭,說道:“這你說的很對,因為他們在其他的小國裏麵,的確可以撐住更多的心血,把那個國家經營得更好。在東南亞的某些國家裏麵,他們的觸手可能已經伸到了那些比較高的領導層麵,至少他們捧起來一個所謂的領導人,並非是什麼困難的事情。而且這個世界上利益是所有國家最高的追求,很多的小國,雖然不敢和華國這個龐然大物所抗衡。但是如果有機會削弱華國在周圍的勢力的話,相信很多的國家都樂意幫忙。至少坐收漁翁之利的事情,絕對不在少數。所以可以說邊境線附近已經有人在接應了,甚至可能聚集了不少的部隊,他們有很多種安全的方法,可以把這裏的人全部轉移,當然,如果有必要的話,僅僅是某些人而已。當然也明白,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那場豪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