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場景確實看得我瞠目結舌,甚至連讓我反應的時間都沒有,我就看到邵陽的身影在那些水裏麵消失了,好像他也受到了重創吧。
我絕對不相信這樣的情況是一種自然反應,因為這裏沒有那麼多巧合,我覺得我所遇到的一切都是有人布置好的,當然主體並不是我,我最多作為一個看客存在著。
那洶湧澎湃的水衝擊到了邵陽的身邊,也淹沒了他的身軀,盡管邵陽所站立的地方,是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平緩的平地。但是在那些洶湧的巨浪之中,那裏也被侵襲著,地上所有的石塊都滾落到不知名的地方,水不斷的衝刷那裏,一遍又一遍。等到一切散去的時候,我隻看到那裏又多了一個身影,邵陽仿佛被人抓住了。我看到邵陽跪在地上,他的身前有一個人站立在那裏,正是剛剛拘押我的那個人。
那個家夥可能也是受了傷的,從我這裏看過去的時候,他不斷的喘息著,盡可能讓自己的呼吸變得平穩一些,但是效果似乎並不好。即便如此,這個人還是堅定的站著,他的一隻手抓著邵陽,另一隻手拿著一把槍。
我很清楚這個家夥的實力,他抓著邵陽的那隻手,其實才是最主要的鎖鏈。這個人身上好像有個很特別的裝備,可能能夠控製那些異能者,也是通過這樣的方法,他才有信心追捕邵陽吧,否則在這片水域裏麵,誰強誰弱還說不好。
那個人看向了我,他的眼神中有著很特別的色彩,或許是在告訴我,其實這一切他早就想到了,他隻是借著這一個瞬間,幫助他達成目的。
“不要再向前走了,我已經抓住他,不會交給任何人,坐標已經發出去了。很快有人會到達這裏。”他說道。
他說得輕描淡寫,但是我知道說的應該都是事實,那個組織不可能放任,隻有這麼一兩個人來追蹤邵陽,這本身就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任務。雖然他們很強大,也不可能如此托大吧。再加上我遇到過很多人,那個隊長也遇上了很厲害的家夥,所以我想那個人的隊友應該就在周圍,我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因為這一段時間我已經失去了很多東西。我可能不再被整個國家從信任,我自己的自由可能也會失去。但是令我高興的是,邵陽不會逃出,這個國家的一切都會終結,但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這一個故事還隻是進行到一半而已,最後的高潮還沒有到來。
我身邊的這個家夥不再追逐,而是立刻潛入到了水裏,但就在他動作的時候,那個人一槍打了過來。
他收藏的槍好像有些特別,當子彈打過來的時候,我沒有感覺到任何威脅的感受。要知道在無數次在執行任務當中,那種對危機的感受,是已經鍛煉出來的一種本能。就像有一個人拿槍瞄準我的時候,我幾乎可以知道這個人想要攻擊我。並非是我準確的看到了他,或者注意到他,而是一種類似第六感的東西,讓我可以規避很多危險。
但是這個人向我開槍,子彈飛過來的時候,我竟然好像茫然無所知,而且這個人手裏的槍十分特別,在射擊的時候竟然沒有發出一點的響動。這似乎有些完全違背物理常理了,讓我有些無法理解,但是我知道這東西有很大的可能是一種極其先進的槍械,雖然看起來很平常。
他的那一發子彈打到了我的身邊,我立刻感覺到水裏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似乎是放電的現象。
但是對你的影響似乎又不那麼大,因為我隻能感覺到一陣陣的酥麻,然後身體就恢複了原樣。可是那個剛剛潛入到水中的家夥就不太一樣了,他似乎在水裏抖動了好幾下,你也為我的身體還在水麵底下,能夠感覺到水裏的一些其他動作。
他仿佛在掙紮在移動著,但是似乎沒有效果,過了幾秒鍾,他好像放棄了一般,周圍的水麵,恢複了平靜。
“剛剛那個家夥應該有一條類似鋼鐵的手臂,殺傷力很大呀,但是這一枚子彈可以影響所有的電子設備,剛剛那些潛艇也是這麼毀壞的。”他說道。
“這麼說來,動手的不是你,就是你的同伴了,對不對?”我問他。
“這個問題沒什麼意義,如果你還是這個國家,這個組織的成員,那現在就和我一起把邵陽帶走。活著邵陽比死了的邵陽更有用處,雖然對我來說差別不大。那是你現在的立場,必須要表現出來。”他說。
我歎了一口氣,沒想到最後是這樣的結局,我想看到的一切答案還並沒有到來,邵陽卻已經再也動不了了。我很相信這個人有絕對的把握,製服邵陽,畢竟他們到達這裏也算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的。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我相信這個家夥都不會動手,相反他很可能蟄伏在某個地方,靜靜的等待一個更好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