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跟著雲夫人派來的人,躲在一個角落裏等待時機。
冬季風大又寒冷,他們站著的地方還是四麵透風的,張濤哪裏吃過這樣的苦頭,開始不耐煩起來,走來走去。
“誒誒誒!夫人說過讓你在這裏不要亂走!”丫鬟寶珠聽從雲夫人的命令在這裏守著,正等著雲三小姐院子裏傳信兒。
張濤哼了一聲:“到底有沒有這回事?是不是耍我?”
寶珠瞪了他一眼,然後接著觀望著三小姐的院子:“著急什麼?煮熟的鴨子還能飛了?”
張濤心想也是,反正銀兩都到手一半了,而且看在是宋鹽幫從中做媒的份兒上,也不像是誆他來的,所以不管他怎麼說也得忍住。
又等了一會,張濤百無聊賴,注意到寶珠她雖說是個丫鬟,但是長得那叫一個水靈,心道,這雲府到底是官家,一個丫鬟長得都如花似玉,再看看這臉蛋這手,細皮嫩肉的,身段也是風流,張濤看的眼睛都直了,雲綺羅的事兒都忘到一邊了。
“寶珠妹妹,多大了?”張濤色欲熏心,也想把寶珠搞到手。
寶珠嫌惡的瞪了他一眼:“三小姐可比我姿色好太多了,等下有的是享受,你敢動我,小心夫人怪罪下來,不僅銀兩拿不到手,女人也得不到!”
張濤一聽悻悻的看向別處:“寶珠妹妹你想的太多了。”
寶珠冷笑了一聲,然後繼續觀望三小姐院子裏的動靜。
而雲夫人這邊正在翹首以盼,她因為這件事整個人都顯得很是焦躁,看誰都不痛快。
“那邊好了沒有?”雲夫人氣憤道。
明珠嬤嬤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夫人,據下人來報三小姐那邊還沒有動靜,張濤那邊也不敢行動。”
雲夫人狠狠地拍桌子:“怎麼可能!”然後看向明珠嬤嬤“藥效是不是沒有用?”
明珠嬤嬤立馬發誓:“夫人,這藥效是奴婢親眼證實的,絕對管用!”
雲夫人也不想問怎麼個親眼證實的,臊得慌,不耐道:“是不是太少了?老爺都快回來了,萬一張濤被人撞見拉出去那就前功盡棄了!”雲夫人想製造出她不在場的假象,她送的那些東西可是一點藥都沒下,調整用量就是為了讓雲綺羅趕在老爺回來前成其好事。
明珠嬤嬤想起明寶嬤嬤的下一個對策,然後湊到雲夫人麵前道:“夫人,反正東窗事發老爺也是要懷疑到您這邊的,不如就直接一點?!”
雲夫人驚了一下,半晌才回過神,然後想起嫁給雲大人的這些年自己是如何委曲求全的,頓時睜大眼睛,狠狠地點頭:“那就這樣做!”
“您不用出麵!”明珠嬤嬤還是留了心眼“讓個可靠地人去親自給三小姐灌上。”
“你看著辦吧,隻要能讓她以後再也不能跟我作對,那一切都好說!”雲夫人冷笑道。
明珠嬤嬤眼睛閃過毒辣的光芒。
張濤又開始不老實的調戲寶珠,他也知道現在是幫著雲夫人對付三小姐的時候,但是奈何寶珠長得那是一個嬌滴滴可人兒的模樣,而且瞧著就不是良家婦女,雖說看他一臉的嫌棄,但是瞧著風情的眸子和言語,絕對不是正經,張濤就好這口,相比較起來,三小姐這般大家小姐簡直是太索然無味了。
“寶珠,你可知道我張濤什麼人?”張濤知道自己長得英俊,所以靠著這副皮囊早前也是引起不少姑娘喜歡的,奈何後來自己做事太招搖,惹得城裏的姑娘們都望而卻步了。
寶珠笑了幾聲:“林州城第一船商之子,誰人不知?”
張濤嬉笑著湊過去,然後有意無意的觸碰寶珠的頭發:“既然知道,何必拒我離千裏之外呢?”
寶珠眼睛眨了眨,看向張濤:“我一個奴婢要是就這麼從了你,還能有什麼前途?”
原來在這等著呢,張濤立刻牽了她的粉嫩的小手,笑道:“好說好說,娶了你不就完了?”
其實寶珠早些年曾有過一段,那時候也是純情,想著能嫁個好人家過日子,但是那人要了她的身子卻沒打算娶了她,後來寶珠一直和各型各色的有錢人家的公子曖昧著,隻等著有朝一日嫁進有錢人家,享受姨娘的富貴日子,起碼是個主子,還能得到男人的喜愛。
“你說這話我可實在是覺得空口無憑啊。”寶珠嬌笑著捂著嘴。
這一笑簡直是讓寶珠的美更添了一抹風韻,張濤閱女無數都沒見過這般,想到這也是賺到了,娶個雲大人的丫鬟做個小妾也不是太寒酸:“那怎麼樣才是有口有憑啊?”張濤確實是動了心思想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