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秋的心情非常鬱悶,雖然有吉爾陪在身邊也沒有感覺到有多好,幹脆讓吉爾去做該做的工作,自己準備回房間睡覺去。〖
www..com〗吉爾知道自己在這件事上沒什麼立場去開導葉知秋,也不相信他會想自尋死路,於是安慰了他幾句,就帶著克萊爾走開了,出門的時候她看到內維爾和艾達站在走廊一角竊竊私語,心裏一動,便拉著克萊爾向另一個方向走去。克萊爾詫異的回頭看了一眼,不明白吉爾為什麼要躲著這兩個人。她雖然聰明,畢竟還沒有足夠的閱曆來洞燭人心,自然猜不到吉爾也有小女人的心思,眼看著艾達和葉知秋同為華人,走得還很近,心裏當然不會太舒服,雖然她願意相信葉知秋沒有對艾達有什麼特殊的好感,但是仍然對她抱有戒心,好容易看到內維爾對艾達很有一點意思,自然不會趕過去做電燈泡。
等到葉知秋從會議室裏走出來,走廊上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當然就算有人他也沒什麼興趣搭話。於是就準備直接回房間睡覺去,也許還可以找點烈酒來喝喝,他並沒有借酒消愁的習慣,再加上最近一直很忙,已經很久沒有去琢磨房間的酒櫃裏都有什麼藏品了,倒是吉爾習慣在睡前喝上一杯。
沒想到剛剛走出去幾步,從前麵的轉角處就突然鑽出來一個人,一下子攔住了他的去路。葉知秋正有點精神恍惚的時候,突然被人攔住,下意識的抬腳就踹,那人沒有想到葉知秋的脾氣這麼火爆,這時候就算想躲也來不及,隻好把雙手交疊在腹前,身體重心盡力後坐。葉知秋這一腳落在那人交疊的雙手上,倒底沒有正中紅心,但是這人仍然受不住這一腳。悶哼一聲,身子筆直的向後飛了出去,落在地麵上滑出老遠,正是武林中失傳已久的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
葉知秋一腳出去就知道不對。總算臨門一腳的時候收住了一半力氣,卻已經把那人踹成了滾地葫蘆。他現在正是念頭不通達的時候,自然學不來令狐大俠的萬丈豪情,明明占了便宜,卻一臉晦氣的瞪著麵前的人說道:“怎麼是你?”
被他一腳悶倒的正是鄭忠,這也是以葉知秋的身手居然沒能及時收腿的原因。他心情好的時候都不喜歡鄭忠,現在正好有個機會踹他一腳。要不是怕把鄭忠踢壞了,他連一點的力氣都不會收,直接踢飛了事,想來他也沒本事大叫我一定會回來的。現在看著鄭忠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爬不起來,不禁有些後悔,他倆之間畢竟是人民內部矛盾,葉知秋再不喜歡他也知道現在的做法有些過份,別說鄭忠在使用阻斷劑。就算是個正常人也未必能挨得住這一下。如果不是他心情不好,多半也不會這樣做,於是上前扶起鄭忠問道:“你怎麼樣?”
“你、、、”鄭忠一開口就劇烈的咳嗽起來。葉知秋沒想到他的反應會這麼強烈,越發覺得抱歉起來,他四下看了看,實在不願意把鄭忠帶到自己的房間裏去,正好看到會議室就在旁邊,幹脆直接把他扶了進去。
坐下喝了幾口水,鄭忠終於把被葉知秋踹岔了的這口氣順了回來,苦笑著向他說道:“我找你有事。”
葉知秋正有些尷尬的時候,雖然知道自己的確做得不對,卻又實在不願意對著鄭忠道歉。聽到鄭忠不提這事,倒是鬆了一口氣,問道:“什麼事?”
鄭忠喘了口氣,向他說道:“剛才和你一起回控製區的那個女人,她叫王艾達是吧?”
葉知秋愣了一下,不明白鄭忠為什麼會提到這個問題。他沉默的看著鄭忠,等著他繼續說下去。鄭忠倒是沒有賣關子,他很嚴肅的看著葉知秋,說道:“我記得提醒過你注意生活作風問題。”
葉知秋差點被他氣個跟頭,想想自己剛踹了他一腳,多少找回點利息,於是忍住氣說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葉知秋同誌。”鄭忠苦口婆心的說道:“我並不要求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但是仍然要提醒你,這個女人的來曆很古怪,你當心被人利用。”
葉知秋愣了一下,心說你這不是廢話嗎,倒貼有婦之夫的沒有其它目地難道是為?轉念一想又不對,艾達好像從來沒有對自己露出過好感,這個黑鍋背得實在冤枉,他忍住氣分辨道:“我和她什麼事情都沒有。”
鄭忠一臉的無奈,擺手說道:“好吧,我隻是提醒你,這個王艾達有問題。”他看著葉知秋說道:“她從前就是內維爾身邊參於實驗研究,這次回來會不會再回去?”
葉知秋猶豫了一下,艾達跟著內維爾到控製區來,自然是為了弗霍塔的研究工作,她也同樣需要研究成果解救自己的家人,但是很顯然弗霍塔這麼高的致死率,即使研究成功了,她也不可能親自送解藥回去或者讓自己的親人到美洲來,因為沒人能夠保證解藥和死亡哪個速度更快一點,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製造工藝通知她的家人,由他們自己合成出來備用。葉知秋很清楚,在這個過程中英國政府有很大的機會獲得工藝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