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未來的幻想(血染的紙牌04)(1 / 2)

眼看餘政興誤會了他的意思,張璿衡又不好直說,隻得將錯就錯的答應下來。

畢竟去大叔家串串門也沒什麼不好的。

“對了,餘組長。這幅畫有名字嗎?”何朱琪此時好奇的詢問著,饒有興趣的望向手機屏幕:那以精美油畫繪製而成的田園風車圖,實在不像是出自一位十四歲女孩之手。

“啊,名字嗎?好像……”這問題把餘政興難住了,他支支吾吾的琢磨了一下,還是沒想起來;“我還真不知道。圖片文件名沒寫嗎?”

“沒寫呢!”何朱琪用手指探了探屏幕,看到圖片名字隻是一些無意義的時間編號後,便遺憾無比的說著:“不會是根本沒起名吧?這麼好的畫沒名字太可惜了。”

嗯,說得對,就跟兵器一樣……張璿衡思索片刻,想起自己初中時曾經給他的一把木劍起過某個特別羞恥的名字,並往上刻了字。因為太羞恥,甚至都不敢回憶。印象中,當時的小夥伴還紛紛對此表示羨慕。

後來,因為把它帶出去玩時不小心遺失,這把絕世神兵便成為了過去式。

就因為把它丟了,張璿衡還哭了好一陣來著。

當時,根據他的猜測,那把劍應該是在小賣店買東西時順手放在一邊,但之後付完錢就忘了拿。或許別的小朋友一看,就順手拿走了。

丟了這麼好的“神兵”,簡直血虧。

但總比他另一位小夥伴的遭遇要好。

那位哥們的木劍,在一次激烈的戰鬥中被對方的棍子打斷,頓時“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一代神器,居然就這麼折了,簡直是恥辱。

至少張璿衡還可以說他的神器隻是丟了。

在江湖上留下遺憾,總比晚節不保要好。

“你女兒一般都會給畫起名字嗎?”何朱琪好奇的如此詢問起來,似乎躍躍欲試,準備給這幅油畫起個她喜歡的名字了:“畫作總不可能就叫‘無題’這種名字吧?”

“那倒不會。她比較滿意的作品,我記得都會起名的。”餘政興咳嗽了一下。表示這不是問題:“這幅肯定也是起了個名字的。隻是我記不得叫什麼罷了。”

“是不是就叫田園風車?”張璿衡覺得這種寫生風景畫,弄個直來直去的名字是比較普遍的情況:“或者原野上的白色風車之類的。”

“是有提到風車,但絕對不是叫這個名字。”餘政興看著那風車,突然提到這樣一件事:“你們知道嗎?那片郊區原野上,還有個挺大的風車莊園來著。”

“莊園……啊,記得。不過沒靠近過。”想起了那坐落在優美原野、院內有著一棟風車的美麗歐式別墅,張璿衡頓時感受到了人與人之間的真切差距:跟那棟豪華別墅一比,自己這原本就透露著一股貧窮氣息的事務所似乎顯得更為破敗了。

那片原野基本就是別墅區了,到處都是私人莊園。和潛影山區別墅區的部分區域情況相同。每隔一段距離,便能看到坐落於此的豪宅。一個比一個大,還都彼此有著不同的特色,來將彼此區別開。

這種區別可能體現在房屋造型、配色上麵,也可能體現在院落內的植被、雕塑等等。